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回了屋内。
敖琪和萧绪对视了一眼,两人很识相的闭嘴跟了进去。
屋外看起来很小,但是义庄的屋内却因为没有乱七八糟的摆设用具,而显得宽阔空荡。
屋子里从左至右摆着两排制作简易的柏木棺材,中间留出空挡过人,在屋子左侧的内里处留出一个空余的台子,同样放着盖有白布的尸体,萧绪猜想那个应该就是李无咎的尸体了。
如果不是提供仵作验尸,应该早已放入棺内敛葬了。
敖琪和萧绪本安静的跟在宁老后面走着,不曾想下一刻却突生变故。
只见刚刚左侧内里的那个台子上掩着白布的尸体猛然恐怖弹坐了起来。敖琪本就怕鬼,这一下连心里准备都没有,吓得惊声尖叫,回身就近抱住身旁的东西。
于是……又是萧绪遭了殃,由于敖琪跟萧绪距离过于贴近,敖琪的叫声立马回响在萧绪耳旁,震得萧绪耳朵嗡嗡作响。
萧绪本想去捂耳朵,却被敖琪抱住了双手,只能老实的被敖琪抱着,不由的郁闷道“上次见尸体也没这么大的反应。这次是撒的什么疯!”
却听到一旁宁老低沉的回他道“她不是怕尸体,她是怕鬼!”萧绪抽搐的扯了扯嘴角,这有区别吗?不都是死了的。
再看敖琪整个脑袋如鸵鸟般扎在萧绪怀里,嘴里还念念有词着:“人死了神经还没完全死亡,有大幅度动作是正常的,对,一定是这样的,一定……”
萧绪发现,好像每次敖琪被吓到以后,都很能说!不对,平时也牙尖嘴利的,应该是被吓到以后更语无伦次了。
等敖琪冷静了一点,萧绪才拍了拍她,示意她没事了。
敖琪抬起的头,正好对上萧绪的双眼。而敖琪平时那双机警、灵动的眸子,如今被吓得蒙上了一层淡淡的雾气,看的萧绪一楞一愣的,然后两人才反应过来,各自默契的向两边退开。
萧绪干咳了两声道:“是活人!”这两天竟用咳嗽掩饰尴尬了,不知道这咳多了是不是也会闹出病来。
敖琪一开始没明白萧绪的意思,什么活人?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立马回头看去。由于那“尸体”坐了起来又躺下去,所以铺在“尸体”上的白布被掀开了大半。顺着衣服往上走,就看到一张“面目全非”的脸。那人大半张脸都被凌乱的头发掩盖住,下颌处可见密密麻麻的胡茬。衣服更是皱巴巴被压得不成样子,如果仔细闻还可以闻到一丝酒气从那人身上飘过来,臭烘烘的。
面前的景象立马让敖琪怒不可遏,快步上前拽着那人衣领,就凶悍的将人拎了起来晃道:“殷岁寒,你给我起来!”
而台子上的人一点面子都不给,不只没有醒,反而继续向后倒去。
“你这样是叫不醒他的!”宁老无奈的摇头道
是吗?叫不醒,敖琪眯起眼睛危险道:“这样叫不醒,那就换一种方法好了,哼哼。”
萧绪就看敖琪在殷岁寒身旁的一堆酒坛子里选了个最大的,晃了晃,知道里面还有剩余的酒液后,双手捧起酒坛子,举了起来。
萧绪以为她要拿酒浇醒殷岁寒,却见敖琪并没有那么做,而是用力将酒坛子摔在地上。伴随着“啪”的一声脆响,台子上的殷岁寒立时坐了起来叫嚷道:“谁,谁,谁敢打翻我的酒!”
萧绪一脸的黑线,这人是酒鬼吗?
“是我!”敖琪气势汹汹的瞪着那人。
殷岁寒终于半睁开眼睛,看了看敖琪,然后眨了两下眼,又躺了回去。
敖琪愣住,以为他又睡了过去,却听殷岁寒小声说了两个字,声音虽小,但是在这安静义的庄里,三个人却都很清楚的听见,那两个字是“摔吧!”
“啊!”敖琪泄愤的短促叫了一声后道“殷岁寒,你再这样下去,我就叫老头直接把你打包装进棺材葬了,也省的你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在我面前讨厌!”
对方还是一声不吭的躺在那里,根本没有打算理她的意向。
敖琪狠狠的踹了一脚台子,然后再不理台子上的人,转身气呼呼的向离台子最近的棺材走去。
站在棺材的一头,敖琪使劲浑身的力气去推那口棺材的棺盖,没推动!本来气不顺的敖琪更是低声咒骂道:“这什么烂棺材,要不要那么材料十足啊!”
见她如此,萧绪只好无奈的伸手帮了一把,这才将棺材盖打开。打开后三人向里一看,里面躺的不是别人,正是李无咎。
萧绪不自觉的回头看了看躺在台子上的殷岁寒,心想这算不算鹊巢鸠占,只不过这鸠还给鹊留了个比巢更安稳的位置。
其实这次还算好的,以前宁老和敖琪基本都在地上找尸体。只是这次不知道为什么,殷岁寒居然放过了李无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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