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先生看在眼里,微微的点了点头,等徐青山收好钱后,这才轻轻的咳了一声,对徐青山笑着说道:“小兄弟,不知道你着不着急赶时间,如果有空儿,我倒是想和你唠几句。”
徐青山一听,就知道这老先生肯定是有什么事,一想到东西既然都卖了,钱也拿了,总不能拍拍**就走人,回去也没什么事,倒不如坐下来听听,看看这老头到底要说些什么。于是赶紧又坐了下来,往前拉了拉椅子,身子往前挪了挪,很客气的说道:“老先生,我这人没见过什么世面,有什么话您就说好了。”
老先生笑了笑,先是自我介绍了一番,自称姓何,从小就跟着父亲行医治病,也算是杏林世家。
在过去战火纷飞的那个年代,一直是居无定所,流落于江湖,就是个赤脚医生。药铺坐过堂,上山行过医,多少懂得些江湖里的道道。像他这种人,也没有什么行医执照,好在多少还懂得些药性,识得些药材,这才被聘到这里来,负责平时的药材采购,偶尔也把把脉,老了老了,也算是有个营生。
徐青山很认真的听着,一直也不搭话。
老先生看了看徐青山,笑了笑:“小兄弟,当真人不说假话,看你年纪轻轻,却谈吐不凡,实在是让我有些意外。这年头,很多行业都土崩瓦解,渐渐消失了,懂得憋宝牵羊的人更是凤毛麟角。今天有幸相见,实在是不想失之交臂,想和小兄弟多聊几句。”
徐青山赶紧直晃脑袋,冲何老先生摆了摆手:“老先生,您误会了,实不相瞒,刚才的那些话都是我教我的,我就是照葫芦画瓢,现学现卖,我可不懂什么牵羊,也不是啥高人!”
何老先生一听,“哦”了两声,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情理当中,小兄弟听口音是本地人吧?不知道你今年多大了,如何称呼呢?”
徐青山虽然没见过什么世面,但是人还不傻,听人家这么一问,也留了个心眼,半真半假的便告诉老先生,他就住在小营子村,叫徐青山。而他六十多岁,姓什么,他也不知道,他是被从小收养的。至于什么牵不牵羊的,他真的是一窍不通,他拜师学艺,学的是木匠手艺,根本不懂得这些事情,而这狗宝也是家里的狗受了病,杀狗时偶然发现的。
老先生听后笑了笑,也没再多问,自顾自的说道:“其实也没有别的事,只不过前几天刚好有人托我找几味药材,让我帮着留意一下,可巧,小兄弟雪中送炭,这就送来其中一味,还真是造化。听你谈吐,我就知道你和牵羊人有些渊源,所以,这真伪也就无须再辨,就凭牵羊这块金字招牌,可是值得信任,笃信不疑的。”
徐青山这才知道,这老先生看了一眼就肯花一万块买下这狗宝,原来也是有人需要,托他代购,怪不得这么痛快。听老头的意思,好像还有几味药材没有着落,心中也是好奇,就笑着问道:“老先生,我就是好奇问问,这狗宝能有啥用啊?”
老先生一听,用手捋了一把胡子,笑眯眯的告诉徐青山,单说这狗宝,降逆气;开郁结;消积;解毒。而眼下要配制的这副药中,它只是其中一味。这个药方中的几味药材说起来,每一味都是珍稀至极,算得上稀世之宝,都是有价无市。
药方也有个名堂,叫做“乾坤汤”。主治恶肿,味辛,能拔一切风火热毒之邪,使之外出。
说白了,可以抑制癌细胞扩散,不敢说可以药到病除,但是续命十年还是有可能的。方子是个很古老的土方,之所以现在很难查到,就是因为从古至今,从来也没有人能把这几味药凑齐过,所以这方子也就没有了什么实用价值,渐渐的也就失传了,但是具体有没有效果,谁也不敢说。
乾坤汤?
听这名字倒是挺大气,只不过徐青山对医理是一窍不通,也听不明白老先生说的那些药性医理。不过这癌症他可是知道,这病要是得上,那是没跑,发现就是晚期,根本就没药可治,听说后期的化疗什么的就是往里扔钱的治法,顶多能延缓一阵子,那钱得糟践海了去了。
这老爷子说的什么“乾坤汤”如果真的可以抑制癌症,那不用想都知道,这药肯定是价格不扉,徐青山煞有介事的点了点头,便问那老先生:“老先生,我就是闲着没事,打听一下,不知道这药方中还差几味药呢?”
何老先生指了指桌子上的狗宝:“不算这个,还差三味,赤蟾衣,千岁夜明砂,还有一味雪地龙。”说完后看了一眼一头雾水的徐青山,笑了笑,又一一的解释了一番。
告诉徐青山,这“赤蟾衣”是一种称为“赤血蟾”的癞蛤蟆皮;夜明砂其实就是蝙蝠粪,中医药方中倒是经常会用到,但是难就难在,到哪儿才能找到这千岁的蝙蝠?他活了这么大岁数,也是闻所未闻;“雪地龙”传说是一种身体洁白如脂的蚯蚓,常年生活在地下,从不见阳光。这三种药材都只是在书中有过记载,但是他还从来没有听说过有人找到过。
徐青山听完后顿时就傻了眼,咽了口唾沫,苦笑了一下:“何老,您说的这三味药,照这么看来,根本就是搭梯子摘星星,根本就不靠谱的事。这药方我看也就王母娘娘能用得上,别人,估计是没福消受了。”
老先生哈哈一笑:“所以,这古药方根本就没有用过,有再多的钱也没有用,单单就这三味药,就算是出得起钱,也根本就找不到。但是,悉闻江湖中有一伙高人,专门擅长搜罗些天灵地宝,如果真有,也只有这些人才会有本事寻的到,这些奇人云中雾里,根本就难得一见,真想不到今天竟然有幸见到奇人的门下。”
徐青山站起来赶紧摆手,让老头千万别这么说,虽然是他,但是他这徒弟学的可是木匠手艺,推拉刨锛还行,什么牵羊憋宝的是一概不知,谈不上门下。
老先生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小兄弟要是方便,可以回去转告你的,这三味药如果寻得到,我想只有能说出来的价钱,不太离谱,钱应该不是问题。”
徐青山这才恍然大悟,弄了半天,这老头东绕西绕,就是想让他回去问问他,有没有兴趣帮着找这三味药。听老头的意思,好像根本就不差钱。想想,也是这么回事,能用的起这药方的人,非富即贵,普通的老百姓,根本连想都不用想。可是不管咋的也得先透个底,心里也好有个数,总不能傻小子看戏,白乐呵一场。
想到这儿,徐青山连连点头,答应老头,他回去后一定转告到,让老先生放心。然后话锋一转,试探性的问了一名,这买家知不知道这东西的珍稀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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