That don't bother me
I can take a few tears now and then and just let them out
I'm not afraid to cry every once in a while
Even though going on with you gone still upsets me
……
What hurts the most
Was being so close
And having so much to say
And watching you walk away
……
It's hard to deal with the pain of losing you everywhere I go
But I'm doin' It
……
getting dressed, livin' with this regret
But I know if I could do it over
……
What hurts the most
Is being so close
And having so much to say
And watching you walk away
And never knowing
What could have been
And not seeing that loving you
Is what I was trying to do
……
Not seeing that loving you
That's what I was trying to do ”
他低着头慢慢的轻轻地唱着,眼眸清晰,神色端正。
他的眼前划过无数个余瑾,那个雨夜的余瑾,唱歌的余瑾,严肃的余瑾,安然的余瑾,对他说要活下去的余瑾,抛下他的余瑾……
这么多这么多个余瑾,让他甚至没有时间哭泣。
于是他端端正正的又写下了一个瑾字。
“余瑾,你为什么不带我走呢?”他低声的问。
“如果你不带我走的话,我已经无法去找你了啊。”
我已经被你下了咒,被困在名为生的牢笼里,迈不出一步。
只能看着你顺着黄泉漂流,到我再也无法靠近的地方,将我遗弃,将我忘记。
(三)
世界上少了一个余瑾,庄周却还活着。
他很努力的很好很好的活着。
他每天只看一份报纸,只抽一支烟,吃一份八分熟的鸡蛋,午夜准时上床睡觉。
像余瑾一样的健康的活着。
他考上了大学。
他开始上班。
他养了一只金毛牧犬。
他被女人告白。
没有余瑾的生活似乎也很好。
庄周在又一个盛夏的暴雨天,站在余瑾的坟前,撑着一把伞。
他安安静静的似醉似醒,将手中的伞遮在大大的墓碑上。
裤子从裤脚一直湿到膝盖。
“我很好,余瑾。”他这样说着,然后顺着墓碑滑了下去。
庄周躺着地上,雨水流入他的眼眸,他似乎模模糊糊的看见一个人拖起了他。
那个人,有一双明亮的眼睛。
他被送到了医院。
“你还好吧。”醒来的那一瞬间,他听见有人轻声问道。
是一个青年,眼眸明亮,
庄周淡淡点头。
“那就好,”青年削着苹果,道:“看见你倒下去,我真是吓傻了呢。”
“既然喝醉了,就不要在这样的雨天到处乱跑,万一出了什么事怎么办?”
庄周的神色依旧淡淡。
“亏得还是我的学长呢,这么不会照顾自己,真不知道你这个人是怎么活下来的。”
青年自顾自的接着说道,他并没指望庄周的回答,这个人自从他见到开始就一直是一个沉默冷漠的人啊。
他没准连自己的名字都不知道。
“因为一定要活下去。”
但是,青年却听到了庄周的回答。
他惊讶的抬头看过去,病床上的人看着虚空,一字一顿的说道,面色苍白,眼眸清晰,神色端正。
带着无以伦比的苍凉与温柔。
心脏鼓噪,血液沸腾,青年在一瞬间几乎喘不过气来。
要做些什么。
一定要做些什么。
他恍惚的想到。
他轻轻的向前推了一下手指,于是鲜血顺着刀刃流淌下来。
如梦方醒。
“抱歉,我去去就来。”青年强笑着说道。
几乎落荒而逃。
庄周闭上眼连看也没看一眼。他却做了一个梦。
梦里的他依旧是少年。
余瑾还在。
没有死。
余瑾站在他的面前,为他唱着歌,嘴角轻轻翘着。
温柔的无可救要。
(四)
盛夏终于过去了。
该落的落,该走的走,什么也没剩下。
时光繁复而过。
庄周开了一家自己的公司。
庄周的金毛牧犬因为一场车祸在某一日去往了另一个世界。
庄周的生活里忽然出现了一个叫做林亚的青年。
“学长,你还好吧。”
“学长,这是我做的汤。”
“学长……”
这个眼神明亮的青年日日等在他的门前,送他走过一段小路。
这个青年固执的叫他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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