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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特兰蒂尼绿茵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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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节 米兰速度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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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米兰实验室的病房听完鲁耶特博士的训话,我用手机给家里报平安,用最简练的语言消除了爸妈的担心,按照鲁耶特的要求,很老实地在5分钟内结束通话,把手机放到一边。放下手机不到10秒,护士就进来了,看来病房里一定有监控设备。护士给我打针,我问她注射的是什么,她带着口罩含糊地说出几个我听不懂的单词。就我当时的意大利语水平,足球以外的行业术语都不会懂。不知道是药物的作用还是身体的疲劳,打完针我很快睡着了。     第二天,在护士的轻推中睁开眼睛,陌生的天花板让我戒掉了平时起床的懒散,强打精神注意着在那些看不见的摄像头前面的形象。病房没有窗户,也没有钟,只有护士放在床头柜上的鸡蛋、火腿、蔬菜和牛奶告诉我大约是早晨。     吃完早饭,护士给我打针、吃药,随后鲁耶特来了。她走到床边,掀开被子观察我的右腿,问我有没有疼痛的感觉,我闭着嘴冲她摊开双手。她看了看我,挺起腰说:“你是不是想把‘不得对外发表任何关于身体状况的言论’这条规矩用在我身上?”我咧开嘴坏坏地笑了,她却一点笑意都没有,严肃地说:“亚特兰蒂尼先生,我如果想知道你的感觉,会有很多方法,比如……”她说着伸出一只手指向我的伤处戳去。“不要!”我大声喊道,“好了好了,不开玩笑了,我不碰那儿的时候感觉很正常,但如果使劲捏,会疼。”她把手缩回去,点点头,“亚特兰蒂尼先生,现在向你公布你的伤情,经诊断你的右腿腓骨接近脚踝部分有轻度挫伤。说一下今天的安排,马上你将接受一次理疗,如果顺利的话,将使你右腿的运动机能恢复到80%,那么我会在下午安排你进行部分恢复性训练,晚上再接受一次理疗和注射。好了,现在准备去理疗室。”简单扼要地说完,鲁耶特吩咐护士送来推床,把我架上去躺好,送出病房。     前一天,我是晚上被送进来的,加上腿部的疼痛,根本无暇注意实验室内部的格局。在我脑海中勾画出的是黑暗冰冷的环境,反射着暗淡的金属光泽的墙壁和天花板,阴森森的秘密基地,不知在哪里潜藏着疯狂的科学实验。然而当推车推出房门,明媚的阳光扑面而来,细纱一般地敷在脸上,我的眼镜不禁微微闭了一下,仰面看见的是一个巨大的透明穹顶。这座几乎没有窗户的立方体建筑内部通过这个玻璃顶棚获得了充足的阳光,天井式的楼层设计把阳光灌溉到底层,没有一点浪费。我用胳膊肘撑起上半身往天井下面望去,一楼中央有一个巨大的绿色园地,里面种植的树木枝叶一直伸展到眼前,沿着它,我甚至可以呼吸到下面水池中清新的水汽。身边的鲁耶特脸上冰封的表情也在阳光下让我产生些许温柔的错觉。     真的仅仅是错觉,进了理疗室,她就捧着文件夹站在一排显示屏前冷静地观察、记录,把计算机里的讯息程序般地输入头脑里,那都是出自我的右腿,而我又丝毫读不懂的讯息。我的右腿被放入一台机器筒状的舱道里,感觉暖洋洋的,似乎肌肉和骨骼里的细胞都在高速地运转着。     下午,又经过一番检查,鲁耶特告诉我,我可以正常走路了,让我去洗澡,换一身衣服准备进行恢复性训练。     训练场地在户外的一片沙地上,我按照鲁耶特的要求,在松软的沙地上走路、小跑、双脚跳跃。每做半个小时,休息20分钟,然后再来半个小时,如此几番,搞了一下午。训练过程中,我没有感觉到剧烈的疼痛,有时偷偷在右脚上多加一些力量,也还可以承受。训练的最后,鲁耶特让我在跑步机上慢跑1分钟,记录了各项数据。我问她大概什么时候可以痊愈,她拒绝回答。     第三天,也就是周一,队友们已经回到米兰内洛开始训练了,我在离他们不到5分钟车程的这个实验室里等待着。     这天,上午理疗之后是沙地训练,到了下午,鲁耶特让我转移到硬地上。实验室大楼外还有一块运动场,周长200米的跑道围着小型足球场,硬地训练就在这里进行。我的伤势明显好转,几乎可以完成所有基本运动了。     训练结束,同样在跑步机上作测试,鲁耶特记录着数据,说:“不错,大概恢复到90%了。”     “90%是什么概念?”我问。     “运动机能基本恢复,人体的常规运动都可以完成,但还不宜在伤处突然加力。放在足球技术中来说,即不可以做突然加速、突然变向、急停、劲射、强力支撑等动作。”她解释得很明了。     “鲁耶特博士,您是米兰的球迷吗?”我问她。     “很遗憾,我不是球迷,我只不过在为AC米兰工作。”她说。     “可惜啊,”我叹了口气,“意大利的女球迷好像有很多是真正懂球的,我以前很少见到,对于懂球的女人我都会觉得很……很……”我一时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只好换一种说法,“鲁耶特博士,实验室也会分析我们的心理状态,那您一定知道我现在最关心的是什么吧?”     “知道,有两件,一件是米兰德比,一件是你的女朋友,你想和我说哪件?”没有任何迂回,她把我的心事直截了当地抖出来。     “呃……我想问的是第一件,周日的德比是我最重要的一场比赛,可不可以告诉我,能赶上吗?”     鲁耶特沉默地和我对视着,好像在从我的眼中提取信息,判断诚意,于是我毫不躲避她的目光,尽力让她感受我的内心。     对视了好久,她终于说话了。“如果在外界的医院治疗,你这样的伤至少休战10天,但米兰实验室效率是不可以用常规医学理念来衡量的,在保证球员康复质量的情况下,我们有一个‘米兰速度’,那是当今世界上最快的康复速度。它会服务于教练组对球员的需求,换句话说,我们是否启动‘米兰速度’,一定程度上要参考教练组对该球员需求的紧急程度。当然,教练组也必须尊重我们对球员康复日期的设定。”     “那么对我,有没有启动‘米兰速度’?”我问。     她没有说话,轻轻地点头。     我长舒一口气,这几天的一块心病终于得到了答复。“谢谢您,鲁耶特博士!”我向她深深地鞠了一躬。     她没什么反应,说:“还有一件心事呢?你问不问?”     是关于艾莱娜的,这几天我一直担心,担心她为我担心。我说:“是啊,和她几天没有联系了。”     鲁耶特说:“按照实验室的规定,短时间住院者原则上不允许俱乐部以外的人员探望,不过我们已经给桑塔蕾丽小姐通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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