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人的局势双分。邓瀚再怎么说也比史阿要年轻许多,而且之前的他却是没有太过激烈的动作,消耗的气力自然也是相比史阿要小得多。当然史阿却也不是不知变通之人,对于没有通过凌厉的攻势压服了邓瀚,却也没有强行增加自己的负担,也是留有后手的,不过不论是谁要在如此的场面上达到自己的目的,没了气力作为支撑,却总是有万般的技巧,也不能有什么效果的,这便是巧妇也难为无米之炊的道理。
长剑往来纵横,即便是邓瀚处于上风之际,不过他的剑法却是一直那般的中正安舒,轻灵圆活,即便是那些不懂得剑道的人,在此时也能够体会到,邓瀚动静之间的那种自然又高雅,蕴含着美的造型,诗的意境。
此时看着邓瀚的进攻,史阿却是只觉得入目之间并没有什么直接的攻势,只不过全然都是大圈小圈往来反复,不断的向着他的身边招呼着。
邓瀚的左右手却是彼此配合着,一进一退殊行缀,不管是进亦或是退,都是以圆开道,史阿却是还留有余力,不过如今的他却是对于这样的剑法实在是少见,短时间却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去应对。
那一个个看着均匀透彻的在邓瀚的宝剑和剑鞘之间形成的光环,却是让史阿的看的眼晕,剑法奇特,剑势也怪异,然而这怪异却不是不合于道,倒是在史阿的感受中,这样的剑法比他那种剑法却是更为接近于天人合一的大道。
比剑之前的感悟自是让史阿于剑道之上感悟到了求道的心意在于诚,而他这一番比剑却是给了史阿身心上切身的体会。
不过此时的史阿自是感到他此时的情势有些处于下风,这样的情形于他在和王越师徒分别之后,却是从未有过的,使得他此时的神智更为情形,神照烛明。
面对着渐渐行来的邓瀚,史阿即便是没有想到针锋相对的应敌之策,不过他却也多少能够把握到,此时邓瀚的剑势自是大涨,然而正所谓天演大数五十缺一,自是有一份生机留存在天下万事万物之中,想邓瀚的攻势之中,最为强盛的地方,却也可能便是他的薄弱之地。
有了这般决断的史阿,却是在此刻邓瀚的宝剑退却,剑鞘挽花,以腕为轴使剑在左臂的内侧立圆向前递出的时候,猛地发力,手上的史阿剑却是向着邓瀚左手上顿生的那个光耀无比的光环的中心刺去。
却是一触之下,剑环消失,而他的长剑却是被邓瀚的剑鞘给收纳其间。
此时的史阿却是一愣,而邓瀚左手被阻,右手上的宝剑却是自然而然的紧跟着发出,两手开闭之间的联系却像是亘古便存在一般。
当然邓瀚却是没有置人于死地的信念,而史阿在宝剑为邓瀚的剑鞘收纳之时,却先是身体将动,但却又未动,作为一个剑客,他的宝剑居然被对手给收纳,自然是表示着他此时已经失了兵器,所谓剑在人在,剑忘人亡,片刻之下史阿,却是为剑殉道之意大生,自然将自己要退却的身形又硬生生的止住,让自己的头高高扬起,自是要迎向紧跟而来的邓瀚的青峰剑。
“不可”
“不要啊”一时间却是群情激奋,太和殿之前的大批人物都是在片刻安静之后猛地发出了各自的声音。其中自然以史阿的那一众弟子最为紧张,声音中却又显得惶恐无助的很,毕竟一项以来他们的师父却是近乎无敌的存在,不想就在他们认为定然是取胜之事十拿九稳的情形下,被这么一个来自荆州的,原本于剑上,少有名声的小子给夺去了手中的宝剑,这样的情形下,两人的胜负不言而喻。
不过此时在高台之上,当事的两个人于台下的这些纷扰却是都没有听到。
“我败了”史阿望向邓瀚的眼神中却是无忧无喜,只是一片的平静。
“哦,倒是我胜了,哈”邓瀚的神情却是没有太多的变化,竟是一如初始的淡然微笑。
“这又如何呢?”邓瀚的话语间,却是透露着胜败之间的洒脱,听到这句话的史阿,却是眉头一皱,继而却是笑了。
“呵呵,这又如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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