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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政大臣传之昭德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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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回 义结金兰第(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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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意打仗了,臣子能力再大又如何,惠隐院,其实有句话昭德一直没和人说过,既然今日聊到了,不妨说开,所谓君臣之道,就是在于互相制衡,若是将来昭德有恙,制衡不住家臣了,且看是治世还是乱世,若已经天下太平,则尔等共享荣华富贵,无忧矣,若还是乱世,那么昭德老朽之前一定遣散家臣,随我征战一生让我下手我是不忍心的。”惠隐院听罢笑了,他知道,自己的主公真的做得出来这种事情,孟昭德就是这样,在权衡利弊之间,永远选择那个委屈自己成全别人的道路,像谦信公这样未雨绸缪,杀人防变的办法,不把孟昭德逼急了,孟昭德是做不出来的。     折回御馆之后,孟昭德便把此番会议的精华都和上杉显景传授了,让他明白天下将有大变,家事将有动荡,上杉显景虽然天生体质弱一些,可也明白突变之时需自保,所以临时停掉了所有的文科,专心的随着山下政虎和惠隐院学习武艺,孟昭德则和竹中重治,山下政文三人每日闲居御馆外名胜饮茶,虽然看着表面无事,可身边秘密处总有铃木重秀,濑户长治等人保护,其实为的就是避过这场可能到来的政治危机,不要让他牵连到二公子或者孟家的上下,对于谦信公安排的编制越后流的问题,孟昭德全部照本宣科,不敢擅自改动,以免招人闲话。哪知道人怕什么就来什么,两个月后,全家上下都在忙着征召兵源补充军资之际,越中因为不满上杉谦信在已经缴纳完毕的秋租上又加赋一成而宣布抗租,负责买卖军马筹措军粮的柿崎景家的五千石征召粮也被扣在越中没法入境,家内臣子的摇摆不忠已经让上杉谦信疼恶多年,现在眼看大决战就要到了,他们还这样不拿本家当回事,上杉谦信决定树个榜样出来,再也不客气了,他当机立断,快刀斩乱麻的逮捕了越后的三个城主,分别是越中守椎名康胤的三个弟弟,原本四兄弟遥相呼应,看似风光一时无量,结果上杉谦信一翻脸,全都抓起来杀掉了,然后上杉谦信就开始加派兵马,不管椎名康胤想不想打,上杉谦信都要一举荡平任何反对自己的势力。可此时家中四大家老一个置身事外,一个已经归西,一个忙着教导大公子,一个忙着做买卖,到底用谁呢,上杉谦信心中其实还是偏向用自己的师弟柿崎景家的,可对于他上杉谦信太不放心了,思来想去,上杉谦信想到一计。     1571年(元龟二年)5月11日,上杉谦信下令孟昭德进春日山城拜会,孟昭德心中叫苦,恨自己躲了半天还是没躲开这勾心斗角,本来辅佐少主等待上杉谦信归西乃是绝好的一步棋,偏偏这之前还有许多麻烦事,自己想不参与现在看来都不可能了,只盼不要前功尽弃,让自己的努力付之东流吧。怀着惴惴不安的心情,孟昭德抵达春日山城,这才刚到城门口,孟昭德和惠隐院就看到一众家臣纷纷在城外迎接,就连大公子上杉景虎和山本寺定长都来了,孟昭德见了当然害怕,赶紧翻身下马,直奔大公子而去。见了大公子后,孟昭德忙鞠一躬问道,“昭德一介儒师,何劳大公子出来相迎。”上杉景虎听罢竟然诚惶诚恐,回礼说道,“孟大师父不要太过谦了,今日父上相召,其实事前已经和我等宣布,乃是为了与孟昭德大师父相结情义之好,佛前立誓,约为生死弟兄!”孟昭德听罢真如五雷轰顶,心说这上山谦信是玩的哪一出啊,不过暗地也还有些高兴,一国大名如此抬举自己,任谁都会有点飘飘然的,不过面子上不能表现出来,孟昭德忙推辞道,“孟昭德旅居之人,合家都靠上杉水米养活,已经别无所求,怎么还能受此恩宠,不敢不敢,请大公子随我一起去请辞如何?”上杉景虎听罢笑道,“大师父说这个话就是不拿景虎当外人啊,好好好,日后还要多多仰仗大师父呢,至于请辞什么的,随我见了父上再说吧。”说罢拉住孟昭德的手就往城里去,孟昭德偷眼观瞧,?口重光对着自己暗暗点头,意思让自己答应下来,直江父婿虽然站在队伍的后面,可也难掩支持之色,孟昭德清楚,这是?口的功劳,他已经通过直江信纲说动了直江景纲的支持,现在直江家已经站在自己这边了,另外两家都表示支持,看来此事非局,乃是上杉谦信真有结拜之意,孟昭德才稍稍松了口气,另外一瞅山本寺定长,只见他满脸凝重,愁眉紧锁,手握的紧紧地,不用猜,这是恨孟昭德这个外来户万千宠爱一身,恨不得撕碎了孟昭德。     在孟昭德眼里,山本寺定长这种只会嫉贤妒能,毫无城府的人就和魍魉鼠蚁一般,完全看不上的,所以孟昭德也不在乎他怎么想,就和大公子景虎还有护卫惠隐院直奔天守阁而去。进了天守阁,上杉谦信正等在那里,他一身白色袈裟,内勾黑线纹路,穿戴整齐诵经不止,上杉景虎大声通报孟昭德到了,上杉谦信才停止诵经转过身来,一见孟昭德立刻双手合十说道,“孟大人,谦信久候了。”孟昭德见上杉谦信去除武装,表现的如此正式,忙深深鞠了一躬,算是回答,上杉景虎和惠隐院对视一眼,忙各自退了出去守在门外,只留孟昭德和上杉谦信说话。见屋中无人之后,上杉谦信才微笑着让孟昭德坐下,对他说道,“谦信自被兄长从寺庙叫回来之后,就再没有穿过这身袈裟了,哎,光阴荏苒,转眼三十年了,现在穿上实在味道不同,感触不同了啊,昭德啊,你还记得咱们第一次相见么?”孟昭德笑笑道,“当然记得,谦信公和武田信玄会战于川中岛,昭德奉命前去调解,可武田信玄背信弃义,竟然无视今川义元的手书,打算利用我作为幌子,偷袭谦信公的驻地,我危急之下无法可施,只能诱动谦信公追击我,出营相见,才化解了昭德的一次死劫,现在想来真是年轻气盛,我区区一百多人竟然敢冲撞谦信公的本阵,呵呵,若非从没上过战场,谁敢做这种事情,也好在天怜惜,昭德没死啊。”上杉谦信听罢深以为然,点了点头,把身边的小几往前推了一推,上面是白玉瓶装的清酒,还有两个杯盏,他和孟昭德一人拿起一盏,边喝边说,“谦信却以为这是神佛有意安排,十多年了,昭德,咱们两次相见隔了十多年了,十多年前你我素不相识,你都能为了谦信舍生忘死,这份情谊谦信是永不会辜负的,现在谦信想了,昭德啊,你还要再救谦信一会啊。”     孟昭德听罢忙放下酒盏说道,“有何吩咐,请谦信公指示,救命一词可不敢当。”谦信点点头,将酒盅举起,为孟昭德斟满,然后说道,“他们都和你说了,谦信想和你结成义兄弟,我想过,天下只有你孟昭德最对我的脾气,你知道为什么吗?”孟昭德忙道不知,上杉谦信于是解释道,“天下只有你能为了不委屈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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