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于什么原因?”
“……祭祀吧?”谢远白跳下喷泉,他所站的地方正好是刚才执事安阿德所站的地方,即使不用灯光,也依然能完全看清对方的样子,奇怪的是刚才安阿德没有任何表示,仿佛他们不存在
一样。
“不对,”那个男人说:“你刚才说的那些……”他指了指那两具尸骨,“骨骼的名词——我猜想那应该是,我从来没有听人说起过,你是从哪里知道的?”
这个年代对于人体的研究才刚刚起步,应该没有那么系统的认知吧,对方不知道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就算是在现代,也有大部分人不太清楚各种骨骼的名称:“秘密。”谢远白如此回敬对方。
那个男人继续说:“你的推论有些让人困惑,但是我发现结果与我听到的版本十分接近——你想听听吗?”
“你想说吗?”发现对方十分会卖关子,反正谢远白也不是非听不可,他现在可不是什么警方的查案顾问。
“这个女人——没错,她是一个女奴隶,而旁边的那具尸骨就是她的孩子——确切的年龄我不清楚,反正还很小,跟你推断的年纪应该差不多,”男人说,“奥利维亚的第一任丈夫爱上了这个女奴隶,这是一段很奇怪的恋情,也是对奥利维亚极大的侮辱。在得知了这件事情以后,奥利维亚十分痛苦,她深爱着他的丈夫,但是又无法容忍这样的背叛。于是她悄悄抓住了这个女奴隶,然后……这个女孩成了当天晚上他们的盘中珍馐。”
“……什么?”
“当奥利维亚的丈夫得知这件事情以后,他十分痛苦,但是无能为力——虽然他也是贵族,但是这片领土属于奥利维亚——”男人的手指轻轻抚摸这具尸骨,“于是他想杀了奥利维亚,为他的奴隶情人报仇,而结果……”
“结果呢?”谢远白吞了口口水,注视着站在尸骨旁边的男人,那种如同走在舞会上的优雅与无害,与旁边的尸骨形成了一种奇异的对比,在黑暗中散发着一种魅惑的气息。
“结果?”男人笑起来,“奥利维亚活着,还换了四个丈夫,这就是结果。”
无论是这里还是遥远的未来,女人的嫉妒总会让她们干出血恐怖的事情。
“……我该走了。”谢远白向另一条小径走去。
“那是五十年前的事情了,”男人在身后说,他的声音如此温柔,如同情人贴在耳侧的低语,“复仇如此美味,值得人一再回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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