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别的什么吗?”
王行毅摇摇头。
借由身体的接触,容檀听见小孩儿在心里默默念叨:大哥哥长得漂亮,容哥哥也长得漂亮。不过,还是容哥哥最漂亮!这种孩子气的赞美让他哭笑不得,又不好出声纠正男人不可以用漂亮形容,只能装作没听到。
从王家离开已近九点,他不怎么想回家,到楼下的小花园转了一圈,最后坐在喷泉池边的长椅上怔怔出神。这夜的月色美得勾人,轻灵的银辉铺陈在粼粼水面,就如高傲的公主那逶迤的裙摆。大脑放空了约莫十几分钟,他发了条短信给滕君墨:“表哥,又有人送花来了,绢花。”他觉得自己很幼稚,这么点小事都要汇报,但同时他也知道这次发生的事从头至尾都透着说不出的古怪,谨慎些总是好的。
那边一直没有回音,他又打了个电话给守在医院的小谨,电话那头小姑娘的情绪比下午平复了许多,说稻草中途短暂清醒过一次,但很快又昏睡过去。容檀安慰她放宽心,千万别把自己也给累垮了,小姑娘听话的连声应是,还笑着打趣说老板你只不过比我大一两岁怎么唠叨起来活像我爸?这话噎得容檀满头黑线,半晌没缓过气。个死丫头!
没带手套的手指被冰冷的空气冻得通红,耳朵也麻木了。他双手合拢凑到唇边哈气,微薄的暖意几乎感觉不到。畏寒地缩了缩脖子,他抬头看了眼孤零零悬着轮月亮、基本看不到几颗星星的夜幕,起身回家。紧绷了一天的神经在热水的浸泡下趋于放松,随之而来的是无孔不入的困倦,这让他险些直接在浴缸里梦会周公。洗的香喷喷爬上床,准备关机睡觉那会,手机忽然“嘀嘀嘀”提示有新短消息。顺手点开一看,里头简简单单两个字,半句废话也无:“扔了。”
扔了?扔啥?眉头还未来得及皱起,容檀就已反应过来。盯着那俩字纠结了小会,他哑然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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