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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妙不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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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我出门了。”

    “这么早又出去?今天不是周日吗?”

    “有事做啦。”郝妙跨上电瓶车,扣好头盔,才要离开冷不防车后架被拉住。

    “又是回公司加班对不?你的病还没好!”

    “妈,我已经没事了啦。”郝妙脱下头盔,做了个鬼脸,让妈妈瞧瞧自己是何等容光焕发。

    “昨晚是谁不停咳嗽?你呀,支气管不好,一咳嗽就难好。我给你炖了汤,你不能走。”

    “可是,我真的要出去啦,咳。”郝妙掩着嘴把快要吐出来的咳嗽声压住,察觉到妈妈瞪着自己,态度坚决,于是拉起夏美一边衣袖撒娇:“我休息了好几天,都快闷死了。今天薇薇约我去玩,你就批了吧。”

    “病还没好就去玩!”

    “好妈妈,在家真的很闷!”

    夏美没办法:“多加件衣服,坐出租车去吧。”

    “不用不用,开车多方便。我走了!”生怕妈妈反悔,郝妙匆匆把头盔戴回头上,两脚一蹬,扬长而去。

    因为生病,郝妙得到特赦不用去别墅,休息了几天,昨晚叶文远在电话里下命令,要她今天一定要出现。对于这个霸道的男人,郝妙是怕了。

    要她出现,不外乎就是清洁打扫做饭。可是别墅很干净,有打扫的必要吗?

    郝妙在楼下转了几圈,发现屋内的东西放得井然有序,连垃圾筒也空空如也。她跑上二楼,附耳到他房间的门板上听了听,未有发现任何动静前,房门已被人从里面打开。

    叶文远看到她出现在眼前,一脸不悦:“你怎么自己来了?我不是说会去接你?”

    接什么接啦?她又不是千金小姐,哪用这么娇贵?郝妙嘀嘀咕咕地自言自语,叶文远已揪着她的手肘,把她整个人拉进房间里。

    “疼!放手啦。”

    叶文远不理会她的挣扎,把她安置在临窗的椅子坐下,再走到床边拉开床头柜,拿了一盒东西回来。“给你。”

    “这是什么?”盒子上写满了英文,郝妙看不懂。

    “咳,润喉糖。”叶文远清清喉咙,说话时脸上泛红。

    “咦?”干嘛给她润喉糖?

    “你不是咳嗽吗?”叶文远极不自然的哼了声,走到她对面的椅子坐下,拿起盒子拆开,递给她。“这个英国牌子的润喉糖不错,对于喉咙发炎和咳嗽都能起到极有效的舒缓作用。”

    “哦。”郝妙接过并未放进嘴里,而是把包装重新封好。

    看到这淡淡的回应,叶文远皱皱眉头。“你不喜欢?”

    “还好吧。”她其实差不多痊愈了。

    “如果不喜欢就算了!”叶文远用力把润喉糖抢回来,想想这润喉糖本地根本没卖,他专程派人去香港找,结果她毫不领情。怒火从胸口慢慢升起,他拿起盒子往窗外一扬手,随着一条抛物线飘过,润喉糖被扔了出去。

    “喂喂!你怎么扔了?”

    叶文远冷着脸低吼:“反正也没用!”

    “你这人!”少爷脾气咋这么重?郝妙倏地起身,往房门口走去。

    “你要去哪?”

    “不告诉你!”郝妙没理他,冲下楼跑到花园外,按着他刚才扔东西的方向仔细寻找。幸亏掉在草地上,很快就把那盒小东西找回来。

    瞪着这个小小的黄色盒子,郝妙无声地叹气。好吧,其实他是一番好意,她不该无动于衷。生病那晚的情景至今还历历在目,有人喂她吃药,有人帮她擦汗,他一个大少爷,做的似乎太多了。

    郝妙掏出一颗糖含在嘴里,薄荷味不是很重,有点凉,同时一股淡淡的香气萦绕于鼻间。她抬头,远远看到叶文远双手抱胸倚在大屋的门框上。

    郝妙施施然地走上台阶,发现他的双目紧紧地盯着她,也不知道是生气还是什么,高大的身躯霸占着通道,一点让开的意思也没有。郝妙努努嘴,侧过身打算穿过门口,岂料他拦腰把她逮住,还抱着她闪进屋内。

    他随手关上门,把她压在门板上。“甜吗?”叶文远单手握住她的下颌,迫使她与自己对望。

    郝妙翻翻眼,知道他其实就想人家称赞几句,于是嘻笑着回答:“甜腻了!”

    他抿嘴一笑,鼻尖凑近她的嘴角,嗅了几下,在郝妙以为他又要吻她的时候,才淡淡开口:“很香。”

    “想吃?我请你!”郝妙已经忘记这盒糖还是他给的,一心只想赶快把他打发掉,别再这样暧昧不明地搂着自己。她把被握住的一只手抽出来摊开,掌心里正躺着那盒抓得已经变形的润喉糖。“我……我给你。”

    零距离的贴近使她莫名地紧张起来,颤着手把糖倒出来,可惜越心急越容易出错。装个糖的袋子掉地上,她正要弯腰拾起,他却把放在她的腰上的双手轻轻一提,俩人顿时面贴面。

    “掉……掉了。”

    “我知道。”

    “你……不是想吃?”

    “这里有!”他指指她的嘴巴,脸上挂着不怀好意的笑容。

    郝妙随即意会过来,迅速拿双手把嘴捂住。“不……不可以!放开我!”她抡起拳头作势要打他,叶文远手快地抓住她的手腕,附下身便咬住她的唇瓣。

    生病的时候,郝妙就告诫过自己,不能让他再随便想吻就吻。他们又不是情侣,他也没有说喜欢自己,干嘛要让他吻?可是男女的力量本就悬殊,他根本不用多费劲,便能轻松把她缠住。

    甜甜的味道在俩人的嘴里混合成一团,不知道是糖的缘故,还是她本就甜美。叶文远按住她的头,探进的唇舌贪婪地采撷属于她的芬芳,就像随时要把她吞噬。

    “嗯。”郝妙快要不能呼吸了,推他捏他均没用,最后她只好出其不意地咬了他的舌一口。

    “啊!”叶文远身子猛地一僵,迅速把她推开。

    撞到后脑的郝妙惊恐看着她,很清晰的在他异常幽亮的眼瞳里捕获到“你好大胆”的信息。她挫败地咽着口水,吞吞吐吐地说:“都……都说了,不……不许……随便亲我!”

    他不说话,只拿一双黑亮的眼睛瞪着她。她被瞧得背部发毛,想从他腋下钻过,却被他一把抱住。

    “啊!不许亲!”她用手拼命地捂住自己的嘴,仿佛这样就能捍卫着最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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