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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灵地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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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圈羊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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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羊倌在屋里躺了没有多大一会,就觉的屋子里的这股臊性味太大,薰得难受,索性直接把椅子挪到院子里,放在树根下,往上一栽歪,手里捧着收音机,闭着眼睛听着评书,攸闲自得。     单田芳那沙哑的声音在整个小院里回响了起来。     听到大门有动静,老羊倌这才睁开眼睛,就见徐青山满脸通红的推着自行车进了院子,看那状态就知道结果差不了,冲徐青山招了招手。     徐青山一脸兴奋,连跑带颠,乐的直冒鼻涕泡,用手拍了拍包,冲老羊倌咧了咧嘴:“,发财了!卖了一万块!”     老羊倌听完后,眼睛一冒光,乐得胡子都撅起挺老高,毕竟这辈子也没发过财,手里的存款还没有超过一万块的时候,这些钱也算是他们爷俩的一笔横财了。     老羊倌眉开眼笑,冲徐青山一挑眉梢:“小山子,去,到镇上买点熟食,整两瓶好酒,咱爷俩晚上好好喝点儿!”     徐青山痛快的点头应承下来,从里面抽了一张百元大钞后,把余下的钱塞给了老羊倌,推着那辆破自行车,兴奋的一溜小跑。出了大门,一**就坐了上去,就像和脚蹬子有仇似的,晃着膀子使劲蹬,这辆破自行车也到了风烛残年的岁数,在徐青山不断晃动的**下发出了一阵阵痛苦的呻呤声。     老羊倌把钱放在手上来回掰了掰,长叹了一口气。这真是自动撞上门的,人要是赶上了点儿,放屁都是俩响,根本就没费啥吹灰之力,一万块就到了手。心里核计了一阵,加上前段日子攒下的钱,加一起也差不多快两万了,再攒一些,凑个三万左右就给徐青山张罗亲事,把彩礼先过去,这彩礼一过,就相当于付了定金了,也就踏实了。小山子老大不小了,也该成家立业了。     晚上,这爷俩炕桌一放,盘腿大坐,推杯换盏,喝了起来。     人逢喜事精神爽,破天荒的俩人喝了一瓶白酒,老羊倌虽说没怎么喝醉,但是喝的也是面红耳赤,眼珠通红,有些五迷三道了。徐青山毕竟年轻力壮,撒了几泡尿后,倒是没怎么样。     徐青山突然起起那何老先生说的事情来,赶紧栽栽歪歪的下了地,从包里把名片掏了出来,晃晃悠悠的递给了老羊倌,这才说起白天的事儿来。     老羊倌眯缝着眼睛,接过名片看了看,好半天才看清楚上面的字,嘴里叨咕了一遍,也没当回事。突然迷迷糊糊中仿佛听到徐青山提到了“赤蟾衣”,这酒一下子就醒了一半,赶紧晃了晃脑袋,问徐青山:“小山子,你刚才说啥?是不是说赤蟾衣?”     徐青山一见,以为老羊倌喝高了,耳朵不好使了呢,苦笑了一声,声音提高,又把白天何老先生说的事情又从头到尾说了一遍,说完后,担心老羊倌听不见,大着嗓门问老羊倌:“,这赤蟾衣、千岁夜明砂,还有那雪地龙到底那不好找?那老头可说了,这东西要是能找到,每样能值一百万啊!”     老羊倌被震的耳朵直疼,赶紧晃了晃脑袋,让徐青山小点动静,本来耳朵不聋,这一震,反而有点听不清了,甩了甩脑袋,瞪着徐青山,生怕自己听错了:“啥?一百……万?”     徐青山冲老羊倌点了点头。     这老羊倌看了一下名片,然后慢慢的又放下了,从衣兜里掏出皱皱巴巴的烟盒,点着了一根烟,抽了两口,微微的摇了摇头。伸出自己的左手,告诉徐青山,赤蟾衣就是赤血宝蟾的癞蛤蟆皮,他这只手上少的那根手指头就是因为这“赤血蟾衣”,当年他和他就是栽在了这赤血宝蟾上,死了,他也成了残废。     那赤血宝蟾的蛤蟆皮就是“赤蟾衣”,也是何九江说的三味药中最难弄到的。千岁夜明砂还有雪地龙虽然也是天地罕见,但是相比这赤血宝蟾怎么来说怎么也是差上一截,充其量算是个“下灵”,只要找到合适的引子,牵到手,倒也并不是什么难事。     看着老羊倌左手的四根手指,徐青山也愣了,一直以为那手指是因为干什么木匠活或是别的意外才弄断的,实在是没有想到竟然是因为“牵羊”,而且还就是为了那“赤血蟾衣”。     徐青山把名片从桌子上捡起来,看了一眼,就要撕掉。     老羊倌手疾眼快,一把就把徐青山给拦住了,问他要做什么?干嘛要撕名片?     徐青山看了看老羊倌:“,这买卖太危险了,咱爷俩犯不上为这个拼命,小打小闹也就算了,赔上命的买卖,给多少钱也不能干,命都没了,要钱还有啥用啊!”     老羊倌吐出了一口烟,看了看徐青山,慢慢的说道:“小山子,你也这么大了,别看我平时不说,但是心里不糊涂,咋的也得给你娶上个媳妇,不能就这么耽误下去。要说当年的事,多少也是有些大意,要不然也不能落得这么个下场。我都是土埋大半截的人了,还有啥怕的,这事我看可以照量照量,我估摸着,只要小心谨慎一些,就算是牵不到羊,也不会把命搭上。”     徐青山一听,赶紧摇头,让老羊倌不用为他操心,他这是大器晚成,铁树开花,耗子拉木锨,大头在后头呢。还是老老实实的在家待着,享享清福吧。     爷俩为这事说到了半夜,最后老羊倌终于妥协了,摆了摆手:“得!你小子的心思我也知道,我老头子这么多年了,表面上颠三倒四,心里啥都明白,你这徒弟我也没白教。你以后到底啥样自有命数,我也不管了,要饭花子唱小曲,我自己穷乐呵,咱爷俩,自己顾自己吧。”     一晃一周快要过去了,这件事慢慢的也就被扔在脑后,忘的差不多了。     徐青山依旧是有活就到县里上班,没活就在家里闲待着。这个季节,正是淡季,活也不多,一周根本去不上几天。老羊倌如平时一样,天天在家除了听评书,就是睡觉,日子又恢复了正常。     徐青山平时心思就细,好几次都发现老羊倌的裤腿子上全是泥点子,有时还会粘上些篙子刺,显然不是在家里弄上的,有些疑惑,担心老羊倌有什么事在瞒着他,再想到前阵子半夜上山的事,心里更是有点不踏实了。     一天早上,徐青山假称厂子有事,要去县里上班,骑着自行车就出了村子。上了乡道后,骑出去没多远,就调转车头,把车子藏起来后,自己又摸回了村里,躲在柴禾垛后,瞄着自家院里。     果然,时间不大,就看见老羊倌出来了,左右看了看后,反手锁上门,手上抓着只编织袋子,就直奔村后的大山走了过去。     徐青山知道老爷子耳朵尖,鼻子也灵,所以也不敢太靠近,只好远远的盯着。     老羊倌上了山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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