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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注八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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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奇怪老者第(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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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平了,一切似乎都平定下来了,但又不知道能够静得几时。前两天我有个子侄从那边来,还说起来襄阳。使我又是向往,又是担心。”     应云道:“老人家有什么担心的,晚生也许可以说上一些。我一直都在襄阳住着。”     老者的脸上阴晴不定,继续说道:“说是向往,必竟在那里有很多的老朋友,说是担心,那里的风气着实令人难以忍受。飞云帮把赌场开得到处都是,不但开赌,还借高利货,如有不还,动不动就残人肢体。除了赌场,还有更难以让人忍受的,行人甚不安全,动不动就遭劫。我的一个子侄贩了一大船的货过去,被飞云帮抢了个干干净净。那个子侄没办法,就去报官,可报官屁用不顶,那些人吃了朝廷的俸禄,一点也不为百姓着想。哼哼,还不知道贼人里会不会也有这些当官的份。”     应云浑然不觉老者话中深意,道:“赌场的事我略有耳闻,我家的三个伙计,就被断了手。抢人财货的事间或有之,但也不是太厉害。至于什么飞云帮,晚辈却是第一次听说。”     那老者脸色微变,说道:“是吗,你是第一次听说飞云帮,你们也受了伤害?”     应云不知他所为何来,说道:“还算不上什么大伤害,这几年,我家的生意也做不好,和这个关系也不大。可能是因为不打仗了吧,就没有什么生意了。”说完后,自己都有点觉得说的前言不搭后语,想再解释一下,却见老者满脸讥讽之意,又不知该如何说起。     正在此时,有人在外边叫道:“有李子卖吗?”     那老者对应云道:“少陪。”就走出门去,笑道:“这李子自然是要卖的,要不我种它们干什么。”     应云透过门帘,只见这时,来了两匹马,马上跳下来两个人,一个三十七八岁的样子,一个三十出头,都是宽衣博带,头上冠巾,缀以玉石。所不同的,仅是衣服的样式稍微有点区别,佩玉的位置也有所不同。两人走上前来,面冲老者,跪倒磕头。     那老者站起来,问道:“快快请起,也不知谁说的嘴,这两天老是有人要买我的李子,而且还非要最好的。胡氏兄弟也听说老夫在这里种李了。是不是也想尝一尝。”     只听那个稍大一点的说道:“我兄弟也是偶然路过,在前边路口一路走来。见到有两人卖李子,味道不错,但既然有最好的,当然不能放过。”     那老者道:“你们看,我剩下的也不多了,就给你们一点吧。价钱你们知道吧?”     那年轻的率尔答道:“知道知道,都准备好了,请老人家过目。”应云看见,那二人递了张纸给老者。老者展开看了看,眉头一锁,道:“怎么才三万钱,怎么如此不哓事。”     那年级大点的忙道:“还有,还有,那一份是我兄弟的,这一份是我的。”又从怀里掏出来一张来。     老者不再说什么,拿来塞进兜里,说道:“刚才戏言耳,胡明胡亮,你们这样懂事,自然前程锦绣,不可限量,到那时,老夫脸上也有光彩。快请屋里坐。”     那胡明胡亮忙不迭地说:“不了不了,小的家中还有别事,还是告辞。”     老者定然不许,于是就拉扯起来。     应云心想,刚才那两人从服饰上来看,分明非富即贵,为何对这老者如此低声下气,这老者是什么人?看那胡姓兄弟的意思,实在是有求于老者,也就不计较价钱。但又何必如此忙乱,好像见不得人似的。     应云趁着他们拉扯的功夫,走出门来,上前拍了一下哭笑二使,道:“你们也是的,老站在外边作甚,管他是什么人,我们也不过就喝杯茶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     那哭使一手拉马,一手抚着马头。那笑使一手垂下,手里抓着一个布囊,一手搭在哭使的肩膀上。对应云的问话,两人竟然没有一点反应,如同枯死的树干直挺挺地树着,身子已经僵硬多时。     应云脑子嗡地一声,心想:“没见这老者和他二人有接触啊,也没见这两人怎么着啊,才一碗茶的时间,这两人就出事了?真的是死了?”不由用力去摇,自是白费力气。屋里边,老者正和那胡姓兄弟说得热闹。老者的声音高而洪亮,显得中气十足。那两兄弟显得低声下气,不停地在恭维老者。     应云没心情听他们说话,只觉愤怒和恐惧交织在一起。伸手去拉那笑使手里布囊,那笑使还抓得挺紧,拉扯之下,把布囊口的绳子扯开了。突然,从袋里飞出来几只虫子,金色的,直着往天上飞去。那虫子越飞越高,发出金色的光芒,竟然越来越亮。现在虽是白天,那亮光并不走远,只在高处闪烁。     “咦,那是什么?”那胡姓兄弟正从屋里走出来,看见天上闪烁的东西发问。     老者随后出来,听了胡姓兄弟的问话,只是一笑:“金蛉子在飞,此处水土好,连金蛉子都来了。”     胡姓兄弟摇摇头,道:“这东西以前没见过,真是作怪。”随即上马而去。远远地还听见胡姓兄弟在说话:“哥,那边站的两人脸色好吓人,就像死了一样。”另一个道:“不关你的事就不要管。”     这时,老者慢慢地踱了过来,应云心中忽地想起,刚才老者握着自己的指尖,自己觉得整个身子要炸开来,那老者又说什么无声惊雷,难道真得是想杀了自己?自己没见过老者,老者这是为什么?应云从未经过如此变局,只觉头脑轰轰作响。见老者过来,轻笑道:“老伯,你看这两个人病得多厉害,真是奇怪?”心中想:“我要不要骑上马逃走?”     老者道:“是病得不轻,倒也没有多少奇怪,来到老夫这里,连个招呼都不给老夫打,眼睛里没有老夫,老夫不免多看他们几眼。如此不济事,也想出来混,真是好笑。”     应云虽然看到这二人身体已僵,心里还有一丝希望,希望老者是用什么方法使他两人暂时昏迷,还有什么手段可以挽回。他们是陪着自己的,如果陪上了条性命,无论如何自己都脱不了干系,只觉心中一阵冰冷。稳了稳心神,应云道:“老伯开玩笑了,这两个人就是些跑腿办事的,想来也没得罪老伯,老伯就不要为难他们了,老伯要责怪,就怪到我身上好了。还是放了他们吧。”     老者却明明白白地说道:“这两人已经死了,还怎么放,只能放到阴地府里边去。你们飞云帮步步紧逼,难道老夫就杀不得人吗?快说,鱼帮主是你什么人?”     应云大吃一惊:“晚辈从来也不知道什么飞云帮,今天也是第一次听老丈说起,至于什么鱼帮主,晚辈更不认识了。”     老者摇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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