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琪前脚刚踏进赵端阳的东院,后脚就有人跟着她进了门。看着那人敖琪愣了愣,相隔还不到一天,为什么再见到这个人的时候,突然就觉得哪里不一样了。
再细看也没什么不同啊!还是那张狐狸脸,一脸似笑非笑的奸诈。但是好像就是有什么东西随着时间,在心地蔓延着,发酵着,改变着。速度之快,让敖琪咋舌,更确切点说是让敖琪害怕。
“我脸上有东西吗?”萧绪看着呆愣的敖琪笑道
“我正在惊奇为什么才不到一天的时候,你好像就变了个样子。”
“哦?变成什么样子了?”
“变的让人看见了就想用拳头贴上你的脸!”
萧绪听了敖琪的答案,不由的笑了笑“你如果想揍我,我倒是可以奉陪,省的你还点浪费嘴皮子,绞尽脑汁的出言挖苦我!”
敖琪正不知道怎么回萧绪,却正好被一个突然插入声音解了围。
“敖先生,萧老板,你们是来看夫人的吧!正好老爷也在内室呢,就请两位一起吧。”
自从老总管死了以后,书院的事情不能总是让赵钺代为打理,于是赵端阳又在书院的仆人中挑了一位老资格的下人做管家。第一时间看到如斗鸡般站在院子里那两人的正是这位新被擢升的管家徐四。
两人同时向徐管家点了点头,便随徐管家去了赵端阳的房间。
不亏是主屋,连住的地方都分内外室。为了让赵夫人静心休养,外室就留了两个使唤丫头候着,其他的人都被赵端阳遣了出去。内室里也仅余赵端阳一家三口。萧绪和敖琪进去的时候,赵端阳和赵绮玉正一个站在床头,一个坐在床边上,看护着床上的赵夫人。
赵端阳见敖琪和萧绪到来,忙吩咐其中一个丫鬟去准备茶点。敖琪和萧绪也不方便进内室,敖琪只是朝内室里瞥了一眼,就与萧绪在外室落了座,大致询问了一下赵夫人的情况。
听赵端阳说赵夫人是在从灵隐寺回来的路上遇到的贼人,赵绮玉因为要为郊外别院的法式做准备,所以提前回了书院,只留了孤身一人的赵夫人在灵隐寺,估计这才引起了贼人的注意。不过听说幸好有人相救,赵夫人被送回了书院。只不过那做了好事之人却并未留下姓名,只将赵夫人送到书院门口就离开了。
赵端阳派人查询未果,所以这恩只有来日再报了。
最后这话不知怎么的,绕着绕着就又绕回了书院的案子上。三人一愣,同时沉默了下来。
敖琪想也不能就这样一直闷着下去吧。于是捡了一个最不着边际的话题来说,却没成想给自己找来了麻烦。
“赵院士,你给学生放了多久的假?”
“呃~这……”赵端阳吞吞吐吐了半天,闪避着敖琪的目光答道“三天!”
敖琪将眉拧在一起,略有不满的问道“赵院士,您这是何意啊?”
赵端阳心里知道这样做有点对不住敖琪,于是这老脸上也就有些挂不住。但是羞愧归羞愧,语气到仍然很坚定“敖先生,不是老朽在逼你,是老朽在求你!”
敖琪讽刺般的轻笑道“赵院士,我们虽然交浅,但是却言深。这么个求法?还不是在逼我啊!”
敖琪这么一说,赵端阳脸上更是有些挂不住了,他也不是不知道这样做会让敖琪很为难,但是……
“是,是老朽的不是。可是老朽的所有的期望都寄托在熬先生的身上了。书院不能再遭重创了,只有尽快了结此事,书院才有尽快恢复的可能!”
敖琪本来以为萧绪会给她帮腔,可是萧绪却在这件事情上一直没有张过口。
看来只有自己帮自己了“赵院士,我敖琪不是神人,说白了也就是个普通人,你怎么就敢保证我三天内一定能破案呢?”
“这……”这回赵端阳倒是没了言语。
他会擅自决定这么做,也是因为信任敖琪。可经敖琪这么一说,他也不敢完全保证敖琪一定能在三天内破案了。可是既然已经骑虎难下,他也只有破罐子破摔了。
“敖先生,这事是老朽做的有欠妥当,可是敖先生,看在老朽与你的这份交情,你就帮帮老朽吧?老朽已经别无他法了。”赵端阳这话里话外透漏着哀求。
让这么大年岁的一位长者将话说到这份上,敖琪想不心软都难。
“既然赵院士如此说,敖琪也就无话可说了。但是敖琪提前给赵院士言明,在这三天内,敖琪一定会尽自己最大的能力来侦破此案。但是不保证一定在三天之内破案。所以还请赵院士早早有个心理准备!”
“老朽要的就是熬先生的这句话,老朽信的过敖先生,定能完美的解决此案的!”
敖琪苦笑道“希望如此吧!”
从赵端阳那出来,敖琪就感觉到今天这场景跟上次从知府衙门出来那天的场景有点相似,只不过两个人调换了位置。敖琪在前面走,萧绪倒成了后面跟着的那个。只是敖琪没有萧绪那么酷,也没有他能憋。
于是没走多远,敖琪就停下了,没有转身只是低着头,声音也是极低的“是你给赵院士出的主意吧!”这句话基本算是陈述句。所以萧绪也毫不犹豫的直接承认了“嗯”
可能是敖琪没想到萧绪会那么简单的就承认,所以敖琪愣是半天也没有回话。
就在萧绪以为敖琪不会再说话的时候,却听敖琪沙哑的声音,略带了些颤抖问道“为什么?”
“要问吗?”
萧绪说出这三个字的时候声音很平静,可是却让敖琪本能的僵了僵。
是啊,要问吗?问了,得到答案了会怎么样,得不到答案又会怎么样呢?还不如不问来的好吧。敖琪自嘲的笑了笑,敖琪,你还真是蠢的很。
简单的整理了一下情情绪,敖琪道“是我多嘴了。我这就离开。”
“不,我不是那个意思!”他只是不想让她直面这个问题,有时候明明知道是伤害,这个女人为什么非要知道的一清二楚呢?
敖琪突然打断他,冷笑道“那你什么意思?不要告诉我你只是看赵端阳可怜才帮她来逼我的。”
“你其实明白我想说的是什么,为什么非要曲解我的意思呢?”萧绪有点愤怒,这个女人总是在不断的挑战着她的极限。
“如果我不曲解你的意思,难道还要我直接说出来吗?说这一切都是你一开始计划好的,说你只是想利用我来得到你想要的,说就连我对你的感情都将成为你的筹码?”每说一句,敖琪的心里便不可自抑的抽痛一下。
敖琪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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