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劳斯因为是背对门口,所以并没有看见突然出现的人,但能感觉到戴纳身体不自然的紧绷,揉捏着他的屁股,“你又在发什么呆?”
戴纳猛地绞紧后,穴,让身上的男人爽得直吸气,“我……你,你怎么没锁门?”
“嗯?可能是忘了。”克劳斯说着,就想扭头往门口看去。
戴纳心里萌生出一个阴暗的主意,忽然伸手捧住男人的脸,热切地吻上去,声音模糊而诱惑,“没关系,反正只有我们两个。”
克劳斯被他的热情感染,把人摁在桌子上就是一轮狂顶。
“啊啊啊!”奸计得逞的蠢猫不再克制声量,高声呻吟,把身上的男人勾得如痴如醉。眼角余光瞄到那道僵硬的身影,心里不禁冷笑两声。
在门外窥探到他们在办公室激烈交缠的不是别人,正是中途折回的哈夫登。此时他面色铁青地透过门缝看着克劳斯趴在另一个男人身上律动。
想象是一回事,亲眼所见又是另一回事。他恨不得自己立刻消失或者从没来过这儿。六年的暗恋,正无情嘲笑他的胆小懦弱和犹豫不决。
当年发现自己龌龊心事的时候,满心都是深深的惶恐,他怕克劳斯的拒绝,怕被亲人抛弃,怕被朋友嘲笑,怕受到那些难以忍受的不公平待遇。在德国大肆打击同性恋的时候,他还为自己的选择感到庆幸,因为如果真的和克劳斯在一起之后,那他也得被送进集中营,家族也会因此蒙羞。
可是现在呢?哈夫登望着屋子里的两个人,他们可以毫无顾忌的相恋,可以尽情尽兴地做,爱,那个男孩好像对成为男人的地下情人并没有什么不满,反而还很享受这种偷偷摸摸的感觉。
哈夫登这样想就很没有道理了,好不容易有了和爱人独处的机会,那为什么要拒绝?即使戴纳不喜欢这种偷情方式可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因为当下形势所迫,再不收敛点,他和克劳斯就都会身败名裂,万劫不复。
想离开,但双腿就像被灌了铅,沉重地抬不起来。哈夫登觉得自己应该做点什么,不指望克劳斯会回应他爱,只要拥有一次也算自己多年的心意没有白白浪费。
戴纳跨坐在男人的腿上,摆动腰臀晃动着,克劳斯坐在的椅子上,迎合着他的动作,让两人结合的更深。
再往门缝看去,那里已经没有了人,看来是那个家伙识趣的离开了。
低头吻上男人高挺的鼻梁,喃喃道,“克劳斯,你心里可不能再有别人。”
男人闻言一愣,失笑,“除了你,我谁也看不上。”
兵不血刃的占领捷克之后,军官团里开始了各种各样的庆祝舞会,克劳斯作为年轻的中级军官,自然是少不了要参加的。
形形色色的男女围在一起交谈喝酒,端着酒瓶和餐点的侍者穿梭其中,有的在互相看上眼之后会单独坐在角落的小桌子旁。不一会便旁若无人的吻作一团。
神通广大的凯蒂夫人也在被邀请的客人名单中,她在克劳斯出现时,眼睛刷的亮了起来,拿起桌上的高脚杯,风姿绰约的走了过去。
“嗨,先生,我们又见面了。您还好吗?”
克劳斯对她客气的点点头,“谢谢您的关系,我很好。”
凯蒂夫人也只是和他碰了碰杯,在哈夫登看不到的角度对他挤眉弄眼,指了指不明所以的少尉,小声道,“放心吧,我不会说的。”然后就和别人继续谈笑风生去了。
“她是谁?”哈夫登问道。
“她是戴纳的有氧运动教练,是个很有趣的人。”克劳斯笑着回道。
“我想你的朋友忘记挂上她的价格表了。”哈夫登看向凯蒂夫人的眼神里充满不屑和鄙夷。
克劳斯知道他不喜欢夜总会,更不喜欢那里的女人,所以对他有些偏激的言语表示理解。如果换做以前的自己,可能也会和他说出相似的话来。只是凯蒂夫人的确帮了他和戴纳不少忙,虽然是收了费,但也算得上半个朋友了。
哈夫登找了个不起眼的角落安静地喝酒,克劳斯坐在他身边,朝舞池方向看了两眼,“为什么不去邀请那些女士跳支舞?她们很喜欢你这种类型那的。”
“我不喜欢这支舞曲。”他低垂着睫毛看着自己的皮鞋,眼底闪过一丝不可捉摸的情绪,“今晚的白兰地很正宗,我们要多喝几杯,就当是对浪费掉的时间的补偿。”
“好的。”克劳斯耸耸肩,“我去拿。”
哈夫登按住他的肩膀,先他一步站起身,低声道,“还是我去吧。不然,你走过去只会被那些女人们围住脱不开身。”
长长的餐桌上摆满了各种果汁,酒类和样式精美的点心。一瓶没有开封的红酒被放置在角落里,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这是他在确定克劳斯参加聚会之后,事先买通侍者,将红酒摆在这里的。
克劳斯虽然偏爱葡萄酒,但对红酒也很钟爱,他的酒量一向很好,如果想让他醉倒不省人事,看来要想点其他办法才行。
将酒瓶盖子拧开,随后从裤兜里摸出两枚很小的白色药片,哈夫登看了看身边来来往往的宾客,将其中一片快速放进克劳斯的酒杯里。
药片在红酒中腾起一小串气泡,轻轻摇了摇酒杯,待完全溶解之后,又将另一片重新放回衣兜里,打算必要时再放,一次性放太多,怕很快会露出马脚。
克劳斯婉拒了几位前来搭讪的小姐,在等地有些不耐烦的时候,哈夫登才慢腾腾的走了回来。“怎么去了这么长时间?”没有任何怀疑的结果他递过来地酒杯,仰头喝下一大口,烦躁道,“这里太吵了,真不知道还要呆多久。”
“我想应该很快了,你看有一部分人都消失了不是吗?”宴会厅的二楼就是包房,一些感觉不错的男女都已经抛弃舞会,找个安逸舒适的坏境去享受自己浪漫的一夜。
他很快也可以享受到期盼已久的浪漫。“要不要再来一杯?”
“可以。”
三杯红酒很快就下了肚,今晚克劳斯没有品酒的耐心,只是把它当作解渴的糖水而已。哈夫登知道他心情不好,所以在一旁不动神色的一杯接一杯地灌他,看那顺着下巴流下的酒液滑过滚动的喉结,身体深处那股无名火开始噌噌往外冒。
这个高大英俊的男人,有时候真的很性感,而且都是连他自己都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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