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问道。
“有,是很奇怪,”应云看了一眼李炎,回忆道,“带来甜味,又似乎带点海醒味,我还以为是从别的地方飘过来的。”
“是有这么回事,”李炎道,“这味道我也注意了,当时我也没觉得什么。我想在想起来,难道是从杨狗子身上飘出来的。这气味能说明什么?”
“是被内力硬挤进去的东西,这种味道我以前曾经闻到过,但昨天晚上杨狗子身上并没有,现在却出现了。我曾经经历过类似情景,当时也是闻到这样的味道,却没有查出来任何东西。但结果却是非常严重的事件,简直太可怕了。”孟观眼望天空,面露痛苦之色。
“杨狗子本来受的极阴寒的掌力,但今天却时而表现出阳亢之征,时而出现阴虚之兆,时而又莫名地毫无迹像。”孟观继续说道,“我故意在王医生面显摆出姿态,好像因为我做了什么手脚杨狗子的脉像才改变的,其实不是,我还没有那么大的本事,足以在瞬间改变人的血脉。这脉像已经变得极其诡异,这杨狗子的稍微一转侧,就会发生转变。”
“给杨狗子掌击的人,本来可以一掌杀了他的,为什么不杀。如果不想杀,又为什么让他一直呈现昏迷状态,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这又是为什么?刘大人给他输送过内力,想来是为了给他治病,我担心,杨狗子的病没治好,刘大人却危险了。”
孟观的声音显得十分阴冷,令人有种不祥的预感,应云不由打了个冷颤。但旋即恢复了平静,安慰道:“给他掌击的人,应该不会那么厉害吧。出手就知道正好打个昏迷,离死只差一线,哪有那么玄?孟大哥你多虑了。是不是昨天没睡好?”
应云见李炎一脸困惑地望着自己和孟观,应云这才想到这件事情一直没有对李炎明言,让李炎一直认为杨狗子是自己的仆人。觉得李炎对自己处处透着关心,自己反而显得不厚道了。就对李炎告了个罪,说了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李炎这才恍然,道:“贤侄,你这也没错。毕竟此事关系到朝廷重臣,换了是我也不大好说出去的。孟观说的这个杨狗子的伤情,看来真的有许多奇怪的地方,但天底下很多事情,过去后却会发现,本也平平无奇,庸人自扰而已。”
应云和李炎虽然如此说,三人心中均有点惴惴,担心真的有什么事情发生。
这时天已经暗沉下来,家里的仆役已经将院内的巨烛点上,巨烛丝丝地作响,火光跳动,散发出浓浓的松烟,呛人的鼻眼。
李炎觉得这里他已经没什么事情,应云也该早点休息,就带上随从往大门外走。这时,忽然听见院外有马蹄敲打地面的声音,接着是一声声长长的马嘶,其声激越,隐隐传出不安的意味。接着听见有人在拍打门环,拍门的方式李火很熟悉,赶紧让随从去开门。
来的人是李炎之子李方。应云记得,是他把刘毅送回去的。仍可听见门外有马在刨动四蹄,可能是被拴在了门外,马不太高兴。
“刘大人送回去了,刘大人没事吧?”李炎还没开口,应云抢先问道。
“刘大人没事,”李方回答道,“回来的时候,碰上那些匈奴人闹事,差点把我的车砸了,我是拼命地躲闪,本来想回豆芽巷的,可是豆芽巷那边已经被围得水泄不通了。后来我把马车找地方放好,想着应该来看一下少东家,沿途上也不平静,马有点受惊。没想到爹也还在,那真是太好了。”
“刘大人真的没事?”孟观似乎还不放心。
“可能是昨天晚上累了吧,在我的车上睡着了,我把他叫醒,他自己下的马车,我看着他进的府门。”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