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捕头大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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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章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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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整三日,楚婳儿都没离开过屋子,在屋子里转了几圈总会有人出现,说身子未愈。连折腾瞎仆的兴趣都灭了,却还是找不到出去的法子,颇为上火。

    “听下人说,你今天一整日都在唉声叹气,这些茶点不合胃口吗?”从外面走进来的安予看了眼桌上未动的碟子,笑着问道。

    “我什么时候能离开?”婳儿心下一动,隐含怨意道。

    安予搁了一碗蜜饯在药碗旁,端着一副好脾气说道,“叔父说你身子未愈,极易受感染,还是留待府上七天,由他替你调理。你姐姐那边我已经派人去告知了一声,不用担心。”

    七天,回去给登徒子收尸么!婳儿心底蓦地腾起一股焦躁,看向安予,后者只顾着手里的动作,将药吹凉递给了她。

    陌生的眉眼,身上的气息却勾起了她的回忆。每回病了,舒大哥也会端一碟子蜜饯哄着她把药喝下。良药苦口,不喝怎么会好……

    “良药苦口,不喝怎么会好……”

    楚婳儿闻言身子蓦地一僵,直直地看着他,从眸子里倒映出的自己穿着不合身的衣裳显得有一丝滑稽。半晌找回了声音道,“整日待在屋子里太沉闷,我想出去走走。”

    安予微微蹙眉,看了眼外头晴朗的天应了声好。转手从椸枷上取了件外套披在她身上,婳儿回眸,只觉身上凉意更重。

    两人信步走在庭院中,虽然身后还是有人跟着,却比闷在屋子里要好很多。直到走到内院拱门前,婳儿下意识地顿住了脚步,空气里的阡陌香消失了,她起先以为是鼻子失灵,只是慢慢走向内院,没有预料中的红泥毒草,阁楼里传来的念经声伴着木鱼的敲打,一片安静祥和。

    这后来的路都是安予带着她在走,似是证明她的判断出了错,那晚根本没有发生过什么,好似她的记忆出了错。

    听着木鱼声,婳儿不自觉地想往上走,却被上方传来的声音止住。“我娘不喜欢人打扰。”

    安落霜从二楼口子缓步走了下来,径直站在了安予面前,淡淡扫了他身后一眼道,“捕快姑娘,你的身子可好了些?”

    婳儿颔首,默默敛下眸子里的诧异,抱拳道。“多谢安府救命之恩。”

    自她醒来后,似乎大家都有意避开她为何会出现在安府的事,只当她是安予的客人,照顾有加。安落霜笑意盈盈,似是也揭过了那晚的事,只是脖子上系着的漂亮丝巾怕是掩饰那抹伤口。

    “大表哥难得有个关心的人,姑娘不必客气。若是有空,便同我一道去花苑坐坐。”安落霜噙着抹浅笑看着二人,邀约道。

    婳儿率先点了头,在安落霜靠近的刹那分明还是嗅到了阡陌,极细的气息。

    安予不置可否,跟在了二人身后,扫向安落霜的目光掠过一抹深沉。

    敞亮的花圃一看就是被细心打理过的,刚抽出的枝桠嫩绿,夹杂着几朵娇嫩的花儿,春意浓。

    安落霜牵着她的手落座到花苑的亭子里,命清秋沏上一壶好茶,大有一番彻谈的打算。

    婳儿显得有一丝局促,不安地看了一眼安予,后者仍是一派面无表情的样子,默默站在她身侧,并无离开的意思。

    “大表哥,我又不会把人给吃了,不会顾得这么牢吧。”安落霜戏谑的眼神落在他身上,与他相对,蓦地一僵。堪堪别过了眼,说道,“我们就说会儿姑娘家的话,过会儿让清秋把人给你送过去。”

    安予的视线停留在婳儿身上,婳儿亦是望着他,眼眸里透出的意思显然是听从他的意思,像极了对某人的依赖。眸光微闪,末了沉声道,“别聊太久,误了药浴的时辰。”

    “知道了。”安落霜闻言暗暗舒了口气,露出一抹笑意,却是不敢再看他。

    只是那抹笑意在安予离开视线后蓦地冷了下来,婳儿看得楞,只觉她变脸的功夫着实厉害。清秋替二人斟满了茶,见安落霜轻轻咳嗽了两声,便搁下了茶壶走出了亭子,守在不远处。

    婳儿端起茶杯豪饮,看到安落霜瞪大了眸子,颇为不好意思地一抹嘴角,讪笑道,“正好渴了。”

    她隐约看到后者肉疼的表情。

    安落霜抿了一口茶,说道。“还没见过表哥这么重视一个人,捕快姑娘你可真是特别。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那日在你身边那位可是自称你相公。”

    婳儿想起那日的小过节,干笑道,“你记性真不错。”不过你那劳什子表哥是怕我跑了,连累安府好么!

    安落霜一愣,冷了声音道,“可我打听过,你们还未成亲,而且你在来鹤城之前可是有了意中人的。”

    “打听的可真清楚。”婳儿小声嘀咕,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她的名声应该也所剩无几了吧。有一半是登徒子败坏的,有一半是不矜持的自己坏的,这么一想忽然觉得好悲催。

    “你说什么?”安落霜微微凑近了身子,问道。

    虽说身为公差要正直,不畏强权,但真的在强权面前,该畏的还是畏一下。婳儿随即绽出一抹谄媚,“安小姐聪慧过人,什么都看得比别人通透。那人是跟着我们来的鹤城,因为会点医术,周县令啊不对,现在的周城主对他亲睐有加,想招揽他。故此把他留在了城主府,至于他为何非要自称相公……”

    婳儿浮起一抹猥琐笑意,说道。“我听闻菊坊的公子也是自称相公的。”看安落霜喷出了一口茶,连忙躲闪,摊手,这大小姐知道的可真多。菊坊有首出了名曲儿:在那菊花盛开的地方,有位好儿郎……

    “那你可知道他的来历,家世背景……”安落霜摸出锦帕拭了拭嘴角,一双美眸风情流转,含着一抹婳儿看不懂的娇羞?

    娇羞?!婳儿很快便反应了过来,敢情这小姐的重点是淮墨?那眉眼里不言而喻的荡漾,是登徒子惹下的桃花?

    顿觉无比糟心,面上却是摆出一副言无不尽的姿态,说道。“他来历不明,行踪不定,行为古怪,还有许多令人发指的怪癖!”

    “可是他长得……”不似她说的那么不堪。安落霜一惊,似是没料到会得到这答案,支支吾吾道。

    “那是易容术。”婳儿极快回道。随后不管安落霜问什么,婳儿一路抹黑某人到底。

    ……

    “我还听闻他医术高超,极有天赋,身旁跟着的都是能人。”安落霜面上有隐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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