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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妙不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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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郝妙这一病简直是来势汹汹,短短一小时,便高烧至39度。

    医生来过,建议要到医院打点滴。在国外长大的叶文远愣是不同意,医生先生只好给开了退烧药。

    “郝妙,醒醒!”叶文远轻拍那火烫的脸颊,病得晕乎乎的郝妙却只稍稍掀了掀眼皮,又再继续沉睡。没办法,叶文远只好把退烧药磨碎,混在热开水里,再一点一点地灌进她的嘴里。

    尤在梦中的郝妙忽地感到满口苦涩,惊吓之间呛了下,结果把药全数吐了出来。

    送走医生回来的郭健行一踏进房间,便听到无穷无尽的咳嗽声,看着平时冷漠淡然的钢琴王子手忙脚乱地给人拍背,又帮擦嘴又弄被子上的水印,不禁有些许心凉。想你终于也有今日了呀。

    “需要帮忙不?”

    本就心高气傲,听到这带着明显笑意的询问,叶文远背部一僵,以不太自然的语调回答:“不用!”

    “我把粥盛上来?”郭健行是真心想帮忙。

    “她没醒。”刚才咳得那么厉害,她连眼睛都没睁开过半分。退烧药估计没多少下肚,叶文远开始有点担忧,或许该听医生的建议去挂水?

    “拿湿毛巾帮她擦擦脸部,还有手脚,能出汗就好。”毕竟岁数比他大,郭健行经验也较丰富。

    “这个我知道,不用你提醒!出去!”为免再有人指手划脚,叶文远下逐客令。

    郭健行挑挑眉,视线在躺在床上的人与他之间玩味地扫视了几回,就是不走。叶文远索性到门口把房间门打开,态度非常明显。郭健行摸摸鼻子,知道自己不太受欢迎,于是退出房间。

    终于恢复平静,叶文远轻吁了口气。自己此刻的模样,应该跟个奶爸无误,所以才会被嘲笑?今天对这笨蛋做出的任何行径,连他自己都觉诧异,或许他该好好思考,这背后代表了何意思。

    大概是不舒服,生病中的人轻哼了声,打断了他的思路。转身进浴室拧了湿毛巾出来,叶文远开始轻轻地擦拭她的脸部和手脚。一切办妥后,他抚着她的眉心,再附下身啄了啄她的唇。“我对你这么好,看你怎样报答我!”

    直到深夜时分,郝妙的体温终于回落到三十八度。迷迷糊糊地张开眼,室内一片昏黄,她的意识还没恢复,有个冰冷的物体随即送到嘴边。

    “喝水!”

    随着不太温柔的声音响起,她被扶了起身,一只大掌握着她的两腮,郝妙只好被动地张开嘴。温热的水滋润了干涸得如被火烧的喉咙,她贪婪而急促地吞咽,只当那是琼浆玉露。那人又粗声粗气地提醒:“别喝太急!”

    果不其然,下一秒她就因呛着而咳嗽起来。

    “都叫别喝那么急!”

    说话的声音虽然带着火气,可是拍她背部的手却异常温柔。

    是谁?

    “爸……”

    这个称谓冲口而出,正在帮她顺气的人一顿,停在背上的手慢慢滑到她的腰际,蓦地一收紧。他把她的头转过来,狠狠掳住那片红唇。

    好熟悉的感觉,一如生日宴那晚被那家伙强吻的情景。所以她在做梦,对吧?浑身发软的郝妙鸵鸟似地想。

    贴在嘴上的物体含着她的唇反复吮吸,看她未反抗,便进一步挑开她的唇瓣,加深了这个吻。

    好久,他终于够了,才肯放开她。喘着气的男声贴着她的耳边强硬地道:“你爸不可能这样亲你!”

    郝妙这才晃晃悠悠的意识到,现在并非在梦中。

    吃过药后她很快又跌入昏睡状态,这次多了好多梦景,有时看到自己浮在水里,有时又置身火海中,体温升了又跌,跌了又升。在这阴雨绵绵的夜里,她经历了几许灾难,到再次睁开眼睛时,已是第二天的早上。

    天亮了吗?她朦朦胧胧看到厚重窗帘的缝隙间有一缕阳光钻了进来。天晴了,她笑了笑,心情顿时好了大半。环视四周,映入眼帘的环境既熟悉,也陌生,她从未处于这个角度来观察房间。

    怎会躺在他的床上?

    郝妙闭着眼,努力地回想昨天发生的事。她被王丽娜恶作剧淋了一身水,估计是没换衣服着凉了,做晚饭的时候她就觉得不舒服,还打破了一个碗。接着呢?她好像哭过,然后……他说原谅她!

    郝妙脑内灵光一闪,猛地记起有过这么一回事。转过头,便看到枕在身边的他。

    “喝!”她倒吸了口气,吓得屁滚尿流地想爬起身。可是身体才一动,有股熟悉的暖流从体内迅速涌出来。

    哭!不会吧?她哀叫了声,只感到内裤已湿了大片,简直想死的心都有了。

    小小的一个动作惊醒了叶文远,昨晚本来守着她,可是到快天亮的时候他实在撑不下去,随便一躺便睡着。看到郝妙掩着脸,他误会她难受,连忙爬起身,手很自然地摸上她的额。比正常体温还要偏高,估计仍在低烧。他靠近她,迫切地问:“哪里不舒服?”

    郝妙已经无暇细想他们怎会睡在同一张床上,此刻她只想他尽快消失,要不就她人间蒸发。“呜……我想回家。”

    “你还没完全退烧。”他扒扒及肩的长发,下床找来探热针。手伸到她的脖下,就要褪她的衣服。

    她连忙揪住他的手腕,惊吓着大叫:“干嘛?”

    叶文远怒目一瞪:“探热!腋下!”

    “不要!不要!”郝妙猛摇头,却因为动作过于猛烈,屁股下湿着那部分扩散得更快。

    “别闹!要害羞也不是现在,昨晚都探了几百次。”叶文远不管三七二十一,压着她的手三两下就把探热针塞到她的腋下。

    郝妙完全不敢动弹,心底又气又急,满腔的委屈无处发泄,眼角很快便积满了泪液,盈满后顺着两边脸颊掉落,无声无息。

    叶文远顿时无名火起,他侍奉了她整晚,醒来便得到这样的对待。“昨晚你的衣服是我换的,为了降温,我还拿湿毛巾擦拭你的身体,你如果觉得自己吃亏了,就只管哭。哭吧!”

    听到这,郝妙终是忍不住,“哇”一声哭了出来。她为何那么倒霉?发烧还赶上大姨妈!

    又这样!又这样!听着她的抽泣声,叶文远只觉脑部快要爆炸。他揉了揉因睡眠不足而涨疼的额角,咬着牙尽量压下怒火:“你到底想怎样?”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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