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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政大臣传之昭德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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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回 能登骚动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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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急着推荐啊!”     上杉显景听罢真是吓出了一身冷汗,自己好容易和直江家有了一点点关系,都不敢说得到了他的支持,现在险些把另一家推到大哥的身边去,权力斗争真是残酷啊,很可能一个字说错一个人名提错就万劫不复了,想到这,上杉显景打了个激灵,颤抖着嗓音对孟昭德说道,“大师父,徒儿的性命就在您手中了,父上明摆着要试探家中的人心所向,咱们如何在这关键一役中存活下来啊?”孟昭德拉住上杉显景的手,安慰他别着急,然后慢慢答道,“其实很简单,谦信公乃豪杰英雄,一生秉持的就是一个义字,他最恨的就是背信弃义的小人和祸乱家国的权臣,最喜欢的就是忠义之士,你只要这样,在我回答了使臣的话之后写一封亲笔秘密送给谦信公,就说田山家乃动荡不安之局,必然不会有心攻伐越后,此番海军出游必是长家的争功之举,不在真正的动武,所以请父上出于安全考虑不必亲赴险地,若是一定要出使最上家,你就说我有辩才,具胆识,可当大任,你愿意代父出使,并举荐我随行!”     上杉显景听罢大喜,拍手叫好道,“这可比柿崎大人的置身事外更妙啊,大师父果然厉害,放心,徒儿这就写信!”上杉显景这些日子在半兵卫和政文的调教下文笔大有长进,比孟昭德早强出百倍(原谅一个善写八股的明朝人吧),所以一封书信洋洋洒洒,片刻可得,孟昭德让半兵卫将书信装好连带自己的回答一起交付使臣“为师者志在教学,二公子之意为师者当辅之”,使臣也不留下吃饭接受招待,便抓紧返回春日山城去了。     此时的上杉谦信比任何时候都要火大,他召集了直江景纲,直江信纲,?口重光三人,在小茶室翻开各城城主和各位直臣的回信,看到一半的上杉谦信气的手直发抖,最后干脆将面前的回信全都往外一扔,大骂道,“都是不堪入目的,都扔了,都拿去给火炉烧掉,烧火还算有些作用!”直江景纲见了,忙命女婿将回信都抱走,自己则劝道,“主上不要为此动肝火,小心伤了身子。”上杉谦信叹了口气,端起茶碗猛的喝了一口,然后答道景纲,“若是生气就好了,将罪人拿来杀掉,便解气了,谦信是失望啊,这大火是冲着自己发的,哎...可叹我长尾家自命仁德宽厚,数代积攒恩德,结果呢,造反的比哪家都多,年年在一揆众身上耗费钱粮精力,若只是这样谦信还只能感叹时运不济,结果你看看,直江守你说,三十九封回信,一封阻止谦信涉险的都没有,二十七封推举景虎监国,剩下的都是推举山本寺的,景纲啊,他这几年是不是升的太快了!”直江景纲一听这个,心里咯噔一下,掂量着这个问题可不好回答,主公年事已高,且酷爱饮酒,身体早不如从前,这时候正是不敢瞎说的时候啊,万一自己说山本寺狂妄揽权,主公只要不处置,将来山本寺和景虎就要反过头来对付自己,若是为山本寺辩解,自己多年来韬光养晦,就是为了让上杉谦信明白,自己和大公子不是一伙,一句话说出岂不前功尽弃,多年心血付之东流!     正犹豫着无法可办的时候,?口重光笑着解围道,“主上,其实此事和山本寺大人还有大公子本无关,试问,多年来家中陆续有贼子造反,剩下的家臣为了向主上表明忠心,当然对主上更加尊崇,万事皆不敢悖逆,所以重光相信,就是有人想劝阻主上,也不敢。至于监国么,主上一旦离开,众臣当然推举大公子,因为大公子深受主上喜爱,赐名景虎乃众臣皆知,他们这样回信是表明自己将一如既往的臣服于本家,就算主上远行,他们也会谨遵大公子的旨令,不会有人起二心。至于山本寺大人,他是主上钦点的大公子佐师,有些家臣推举他,重光以为是考虑到大公子尚小,且主上出行不过个把月可回,不宜让大公子匆匆挑起重担,所以当由大公子的师父暂代,他们跳过甘糟景持大人而选择大公子的师父,这正说明家中并没有军中元勋坐大的隐患,众人的忠诚还是围绕在主上和继承人身边的。”这话说的冠冕堂皇,不乏搪塞歪曲之理,可偏偏却是此时最紧要的,听罢?口重光所说,直江景纲方才暗暗松了口气,偷瞧上杉谦信,脸色果然渐渐迟缓下来,好看多了,于是他大着胆子说道,“主上,景纲以为,家中虽然没有敢直言劝谏之臣,可也没有悖逆兴风之臣,乃是好事,家无能臣虽然对外多有不利,但家有忠臣总可保一方无忧,现在家中臣子一心一意,总算是件幸事啊!”上杉谦信听罢不知该说什么,嘴里嘟囔了几句,突然大声问道,“御馆的使臣还没回来么?”     话音刚落,一个小侍就哆哆嗦嗦的探了半拉脑袋进来,怯生生的答道,“刚刚回来,大人就让把信件都扔到火里去,小的因为大人还没看过,所以不敢扔,可也不敢进来,就只能等着了。”上杉谦信听罢大喜,命赶紧送上来,小侍忙快步跑进茶室,递上上杉显景的回信和孟昭德的口信,上杉谦信一眼扫过了孟昭德的口信后就打开了二公子的信函,一口气读罢之后哈哈大笑,用手连拍大腿道,“果然天佑我上杉家,我之后家事亦无忧也!”直江景纲和?口重光皆感惊奇,上杉谦信忙将书信递给二人看,两人读罢之后就明白了,都沉默不语,?口重光琢磨了一阵后,略带苛刻的说道,“虽然是为了忠心不惜冲撞主上的决策,可背后始作俑者必是孟昭德,他教导二公子只看对错而不顾主上的命令,可是有些狂妄啊!”区区数语,好像是在批评孟昭德,其实是自己卖个破绽,让上杉谦信往里跳,果然上杉谦信兴奋之余不及细想,就指正?口重光道,“你这话可不对啊,谦信为显景择师,看重的就是昭德的眼光卓绝和为人正派,他能够让显景不顾忌得罪我而直言对家事最有利之做法,实属难得,比那些只会逢迎的人强多了,显景在他的教导下,不负我之所望,谦信高兴的很啊。”?口重光这时对谦信给予自己的批评已经不在乎了,干脆又挖了一坑道,“可他怂恿二公子身赴险地总是不妥,劝谏主上不去即可,偏要推二公子替代入火坑,难道父子非又一人赴险么,我看他还是太狠。”谦信一听满不高兴了,语气略重的说道,“替父分忧有何不可,直指谦信赶赴奥州是涉险,此乃直言谏君,是为臣正道,替父赴险,此乃不敢悖逆父意,只好以身代之的为子正道,昭德来家不满一年,显景就让他调教成了忠臣孝子,如何能说他狠,我看很好才对!显景之前途真的不可限量啊...”上杉谦信越说越兴奋,终于说出这一句刹不住车的话来,可到这会他也渐渐冷静下来了,立刻意识到此言不妥,忙闭口不说了,但心中对上杉显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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