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有个深紫色的小点。
“那是毒素反应出来的现象。我曾特意在那里放了一些血拿去检查,最后我发现李无咎尸体里除了相思子毒外,还有一种毒素和相思子的毒并存!”
敖琪捏着鼻子,发出囔囔的怪音道“什么毒?”
“毒箭树的毒”
敖琪继续囔囔道“就是那种经常被涂在箭支和武器上的那毒药?”
“嗯,这种毒素还有个别称叫见血封喉。沾之即刻丧命。”
敖琪迅速睁大眼睛,连捏鼻子这件事都忘记了“李无咎脖子上的是针孔?”
如果李无咎脖子上的是针孔,那毒又是见血封喉,那么不是只需要……
“施主,可以叩拜了!”
妇人看着眼前那金碧威严的神佛,表情虔诚的点了点头,从老和尚手里接过香支,一手持香,一手扯起裙摆跪在了蒲团上。然后双手握香合十,闭上那双美丽的眼睛,宁静了片刻,这才弯腰下拜。随即听到旁边老和尚敲响的钵声传来,一声接连一声的沉重翁鸣,让人觉得,那声音仿佛真的能直达天听。
待三跪九叩的大礼都行毕,妇人这才跟着老和尚来到了后殿厢房稍作休息。
“主持,是不是就算多么罪孽深重都会得到神佛的宽恕?”
“阿弥陀佛,有因有果是为业,任何人的业,都会有个终结。只看他是否能把握住那个终结,把握住了是为果。把握不住,那也只能说那位施主的业太深,非要得到那么一个孽果,也无可奈何。佛祖慈悲,定会给于指引,希望她不会再执着下去才好啊!”
妇人听后似懂非懂的低下头,默默的捻着手中手中的念珠,希望多念上几遍慈悲的经文,可以替那孩子消除了那业障啊!
妇人从禅林院出来的时候,已经日头正中了。妇人提着进香用的篮子神情恍惚的走在路上,还想着刚刚主持的话。
刚转进一个小巷,就见几个人蒙着面不知从哪里窜了出来。
妇人吓的惊叫出声,却立刻被捂住了嘴,听那个捂住她嘴的大汉道“夫人,我们只是请你去做客而已,还请夫人寞怕!”
夫人惊恐的盯着那些人,请?她还没见过这么请人的,怎么可能相信,这只是请。
那些蒙面人也不多说,用布条堵住了妇人的口,然后一人将妇人扛起,就要带离。却不成想突然杀出一个程咬金来。
那人穿着最普通的书童服,手上连武器都没有,就那样站在几人面前,毫无胆怯之色。
“光天化日,就等不急行凶了?”
蒙面人你看我,我看你,没人说话,只看领头的人像另两个使了个颜色,那两个就冲上去,打算解决了书童,剩下的三人则扛着妇人,打算先行离开。
可是那三人还没走出多远,就听后面的惊呼声传来,正待要回头,就听耳边风声骤起。身上一痛,跪了下去。
而扛着妇人的人也倒在地上哀号。肩上早已没了妇人的身影。
领头得那人没想到那书童会如此厉害,捂着肚子,从地上站了起来“你”了半天,也没你出个什么来。
却听书童说道“回去告诉你们杜大人,这肉就那么一块,可这狼可不只他一只!别只想吃独食。”然后那书童怒喝了一声滚,就看剩下的那三个人连滚带爬的逃离的巷子,没一会儿就消失了踪影。
书童看了看晕在自己肩上的妇人,然后带着妇人也消失在了巷子中。
书伦回来的时候,萧绪正在磨墨。书伦看见就加快了几步,接替了萧绪手中的工作。萧绪到也没说什么,空出手来,在书案上铺上了一张信笺。然后在笔架上选了一支毛笔,沾了些墨,开始写信。
书伦则目不斜视的磨墨。直到萧绪写完,这对主仆就那么一直沉默着。屋里静的连根针掉地上都能听到。
“事情办的怎么样?”
“院士夫人安然无恙的回来了!只是听说还在昏迷,大夫说是受了不小的惊吓!”
萧绪笑道“也亏了她晕了,也省了我们费神还要解释。”
“对了,话传到了吗?”
“传到了,不知道杜秋生那老狼,会往谁身上猜!”
“哼,往谁身上猜,都是他们窝里斗。我让你易了容再去,就是要搅乱他们的方寸,让他们自乱阵脚,这样他们才会自揭其短,自爆其丑。我们才能从中渔翁得利。”
“是!不知道这回会扳倒哪个?”
萧绪听这话来了兴趣“要不要赌一把!就赌谁最后会倒?”萧绪勾起嘴角笑的邪恶。
“那我赌杜秋生!”
萧绪听后大笑“别以为抢了先,就一定能赌赢,我赌跟那老狼合伙的另一个!”
“你是说刑部尚书林大人?”
“没错,既然下了注,我们就等着揭盘吧!”
书伦突然来了一句“我下注下的是不是有点冲动了!”
萧绪哈哈大笑了起来“所以我才是主子。”
“是!主子永远是主子。”萧绪很是受用,书伦却继续道“主子,敖姑娘一直没有什么动静,从义庄回来后,就没再出过门!”
这句话让刚刚还有点高兴的萧绪,瞬间沉静了下来,放下手中的笔道“敖琪那边你先不用去盯着了,你去帮我送封信。”
“送到哪里?”
“肃王府”然后萧绪迅速将信笺装入信封交给书伦道“去吧,速去速回”
“是!”书伦应了一声便离开了房间。
书桌只剩下的那些没有用完的信笺,萧绪又一次提起了毛笔,只是这回不是写信。只写了三个字,分成两排,第一排是——“见”,第二排是——“不见”。
萧绪则蹙着眉,眼神在这两个字上来回扫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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