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琪捂着肚子咬着牙,才好不容易到了城东的野人坡,正好见一堆人正在收拾,准备将尸体抬回衙门,敖琪扫了一圈,正好看见今早被厉风训斥的那个小捕快。
连忙过去,一拍那捕快的肩膀,那捕快到没咋地,敖琪却差点腿软的跪在地上,还好那小捕快眼明手快扶了敖琪一把。
敖琪道了声谢。暗道自己真没用,就来个月事,整个人就软成这样。
等敖琪抬头细看,才发现这小捕头正是上次在知府衙门抓严敬宁那回,禀告案情的小捕快,今天白天也是等他走了,敖琪才过去。这才没认出人来。
这小捕快姓荆名弛,看见敖琪,一脸的好奇问道“敖先生,你怎么在这儿?”
敖琪也不多说,指着那边正要抬尸走人的几个捕快,直接道“让他们先将尸体放下,这案子跟严家的案子有关,我要验尸!”
小捕快一愣“你是说这个案子和严家的案子有关联!那就不是无主悬案?”
敖琪点点头,荆弛也不含糊,敖琪说完,她立马就叫抬尸的兄弟将尸体抬了过来。放在地上给敖琪验尸。
敖琪打开盖着的简易草席,这才想起自己没带任何可以验尸的工具。于是抬头向周围的捕快问道“你们谁有匕首?”
问了一圈下来,最后倒是在一个平时喜欢玩飞到的捕快手里借到了一把飞刀。这东西倒好,比匕首还顺手。
敖琪简单的检查了一下死者的伤口,死者的伤口很凌乱,双手都被齐齐断去,脸上也被划的不成样子,完全没有辨认的可能性。
但是根据尸体身上的尸斑和尸僵来看,死亡时间,应该已经有五天以上了,整个尸体因为死亡时间过长,而发出腐臭。
“你们怎么发现他的?”敖琪一边检查这尸体,一边问一旁的荆弛。
“是几个兄弟办一个案子,路过野人破,发现一些破碎的衣料,那些衣料的碎布上染有血迹,你知道我们做捕快这行的,对这些东西的直觉一般很敏锐,那两个兄弟也就留心了一些,搜索了一番,最后才发现了被埋在坡上林子里的尸体。”
野人破其实是个小山丘,山丘因为不远处连着山体,不算高,所以被叫做坡,这坡连接后面那座山的地方被附近的人叫做坡上,挨着洪州城的方向叫做坡下。
而野人坡的坡上因为连接后面的那座山,经常有野兽出没,所以很少有人经过。这尸体被发现,也算是巧上加巧了。看来是死者有灵,不想被冤死。
敖琪检查了一圈,就后将视线定在死者胸口一堆凌乱分部的刀伤,然后深呼一口气,看来只有试试了。
敖琪将飞刀紧紧的握在手里,想了半天,才在死者心口的刀伤处开始下刀,一刀一刀的剜除伤口旁边还血淋淋的肉,旁边看的捕快,已经开始有不自然转身的了。而荆弛却好像一点事情都没有,目不转睛的盯着敖琪动作的手在看,偶尔还双眼放出精光。
不一会,尸体心口处的肉就被敖琪剜除,可见森森白骨。敖琪也不出意料的在死者的胸骨上发现了那短而深的刻痕,跟严解与水盈身体上发现的一模一样。
这尸体如果是地下室的那具尸体,那么被烧焦的肯定就是为了扰乱敖琪等人的视线被放进严致和房间的。这样就可以解释为什么凶手可以很快的将地下室的尸体搬出地下室,放在房中被烧死了。
因为烧死的根本不是地下室的尸体,而凶手只要找来一具尸体冒充地下室的尸体。快速将用来冒充的尸体放在严致和的屋子里,这样就可以了。等到所有人的视线都跟着那具被烧焦的尸体转移走,凶手就可以大大方方的将地下室的尸体抬出来处理掉。
这回敖琪的脑子里有一些东西终于对上了,敖琪现在知道当时她和厉风赵钺再次返回严致和的房间时,在地下室出口看见的那两道延伸出去很长的擦痕,是什么东西造成的了。那是在大火后,凶手回去将严致和的尸体拖出地下室的证明。
不,现在已经不能说是严致和了,因为那尸体根本就不是严致和的!她被骗了!
严致和根本就没有死!
“什么,你说严致和有可能没有死?”敖琪刚回来,就被围攻了,看来厉风捕不亏是捕快的头,敖琪这么边走边歇的速度,确实没有荆弛快。荆弛估计一早就来过,并且跟厉风报备过今天的事情了。
厉风的吼过,接着就是严敬幽,还没等敖琪坐下,严敬幽已经一脸晶莹欲滴了“你是说我爹没死!”
敖琪无语,爹死的时候都没见到严敬幽这么哭,这怎么知道可能没死,反倒要哭起来了。
“是的,据我猜测,严老爷应该还活在世上。”怕严敬幽不相信,敖琪又道“严老爷,生前可有画像?”
严敬幽立马点点头,转头吩咐水碧,去取画像来。
敖琪这才得了空找地方坐下歇口气。这一坐下,可能动作较快,所以敖琪明显有些眩晕。
倒是一直因为昨天的事,没出声的赵钺,发现敖琪的状况好像有点不对。
不过人没有出声,只是搬了个凳子,默默的做到了敖琪一旁。
赵钺看出敖琪可能身体有些不适,可是他也同样知道现在这种情况,让敖琪去休息也是不可能的,以敖琪那倔强的性子,一定会将所有线索理清,才会去休息的。
所以还不如坐在一旁,看着点敖琪。
敖琪也知道她现在虚弱的身体状况,腰酸背痛腿抽筋,不疼不要紧,这一疼就要人命。再加上估计有点感冒,鼻子不通气,导致整个脑子有些缺少新鲜的空气,致使脑子越来越昏沉。
还好水碧不慢,没一会儿,人就回来了,手里捧着一副卷起的画轴。
严敬幽接过画轴,在众人面前打开道“这就是家父了。”
赵钺看到画中的人立时出声道“这就是当时我们看见的那个人。”
见厉风和严敬幽没明白,赵钺继续解释道“我和敖琪、东篱在严老爷子房内地下室看见的那个尸体就是画中之人。”
听赵钺这么说,严敬幽本来有些喜色的脸色,又再次一颓丧了下去。
这时只听敖琪道“不,我们当天看到的不是画中之人!”
显然敖琪的这句话让所有人的怔住了。特别是赵钺,疑惑的看着敖琪“我们当天看到的不是这个人?”
敖琪笑笑道“确实不是!你们有没有想过,严老爷当时在生病!那应该整个人都很憔悴!”
严敬幽接茬道“是的,当时爹因为病,整个人几乎廋了一圈,比画中要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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