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的力度不同。所以严解心口致命一刀,才会在胸骨上留下刻痕。”
敖琪听了宁余汕的说法更不解了“那为什么焦尸上没有这种刻痕?”
宁余汕放下擦手的布巾,执起一旁的拐杖道“只能说凶手的所用的力度不同。”
敖琪眼睛一亮“凶手不是同一个人?”
宁余汕多年的仵作经验不是白白混来的,所想也比敖琪这中年轻人要多“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凶手不那么恨焦尸。”
敖琪转了转眼珠子“杀人还分区别对待?”
不过……
敖琪突然想到一个问题,敖琪看过严解和严致和未烧焦之前的尸体,不论是致命一刀,还是断指,都算得上完美,可以说是死亡的艺术。
如果敖琪大胆的猜测,凶手是个心理变态的完美主义者,那么……
是不是他杀的所有人都应该是不差分毫的类似呢?
假设敖琪的猜想是对的,那么这具焦尸除了是个败笔以外,那唯一的可能就是像老头说的,是被差别对待的。
“被差别对待的,被差别对待的……”敖琪将这句话念叨了好几遍,突然问老头道“老头水盈的尸体,在这里吗?”
宁余汕用拐杖指了指隔着几个位置的一副棺材。
敖琪立马冲了过去,将棺材盖推开,就见水盈的尸体。而水盈尸体的心口处那一指粗细的小洞,显然是老头已经早就想到检查水盈的心口刀痕是不是跟严解的一样。
只不过可能是女孩子,所以老头下意识尽可能小的减少了剜掉的位置,水盈心口的伤照严解的比,还真是天差地别的小啊!
不过还是可以很清晰的看见水盈胸口上那道细小的刻痕。
这样的话,敖琪就可以肯定,严解和水盈是在凶手所锁定的范围内,而那具焦尸应该只是为了起到一定作用,才故意做成胸口致命一刀和断指的。
凶手找了一副尸体,来故意迷惑敖琪的视线,让敖琪以为烧焦的尸体就是严致和的尸体。
可是凶手为什么要这样做呢?如果凶手只是为了在不被敖琪发现的情况下转移地下室中的尸体。那也没有必要啊,因为地下室里面的尸体,敖琪早已经看到了。
他们为什么又要将地下室的尸体转移走呢?
对,敖琪现在很肯定是他们,而不是他,因为凶手只是一个人的话,不可能在那天大火中那么精准的时间里,一边将一个陌生的,不知道是谁的尸体放入严致和的房中,一边将千字印放到严敬宁的房门口,去陷害严敬宁。
所以现在敖琪可以完全确定凶手是两个人了,可是现在一切的症结都在于,凶手为什么要移走严致和的尸体。
敖琪的思路被一阵钝痛打断,不由的“嘶”的抽了一口冷气。
倒霉啊,肚子疼!
老头看刚才还好好的敖琪额上见汗,担心的问道“你怎么了?”
敖琪还是硬挺着道“没事,女孩子每个月总会有那么几天!”
“咳咳!”宁老一听就明白了敖琪的意思,有些尴尬“我给你开个方子,你去抓点药吃吧!”
敖琪挥手“没事,现在大家都忙着呢,厉风那有大案子,都没说去跑一趟,我这点病,哪有那闲工夫熬药,还是等下一回吧!”
“哎,你啊!”老头也拿敖琪没辙。
敖琪冲着宁余汕傻笑,可下一刻那笑容就僵在脸上。
宁余汕十分了解敖琪,一般敖琪这种表情一定是想起了什么关键的东西“怎么?想起什么吗?”
“案子!”敖琪说完案子就往验尸房外面跑。
“什么案子啊?”连宁老追出去的问话都没听见。
敖琪顺着验尸房,直接到了前院,看见一个捕快经过,立马抓住就问“你们今天发现那个断手,划面无法辨认的尸体在哪里发现的?”
那捕快可能被一脸气势汹汹的敖琪吓到,不敢怠慢,连忙回答道“就在城东野人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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