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大了还恋怀。”李平笑道,拍着小耀辉的屁股,片刻就将他哄睡着了。
“耀辉着孩子真乖。”林中则笑的。
“那咱们就做亲家吧!”李平笑道:“我也很喜欢小玉娇。”
“好啊!”林中则说道:“二哥在我最困难的时候帮过我,不但是玉娇的救命恩人,也是我林中则的救命恩人,这门亲家做主了。”
刘二叹了一口气:“现在时局变幻,几年前,国民党和**合作赶走日本鬼子,现在赶走外强,只剩下国共两党了,这一山容不得二虎,中国未来的命运究竟掌握在谁的手里,是在令人担忧?”
“担忧?此话怎讲?”林中则问道。
“我们这里信息堵塞,听不到外面的消息,但是也是难得的平静,国民党和**有非常明显的不同,国民党是正规的军队,装备精良,代表着地主富农,而**全是穷苦的农民工人,就和我们一样,两方有着本质的区别。”刘二说道。
国民党,**这些名词林中则听说过,只不过他认为这是两个人而已,一个姓国,一个姓共:“国民党和**究竟是什么东西?”
刘二不禁笑了:“是两个不同的群体,就像当初的官府一样,其中国民党是正规的统治者,只不过,国民党内部四分五裂,中国的命运掌握在他们手里,迟早将中国人民带进了火坑,所以就有许多爱国主意者和先进青年组成另外一支队伍,这个队伍起先只有几十个人,到后来渐渐壮大,现在发展几百万人已经和国民党分庭抗议,不久的将来,也许中国就会改变成另一种命运。”
“二哥,你说究竟是国民党好还是**好?”宫凤英问道。
刘二又一笑:“他们有本质的不同,作为地主富农,当然喜欢国民党,作为老百姓,穷苦的农民当然喜欢**,因为他们的口号是‘打土豪分田地’每个人都有地种,每个人都有衣穿,都有每个人自己的收入。”
“想法是好的,可惜人家地主有枪有炮,就像南霸天!”林中则说完向向窗外看了看,压低了声音:“谁敢惹他?”
刘二又一笑,也压低了声音:“你不敢惹,我也不敢惹,这才长了地主的嚣张气势,如果大家都联起手来,谁怕谁还不一定呢?”
“如果地都分给我们每个人,那么我们都不会饿肚子了,也能和地主一样吃香的喝辣的。”宫凤英说道。
“是啊!”刘二说道:“到时孩子们都去上学,我们自己种自己的地,岂不比现在好几百倍。”
“但愿这个日子早些来。”宫凤英说道。
“黎明之前,总是最黑暗的,最后的暴风雨就快来了。”刘二看了看窗外,又叹了一口气。
林中则不懂,宫凤英更不懂。
地主和农民几千年的关系也许终究会有瓦解的一天,只不过那一天也要付出相当大的代价。
李平放下怀里的小耀辉:“兄弟好不容易来串趟门,你看你净说些个没用的,依我说,还不如说些个实在的,刚才兄弟说了,这门亲事就算定了,我也少了一份心事。”
“日后的社会不知会变成什么样,我们老一套娃娃亲也许在他们身上就不适应了。”刘二道。
李平翻了他一眼:“什么不适应,社会在怎么变,男的说媳妇,女的找婆家。”
“好好!只要兄弟愿意,这门亲事就算定下了。”刘二说道,李平找来红纸笔墨,双方交换了生辰八字:“林玉娇,辛亥年八月十五,属大龙,于辛亥年腊月十八于刘耀辉定下亲事,双方不得反悔,以此为证。男方父亲刘二,母李平,女方父林中则,母宫凤英。定于辛亥年腊月十八日。”
刘二还要出聘礼,被林中则拒绝,这一袋米就成了聘礼,外人永远不知道这一袋米对林中则多大的意义。
于是,李平重整酒席,林中则一直在刘二家喝到天黑才回去,于是尚在襁褓中的婴儿就这样被父母定下了终身,这正是:
“玉娇生在苦寒家,
饥困险些命丧榻。
人间自有真情在,
张家葫芦结李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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