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杀伤力的,也就这小姑娘仅有。
“这位是?”应云问道。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有人不敢作不敢为,伤了人家的心,然后拍屁股走人。让别人看着寒心,无论是谁,都要管上一管的。”小姑娘目光变得凌厉,还真应云有点不舒服的感觉。
“那你看怎么办?全朝的重臣都在这里,事情已经成为定局,你认为我留下来有什么补益吗?”应云靠在马上,拉着马的缰绳,平静地看着这个小姑娘。无来由地,自己不觉有些伤心,连忙对自己说:应云,你要挺住。知可为知不可为,方为大丈夫。
“这是个阴谋,王兰的父母都是被拐进去了,你是男人,难道不应该有点担当吗,站出来,对大家说本来是要给你们两人订亲的,没那个裴?什么事。”小姑娘豪情万丈。
“你认为伯父根本不同意?”
“刚才我母亲还和我说了,说这件事情十分蹊跷,不知谁联络好了我的族叔王衍,广发请柬,把我卖给了裴?。”王兰说着,眼泪直往下掉,看得应云眼角含酸,扭头望向别处,“我死也不会愿意,我母亲多次给我说了,裴?这人,才多不让人,最容易遭忌,且面带寡福之相,只怕将来会遭遇横祸,不同意我和他的事。他家里来提过好几回,都被母亲拒绝了。”
“面相之说,不靠谱的。河西裴氏,比我们应家的门第高得不是一点半点,可以说是天渊之隔。伯母不同意,不代表伯父不同意,如果二人产生分歧,你认为谁说了算?”
“应该是听我妈的吧。”王兰略有迟疑。
“伯父曾经参加过伐吴之役,这么多年来,也混出来大大的名头,这样的人,什么都听夫人的,谁都不会信。这件事,可能不是伯父亲自操作的,但未必不是他的意思。我甚至可以断定,王裴两家联姻,应该是伯父思虑已久的事情。这次之所以一下子让这么多朝廷重臣来,也就是让伯母无话可说。”应云道。
“你的依据是什么?别为自己混蛋行为找借口。”小姑娘发飙。
“你们可知道,本来这个仪式是要谁主持的吗?”应云问道。
“我听母亲说,本来是要刘毅伯伯过来的,让他主持我们的订亲仪式,并且说送他个大媒来当。”王兰似乎也觉察到了什么,也不再掉泪。
“可刘毅已经明确表示和伯父断交了,依伯父对齐毅的了解,不会不知道,让他来当这个媒人,是完全不可能的。那伯父为什么还要这样说?”应云字斟句酌,像在说别人事情,与自己毫无关系。
“为什么?”王兰与小姑娘一起盯着他看。
“很简单,伯父根本就不同意我和王兰在一起,琅琊王氏怎么会与一个在政治上不能取得任何好处的人联姻呢,也就是说:我们根本就是不可能的。”应云淡淡得说,“他只是不想同伯母冲突,能拖则拖而已。”
“这是王大人心里想的事情,你怎么那么确定?”小姑娘眼睛瞪得大大的。
“因为我是男人,王伯父也是。男人关心家国,从来国都是第一位的。”应云有些感慨,觉得自己的感觉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去他妈的家国。”小姑娘骂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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