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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鹰计中计:铁血荒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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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 猎鹰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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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阴靡了几天终于下了雨,霏迷的小雨虽然不大,却阻止了人的行动,昨天全村人都在南家贺喜,喝的大醉,今早尽管天已经大亮,所有人还在梦中,回复着昨晚的喜气和实惠。     不少人从中得到了实惠。     田建农深叹一口气,昨晚喝的太多了,脑袋像裂了一样疼痛,恨不得将他割下来,扔得远远的。     以前的这个时候,家家户户早就炊烟袅袅,现在所有人还都在睡梦中,霏迷的小雨湿透了田建农的衣服,流过他的脸,落到他的衣服上,很快就湿了一片。     他浑然未觉,只是木然的赶着牛,走出了院门,走过了村子,走向了牧地。     林家就在大路旁边的一家,现在它也和所有的人家一样,关门闭户,一家四口在屋内酣睡。林玉娇呢?她也会向所有人一样睡得着吗?她是不是也和自己一样深夜难眠,独自望着星空,盼着天亮,等待着黎明。     每天都有天亮,每天也都有黎明。     田建农终于忍不住流下泪水,他的泪流干了,和酒混到了一起流进了肚子,存进了他的心。     现在,他所能流的只有血了。     奶牛悠闲地啃着路边的草,用了很长时间才到了牧地。     草上的雨水像珍珠一样晶莹透剔,顺着草流到了地上,滋润着地上的泥土。     田建农慢慢的走了过去,慢慢的走到了青石山上,慢慢的走过每一处曾经走过的地方。     林玉娇。     熟悉,亲切,多令人兴奋地名字,就像一针兴奋剂。现在这个名字那么陌生,那么遥远,又那么悲伤。     青石上,雨水不断地顺着石头流下,流进青石下的泥土里。     田建农仰面躺在青石上,任由着雨水湿透了衣服,侵进了肌肤里。雨水流过他的脸,路过了他的脖颈。冲进了他衣服里,他的整个人都侵在雨水中。     良久,他似乎终于被雨水清洗了头脑,冷风吹到脸上就像刀刮一样,他坐了起来,紧了紧衣服。     他穿的还是那套青灰色的涤卡布服,这套衣服他最少穿了两年,两年里他和所有人一样,甚至没换过一套像样的衣服,就算他去北海蛟赶马的时候也穿的是这套洗的发白的衣服。     他坐起来的时候,才发现身下压着一块石头,被石头压过的地方又红又肿,甚至有些发青。他揉了揉发青的地方,不断地皱着眉。     青石上的石头似乎压着什么东西,田建农突然想起刘耀辉的话,林玉娇来过这里,是不是也和自己一样。     拿走石头,下面果然压着手绢,手绢正是霍倪送给林玉娇的那条,现在这条手绢洗的洁白如雪,叠的方方正正,所以才没被雨水侵湿。     田建农就像看到了稀世珍宝,颤抖着手打开手绢,手绢香气袭人,林玉娇一定视若珍宝,现在就算是价值连城的宝物,也失去了意义。     洁白的手绢写着一娟秀的文字,他没想到林玉娇还会写字:     “人还在,情已失,梦已破。一片真情化流水,瞬间流走不回头,向来只闻新人笑,有谁记得旧人愁。白日思念心忧焚,夜晚难眠泪沾襟,只盼他日重相逢,鸾结凤。与君到白头。     梦已失,人还在。青楼朱门王侯府,彩翼翩翩秉红烛,新人醉卧枕上笑,谁知我独自泪悲流。万千真情化风走,流的泪,化成剑,斩断无限相思,流下悲伤,无奈,心痛和遗憾。”     洁白的手帕,漆黑的字,手帕上斑斑水迹,像是林玉娇流的泪。     田建农的心彻底碎了,他攥着手帕,眼前浮现出林玉娇的悲伤,绝望。     他没有泪可流,他的心在流血。     玉娇!我知道你对我伤心,绝望,可是我又能怎么办?有谁知道我的苦衷,无奈,但愿人生还有来世,用我的一生来偿还你对我的真情,玉娇!玉娇!――     他的心在呼唤,玉娇,你能原谅我吗?     空旷的荒原终于响起了他嘶哑的哭声。     哭声能代表什么?但除了哭,还能做什么?还有什么比哭能更发泄内心的痛苦。     田建农仰面躺在青石上,任由着雨水和泪水流进嘴里,他的神情完全麻木,分不清泪水流进了肚子是种什么滋味。     手帕还在被他紧攥在手里,就像攥着一个人的心,死也不分开。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一只野兔蹿上了青石,蹦到了他身上,远处响起了一阵急促的呼声:“建农!”     南小娇的声音,田建农默然惊醒,将手帕藏在怀里,站了起来,走到了一头奶牛跟前,蹲下假装挤奶。     “建农!”南小娇一溜烟跑到田建农身前,一把将他拉起,嗔怪道:“建农!我真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     田建农望着奶牛,没看向南小娇,他也不知该说什么,更不知道以什么面目对待南小娇。     南小娇望着田建农,突然扑进他的怀里:“建农!你是不是还怪我,我对你说的都是真的,从小到大,我的心就一直归了你,只是我爱你太深,所以才做出让你不高兴的事,可是,我却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相信我好吗?我会做到最好,让你满意的!”     田建农能说什么?     他的心突然间就像被撕成两半,如果南小娇还像以前一样,他也许不觉得什么,可现在――     南小娇就在他怀里,温柔的就像一只受了伤的小兔子。     自己这样对南小娇岂不同样不公平。     南小娇也是无辜的。     田建农深叹一口气,顿时陷入矛盾中。     雨水将二人融在一起,湿透了衣服。     南小娇将头深深地埋在他的怀里,享受着难得平静,安宁。     良久,南小娇抬起头,轻声道:“建农我是你的妻子,我有什么做的让你不满意的地方,你就直说好了,我会让你满意的。”她的声音并不大,但是田建农还是听得清清楚楚。     “我是不是有什么地方令你不满意,你说给我听好了?我不会生气的?”她轻声道。     “没有!”田建农终于说出了两个字,他望了望远方,轻叹了一口气,轻的不希望任何人听见,更不希望任何人看见,更不想让人知道他内心的秘密,痛苦。     但是他的举动又岂能瞒的了人。     南小娇何尝不明白,只不过她不想说白,说明而已。她宁愿将所有的痛苦,无奈藏在心中,让它随着时间慢慢的消失。     “建农!你如今已经是南家的女婿,和我爹的儿子没什么区别,有些事你该替爹分忧了。”她叹了一口气:“我爹只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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