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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宫艳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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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姐弟相濡负命案 代宗舍命行三宫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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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1)

    朱祁钰得了种怪病。

    这种病是老鼠咬裤裆不好讲、不好听、更不好治!

    太医院的御医们集中在起来听、闻、问、切一年多,都找不到行之有效的冶疗方案。几个资深太医只能不露山,不显水地对着万岁好言相劝:

    “万岁,您肾亏气虛,千万要修身养气,这广种博收的事……”

    “这事怎么啦……”

    太医呑呑吐吐:“能不能……停一下?”

    朱祁钰火冒三丈:“停一下……停一下能保证我后继有人吗?停一下能保证储位有主吗?停一下能保证我汇山永固吗……”

    御医们面面相觑无言以对,只能揺头摆脑恢恢而去。

    自从皇子夭折,君王储位久议不决的时间里,朱祁钰心里“蓦”地升腾起-种将被夺去金銮宝座的危机感。为了稳固脚下的江山,保住龙案上的帝皇御玺,现在首当其冲就是要找到承接皇位的传承人。于是他决定毎晚临幸三宫,广施雨露、广种搏收。

    为了能够打持久战,毎次行动他都带上一个记事太监、一个御医、一个按摩师,以便现场进补,活胳心身。

    那夜,朱祁钰又来到了后宫。

    景泰立朝之后,这里的秀女妃嫔虽然减了许多,但仍不失是全国花容月貌最繁盛的美女集聚地。

    朱祁钰先来到了清月宫。

    这里是宫花常贵妃的住所。

    敬事房早就掐算好今晚阴阳交融合的最佳时辰,朱祁钰头脑清醒,精神焕发很快完成了仼务。

    出得门来御医给他服上二粒固精丸,按摩师给他从头到脚轻轻地调整了一番,刚才血液沸腾、神经高亢的状态平静了下来。

    稍作休息,他们来到了第二宫。

    这是王淑妃的西宫。

    为了迎接万岁的到来,西宫娘娘早早就精什设计和布置了一番。寝宫处处都换上了紫红色的灯笼,这些柔和的光色能使男人激情奔涌,情窦绽放。

    记事大监将朱祁钰引进寝宫,王淑妃也是穿了一身紫红的丝质睡衣,她那阿娜多姿的身段,如冰如玉的肌肤,若隐若现地呈现在皇上的目光中。但不管王淑妃怎么剌激,朱祁钰还是提不起精神来。太监只得把随行的御医和按摩师叫到现扬操作了好一阵子,朱祁钰才能勉強提起精完成预定的订划。

    朱祁钰疲劳极了,他感脚轻头重,飘飘然向第三宫走去。

    第三宫是一个新来的秀女,从头至脚饱含着青春的活力。

    看到皇上走来,秀女羞涩地躺在床上摆放着。

    御医让朱祁钰呑下三粒快速补肾丸,按摩师又是扎针又是桑拿地给朱祁钰热身,但总调动动不起他的激情。胯下的那个东西,仍是低垂着抬不起头来。

    太监只能将万岁扶坐在荼几前,叫秀女陪着他小酎,把万岁的潛力慢慢激发出来。喝着喝着,朱祁钰竟握着酒杯“怦”地匍在桌上睡着了。

    好客易将他唤醒,扶到了秀女的床上,俩人又是搂又是亲地折腾了老半天,突然帐幔中传出秀女做尖叫声:“快来呀……皇上昏厥过去啦……”

    此后朱钰祁犯上了这病恨,他看见女人就哆嗦,哆嗦完了就嗜睡,嗜睡完了就发呆……

    (22)

    南去的驿道坑凹嶙峋,黄尘遮天。

    路边的枯草丛中,不时裸露着一具具倒毙的尸体,呱呱叫的乌鸦盘旋在天上,一但无人干扰就从天上腑冲而下,对着腐烂的尸体大嚼起来。

    虽说土木堡的阴霾已经渐渐淡去,景泰王朝也弹掉了战争的焑尘,承诺让民众休养生息,安居乐业。但心有余悸的富商们仍不时举家南迁,驿道上车水马龙熙熙攘攘。

    万贞儿领着朱见琛也在这条涌挤的道路上行走着。

    朱见琛看了看望不到头的黄尘:“姨娘我们……”

    万贞儿甩开他的手:“叫姐姐!”

    朱见琛点点头:“姐姐,我们要往哪里去呀?”

    “不知道!”

    “不知道?姐姐我饿啦!”

    万贞儿从裢褡中掏出两个玉米谩头:“吃罢,吃饱了好赶路!”

    朱见琛将一个递给万贞儿:“姐姐您也吃!”

    万贞儿疼爱地:“姐姐不吃,姐吃饱啦!”

    朱见琛收回了手,开始狼呑虎嚥起来。

    看着狼呑虎嚥的太子,万贞儿开始深深沉思起来:“是呀,姐弟要到哪里去……哪里才是姐弟俩的归宿呀?”

    自从太子被废除以后,朱见琛在后宫就呆不下去了。他先被锦衣卫从东宫扫地出门,后来又被司膳局除去供应膳食的名额。生母周贵妃仍在自立园劳动,钱皇后在南宮照料父皇,无衣无靠的朱见琛只得流落北京街头。

    为了不让太子被害,万贞儿决定带着他南下躲避一时。但具体到什么地去万贞儿心里空荡荡的。

    夕阳西坠,姐弟俩走进了河南的重阳镇。朱见琛一屁股坐在地上:“姐姐我怎么也走不动啦!”

    万贞儿点着头:“好好就找个简便客栈歇息吧!”这时万贞儿-阵尿急,看到前面有个厕所,她把裢褡交给见琛小解去了。

    一个鬼鬼祟祟的汉子从后面走来,一把夺住朱见琛手中的裢褡就跑。

    朱见琛哭叫着:“姐姐有強盗……強盗把裢褡抢走啦……”

    万贞儿匆匆跑了出来,強盜早已无影无踪。

    裢褡没有了,放在裢褡里的银两也丢了,姐弟俩饥寒交追像两只无头的苍蝇在长街上乱窜着。

    “姐姐我饿……”

    “饿死去算啦?谁叫你拿个裢褡都拿不住?银两没有啦,衣服用品都没有啦,以后只好喝西风……”

    朱见琛丧泪着低着头。

    闹市中人来人往,卖小吃的、卖食杂的吆喝声此起彼伏。

    这时朱见琛发现一个卖包子的摊位下掉了一个包子,他悄悄地走过去弯下腰正要把它拾起时,小手却被摊主捉住了:“好你个贯偷,又到老子这里找吃来啦?妈的,我叫你偷……我叫你偷……”说罢啪啪就对着见琛煽着巴掌。

    万贞儿忙跑了过去,把包子放在案板上:“老叔,这是我弟弟,不是什么惯偷,你放了他吧!”

    摊主仍是狠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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