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鸣早起身体好,推开门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整个人都精神了许多。
古代的空气就是比现代的好,没了那些轰隆隆的工厂,和那些嘈杂密集的楼盘,就连风都是香的。不过,敖琪拱了拱鼻子,这香味怎么有点熟悉。
“敖贤弟,早啊!”
撇了一眼萧绪腰间的香囊,敖琪忽然就觉得这香味有些刺鼻了。
“萧大哥,早!”早你个大脑袋,穿戴整齐的站在她房门口,明摆着是专程堵她的,还给她玩什么巧遇,当她三岁孩子好糊弄呢。
“看萧大哥的眼下略有岱青之色,是不是昨晚没有睡好啊?”一般坏事做多了的人都睡不好。
“还好,只是换床有有些不惯而已。”
“那萧大哥还是回房再休息一下吧,身体要紧!”
“无碍,其实大哥有些事心事,所以才彻夜不能成眠!”
萧绪说完还一副心事重重样子看着敖琪。看的敖琪浑身不舒服,正猜想这萧狐狸一大早跑她门口堵他,到底是为什么?下一刻却突然被那狐狸抓住肩膀固定住,两人的距离也瞬间被拉近。
敖琪一惊,脸上瞬间炸开一片,如调色盘般五颜六色统统走了一遍,最后定格后堪比五星红旗。敖琪长这么大,又不是没离男人那么近过,但不知道这次为什么,偏偏不争气的脸红了。敖琪使劲挣脱了一下,没挣开,只好尴尬任他握着肩膀。
心里却着实有些害怕了,昨晚这家伙就没按牌路出牌,自己棋差一招,输给了他,今天不知道这狐狸又要出什么幺蛾子。
可是,就被他这样死死的盯着看,也不是办法,敖琪叹了口气,认命道:“不知萧大哥有何为难之处,不如说来听听,大家参详一下!”
“贤弟也知道,赵院士乃为兄恩师”
敖琪盯着抓的自己死紧的那双手盯的眼睛都红了,萧绪要是仔细看都能看见敖琪眼中燃烧的怒火。但是萧绪一脸正经的表情,让敖琪又不好发作,只好咬着牙示意让他继续说下去。
“这师恩大过天,现在书院发生那么大的事,为兄却无法为恩师解忧,实在是心中有愧!”萧绪一脸痛心疾首的继续道“我也知道贤弟你有你的难处,可是,如果不出一份力,为兄实在于心难安啊,所以……”
说道这里,萧绪故意顿住,小心翼翼的看着敖琪。
“所以……”敖琪终于将注意力从那双犹如巨钳般的手上转移开。灵机一闪,突然想到了什么,愤恨外加惊恐的看萧绪。
千万不要是她想的那样,这丫别想她会同意!
“为兄想同你一同查案,哪怕帮点小忙也也不负师恩啊!当然,为兄不会妨碍贤弟查案的!”
她就知道!她就知道他不会老老实实放过她。师恩,去死吧你,找机会耍我才是真的吧,死狐狸!
等等……
要跟着她查案是吧?
既然他想跟着她,她就满足一下人家小小的心愿又有何妨呢。
“既然萧大哥如此有心,就算看在萧大哥对赵院士的这份师生情谊上,我也不好再行推脱了”敖琪诡异的笑了下,继续道:“不过,我现在正要去……”
“义庄!不知萧大哥是否愿意一同前往啊?”说完,敖琪还不忘给了萧绪一个大大的微笑。
敖琪本以为萧绪是个生意人,听到义庄怎么都会有些避忌,可是没想到这家伙一点反应没有,说了句好后。终于撒开了抓着她的爪子,带头向外走去,到弄的敖琪一愣。
是生意人在生意场上尔虞我诈惯了都这么没心没肺,还是只有她面前这只狐狸比较不一样啊?
既然没法让萧绪打退堂鼓,敖琪也只好低着头跟了上去。
刚下了回廊,余光就扫到不远处的月牙门后有人鬼鬼祟祟的朝他们这边望,敖琪皱了皱眉,银灰色的长衫,这么早怎么会有学生来书院?。
萧绪半天没见她跟上,便回头唤她。敖琪应了一声,等再望向那处的时候,早已不见门后的人影。
福州城东郊,有个无人愿意去的庄子,那里四周异常冷清,荒草茂密,孤坟林立。
庄子的大门前的柱子上贴着一幅对联“生前几十年,死后顷刻间”中间则无横批,只有黑底白漆两个大字——义庄
风吹过,梁上挂着的一对白色灯笼随之晃动了几下,虽然是白天却还是让人硬生生的觉出了几分阴寒。
“吱嘎”一声推开义庄那黑洞洞的大门,就听见一阵细碎的似呢喃的声音随风传来,隐约可听到一些语句。
“南无阿弥多婆夜。哆他伽多夜。哆地夜他。阿弥利都婆毗。阿弥利哆。悉耽婆毗。阿弥唎哆。毗迦兰帝。阿弥唎哆。毗迦兰多。伽弥腻。伽伽那。枳多迦利。娑婆诃。”
一句往生咒渡一缕无家魂。
萧绪和敖琪两人进去后,就停在了义庄外的四方小院里。两人没人出声询问,也没人打算先走进去。直在院中待了大半天,屋内的往生咒才停下。
不一会儿就见从屋内走出来一个七旬老者,佝偻着腰拄着拐杖,如朽木枯枝一般,可是老者却有一双深邃的眸子。老者每走一步,拐杖便沉重的敲击在地面上,伴随着一声闷响。老者行得极稳,萧绪甚至怀疑在他走过的地方会不会留下印痕。
“喂,老头,尸体是不是送来了你这里?”不用问,这一声出自敖琪。
敖琪极其不尊重的语气,让萧绪疑问的眼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扫视。
接着就听被敖琪叫做老头的老者声如洪钟的冲敖琪道:“你个不尊师重道的小兔崽子,还敢到我这里大吼大叫!”
这下不用问萧绪也知道这名老者是谁了。
老者叫宁余汕,是敖琪的师傅,亦是福州城官衙的仵作,平时闲来无事兼职守义庄。为人还算好相处,认识的人都尊他一声宁老。只有敖琪爱称他为老头。而两人也因为这个称呼经常争吵不休,不过却没一次动真格的。
敖琪侧头暗自低喃“尊师重道也要为师的值得尊重,哪有师傅会设计陷害徒弟,没事晒上千本书的!”
“小兔崽子,你嘀咕什么呢?”
敖琪很狗腿的道“没,徒弟是说师傅您说的对,都是徒弟的错,请师傅原谅!”
敖琪虽然肚子里怨言多多,可是现在敖琪还不打算惹毛这老头。她还指望他告诉自己验尸的结果呢!万一要是把老头惹炸毛了,她要的验尸结果也就飞了。
“嗯!”宁老瞅了瞅萧绪,萧绪躬身一礼,宁老打量了一下萧绪,没说什么,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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