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的情况下。
不到半个小时,整瓶红酒全都被克劳斯一个人喝光了,到这时候他才意识到哈夫登都没有沾一滴酒。脑袋有些晕,但这不妨碍到他思考。
第二枚药片的一半已经在他中途上洗手间的时候被悄无声息地放了进去。
“真不好意,都被我喝光了。”嗯,舌头有点大了。
“没关系,我本来就不是很喜欢红酒。”哈夫登看他甩了甩脑袋,知道药效已经发作,就站起身来,“你居然把自己灌醉了,得了,我还是先把你送回家吧。”
克劳斯摆摆手,“不,不用,我现在很清醒……”但还没说完,就发现自己两条腿已经软绵绵的没有一点力气,只好苦笑道,“我究竟喝了多少,竟然连路都不了了。”
哈夫登笑笑,在和友人们告别之后就将他扶起来往外走,并且还理所当然的搂住了他的腰。
用较弱无力这个词来形容这个一米九的大男人实在很不妥,但眼前的事实就是这样,克劳斯几乎是挂在比自己矮了半截的哈夫登少尉身上,走起路来也是歪歪扭扭,就像刚学会走路的小孩子。
开车的任务自然落到了哈夫登身上,他也乐意效劳。看着昏昏欲睡的男人,真希望他尽快睡着,那样的话就没什么麻烦了。
泰勒还没有睡下,因为那位黏人的警察局长还赖着不肯走,外面忽然响起的汽车喇叭声音,才让他从对方手里暂时脱身。
是克劳斯的汽车。赫尔道夫随他一起出去,看到哈夫登少尉正费劲地把醉醺醺的男人从车里拖出来。
哈夫登没想到他们会在一起,顿时愣在了那里。
赫尔道夫很自然的和他打招呼,看了看眼睛都睁不开的克劳斯,“喝多了?”
“是的。很抱歉局长先生,我得先把他弄回房间去。”哈夫登马上恢复镇定,一副为难和无辜的表情无懈可击,,“他实在太沉了,所以我只能失陪了。”
“不用管我,快去吧。”赫尔道夫理解道,“现在也很晚了,你就在这里住下吧,明天正好和他一起去上班。”
“嗯,谢谢。”哈夫登道谢之后,赶紧扶着已经进入半睡眠状态的男人走进了别墅。
泰勒抱着手臂在旁边冷哼,“你是这里的主人吗?怎么能随便让人住进来?”
赫尔道夫拉着他返回小屋,头也不回的说,“不然等下还要给他开门,太麻烦!”
“……”
尼娜捶了捶酸痛的后腰,换了个比较舒服的姿势,身边的两兄弟依然精神奕奕的玩闹着,把本来安静的卧室搞得一团糟。
伯特霍尔德跑过来趴在床边,仰着脸兴奋地看她,“妈妈,今玩我们去庄园睡吧!”
尼娜不解的问道,“怎么突然想起来去哪里了?现在天气这么冷,外面天也黑了,再出城会不安全的。”
汉斯哼哧哼哧的爬上床,抓住她的手摇晃,“可是我想和大狗玩。妈妈,我们去吧,上次玛莉亚姐姐带我们去的,那里可好玩了,还有漂亮的叔叔呢!”
小家伙嘴里的“漂亮叔叔”就是戴纳。
“可是……”尼娜为难地看看自己的大肚子,又看看儿子们期望的眼神,一时间有点拿不准主意了。
这时,亨利敲门进来,“夫人,哈夫登少尉打来电话,说先生醉酒没法回家,已经在庄园睡下了。”
克劳斯所在的第六装甲旅就在柏林城外不远处,离庄园路程很近,如果不是要照顾孩子们日后的教育问题,当初可能就真的在这里在安家了。
这个电话让尼娜下了决心,她不顾亨利的反对,执意让他准备车子,带着两个高兴得直蹦的小鬼前往城外的庄园。
没有察觉到任何危险的男人沉沉地睡在床上,这里是他和戴纳的卧室,现在却要被另一个人占用。
哈夫登拉开台灯,坐在床边细细地欣赏他英挺的睡颜。虽然不长但很浓密的睫毛微微颤抖着,漂亮的深蓝色眼眸此时也被薄薄的眼皮盖住,多少有点可惜。要知道,他五官中最迷人的就是那双眼睛了。
还没怎么样呢,心脏就开始“嘣嘣”直跳,就像是要跳出嗓子眼儿似的。第一次干这事的少尉有些紧张,抚摸男人身体的手也有点颤抖。毕竟想了这么多年的人,这次是真真切切地躺的在自己身边。
那一片半安眠药很有效果。哈夫登使劲摇晃了他几下都没有反应,这才真正放心地吻上他微抿的薄唇。
好激动……虽然承认这点有点丢脸。
唇齿之间还残留着红酒的淡淡香气,醉了克劳斯也醉了哈夫登。
随着接吻的深入,少尉渐渐地放开手脚,离开嘴唇。啃咬着男人的下巴一直舔弄到锁骨,由于太过兴奋,力道没有控制好,所以不小心在他耳边留下一枚红红的印记。
已经被男人美妙的味道烧昏头了脑的少尉可没有注意这些,即使他注意到,可能也有时间去管了。解开克劳斯上衣的扣子和腰带,胸膛上光滑紧致的肌肤令他爱不释手。
这当他品尝那两颗红豆的味道时,一只大手忽然覆在他的头上,但很快又滑落下去。
哈夫登心中一惊,第一反应就是克劳斯醒过来了,并且发现自己对他做出这些事。顿时吓得不敢抬头,垂着脑袋等待对方的质问。
“嗯……”可是,等来等去,却等到一句让他浑身燥热的呻,吟,原来在他紧张的时候,手掌不小心按压住男人的敏感带,就是那两颗被他吸允很久的乳,头。随后低哑的声音从头顶响起,“你在干什么?”
紧张得心都快缩起来的少尉根本没看到他眼底的迷茫,结结巴巴的回答,“我,我只是……只是想为你脱掉衣服而已……不然,等下睡觉会不舒服的。”
“是吗?”克劳斯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低声笑道,“我可不这样认为。你想要的话直接和我说就行,我又不会拒绝你。”
“!”哈夫登睁大眼睛看向他,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问题了,他说的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就在他大脑当机的片刻,只觉得眼前一花,人已经被男人压在身下。
这回他是彻底懵了。
难道那些安眠药不管用?怎么在这么短的时间里他就醒过来了?
然后在心里狠狠唾弃自己,都怪自己当时心软,不舍得放太多,如果再多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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