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李如楠闻言接道:“三哥到时候拉佟佳布库录(尼堪外兰)一把,让双方的实力均衡也就罢了,这算是对得起他的宝物。”
李如桢点点头,挥挥手道:“不提他了,我说楠弟,你看这个对付昌盛号的计划怎么样,能不能平稳完整的得到昌盛号?”
李如楠捋了捋胡须说:“三哥,其实堂堂正正的以咱们府中在辽东的地位和权势解决昌盛号,这破家县令,灭门刺史,弄一小民有必要这么小心翼翼么?弟弟我是百思不得其解,还请三哥赐教。”
李如桢斜视了一眼李如楠说:“你原来在京师求学,回家没有几天,所以你还不是很清楚咱们李家同昌盛号之间的关系。按道理说我们是干亲,而且关系一向不错,本不该互相算计;可是去年攻打古勒寨之际,按照惯例,云字号派了斥候向导来协助我们行动,我曾无意中注意到云字号派出的的斥候队,居然自称青年军,不但武器精良,而且个个都是好战士。更可怕的是,看到财物不动心,看到女人不变颜色,甚至我当面提出从中挑选一些人进入辽东边军许以功名,却无人肯应,视富贵如浮云,打起仗来又令行禁止,彪悍敢战,比我们辽东边军还要强上几分,你到是说说看这一个马帮而已,其职责不过是看家护院,保护商路罢了,要这么强大的武力干什么!?他们想要图谋些什么?
由此我对这个马帮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接着我对昌盛号和云字号马帮进行了深入的调查,更让我惊讶的是这几年来云字号在远东已成尾大不掉之势,通过威慑、恫吓、武力清洗等多种手段,居然成了远东地区地下势力的头把交椅,只要有人侵犯到了他们的利益,轻者除去首领,重则灭族。这使得远东的许多蛮夷都只知云字号的镇辽东,而不知道辽阳总兵李辽东。”
李如楠深吸了口冷气,脸上变了颜色道:“如此说来还真不能小窥这昌盛号和云字号,三哥您说的有道理,对这种财富和武力的结合势力我们要是控制不住,是要出问题,这么大的势力老太爷这么多年能不知道么?”
李如桢喝了口茶润了润嗓子道:“老爷子也是去年攻打古勒寨才知道了这云字号已成气候,当年他放着云字号不加管束就是想通过他们和关外蛮族相互牵制,做些我们自己不方便做的事情,可没想到一个民间的组织居然进步到如今这种规模,如今已经变成一个偌大的利益集团,牵涉到了从巡抚到边军门阀等从上到下各个阶层的关系;现如今父亲心里也有了想法,只是碍于过去的情面,及辽东的政治局面面临更换不是下手的时机罢了。当然我是不同意老爷子的意见的,我反而觉得应该在辽东巡抚更替前尽量把不可控的因素消灭在萌芽状态。嘿嘿,你别看老爷子进京述职人不在辽东,可实际上这辽东的风吹草动是完全逃不过他的眼睛,我们做的事他不说话就是最好的默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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