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重复的动作,口水时不时地溢上来,再不动声色地咽下去,过得分外煎熬。
他施施然吃了一阵,眼看筷子又移到红烧肉上,却又蓦地移开,淡淡开口:“你这副眼巴巴的形容,望着我看了半天,莫不是又饿了罢?”
我怀疑他是不是二郎神托的生,比常人多出只眼睛,吃得那样认真竟还能瞧出我是个什么神情。但方才已然扯谎说是吃得撑了才出来散步,此时自然是不能承认,于是干干笑了两声:“没有没有,我就是觉着你吃饭的模样挺受看的,不自觉就多看了两眼,呵呵。”
他望着我不说话,嘴角微微上翘,一副将笑未笑的神情。
我琢磨着他这个表情是不大相信,立马从凳子上站起来,走出两步道:“骗你作甚?方才不是散步才走到你这儿来的么?结果被你拉到房里坐下了,现在腹中撑得很,你先吃着,先吃,我再出去散会儿。”嘴上说着,走起路来却有点飘,连饿三顿,那可不是盖的。
走到门口被一把拽回来,正巧脚下一翩被他就势揽住:“我没有不信。”我惊了一跳,低头看了眼揽住我腰身的手,他的声音响在头顶:“你这样……我很欢喜。”
我不过扯了个慌,竟让他欢喜得这样,试着挣了挣,却没成功。
蕴华伸手来掰我的脸,做成个看着他的姿态。我心里一慌,讪讪道:“你不光吃饭的模样受看,写字的模样,打架的模样,呵呵,都受看。”
他嘴角一勾,低头缓缓靠过来,带着诱惑的嗓音:“那你喜不喜欢?”
我惊得将头死命后仰,同他拉开段距离,艰难道:“你、你做什么?”
他将我箍得紧些,轻笑道:“你说呢?”
我心里一跳,惴惴道:“大、大庭广众之下……”
他没理我:“这里就我们两个。”
将将说完,门口蹦了个人进来,瞬时将我们撞开,一人一个趔趄。我松了口气的同时老脸红了一红,撑着面前的凳子从地上爬起来。
进来这个人哭丧着脸道:“夫、夫人,对不起,司琴不晓得你们在门口站着。”
蕴华清了清嗓子望着别处。
我低头去拍身上的灰尘:“什么事奔得这样急?”
她喘了会儿气道:“夫人,我可算找到你了,怎的午膳也不用就走了啊?”
我没明白过来,今日不是没有传膳么?正欲开口询问,蕴华赶在我前头道:“你不是说方才吃过了?”
我噎了一下,不晓得作何解释,只不动声色地朝门口挪步。
司琴急道:“哪啊!我方才去厨房替夫人传膳,等端进房里的时候人却不见了,这不是才找着么!都连着三顿没吃了,饿坏了可怎么好!”
她一说完,蕴华立马以凌厉地眼光朝我杀过来。我脚下一软,额上瞬时浸出两滴大汗。他一把将我扶住:“三顿没吃,还有点撑?”
我呵呵笑了两声,默默退后一步。
他继续朝我逼近:“出来散个步,散到我清雅苑?”
我再笑了两声,又退后一步。
他突然面色一转:“莫不是想我想得吃不下饭罢?”
我身子一抖,已然退至门外,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拉过司琴撒着腿奔了。
今日近观蕴华之想象力,本夫人甘拜下风
作者有话要说:姑娘们久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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