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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遗落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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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遭遇表白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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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学期开始了,我一到学校就收到张老师的道贺,说是我另外一篇习作又发表在了《中学时代》的杂志上,让我再接再厉勤练笔多习作,不光语文成绩会因为提高,以后也能凭借自己的文笔大放异彩,我含笑感谢她的好意。或许在这位年轻富有朝气的老师眼里,真的是一块上好的赌石,只待被她开采,可是我怕,我不像白雪荷一样是个全才,世事洞悉,人情练达,我还是我,不会去迎逢他人或是献媚于老师,我更怕老师一时的好,待回头发现我的不济,倒把她殷切的期望给辜负了。

    学期伊始,学校举行了一年一度的运动会。作为班委我要在运动会上照看所有的物资,做好物质供应等事宜,班级的运动员都算争气,早上就把总分远远赶超到别班前面,只要下午的项目保持正常水平,那年级段第一的宝座就坐稳的。临近1500米长跑的时候,长跑健将陈培培突然推说不能参加比赛了,张玉洁又急又恼过来找我:“培培大姨妈来了,你看我们班级谁可以顶替下?只要跑到终点就有十分,不然我们班优势就没了……”我一时也想不到可以找谁替代,张玉洁看着女体委员说:“要不你来吧?”“我400米刚跑过,一人只能申报一项被人认出来班级要扣分的。”女体委不由分说叫起来。张玉洁见她这么坚决急得直跺脚,我见她这样着急,想着她帮我发表作文我从未谢过,说道:“我来试试吧!”张玉洁和同学们都吃惊地看着我,大家都知道我体育成绩是差得出挑,800米都险过关的,

    “我只答应跑到终点。”我说,张玉洁拍拍我肩膀,感激地看着我算是鼓励。

    同学们很快就传开来我要跑女子1500,珊儿也过来给我加油:“我跟你一起跑。”她一个劲地给我揉搓腿,让我放松。蹲踞在起点线上等待冲锋枪打响那一刻,我真有点害怕后悔,脚都有点发软,我默默给自己打气:很快的,四圈都不到呢!第一圈我并没有落后太多,第二圈前面几个都能保持匀速,而我已经力气耗尽了,明显落后了,脚似灌了铅软得不行。珊儿给我喂了块带水的棉花,可是我觉得气都喘不出来,肺快炸了,赶忙吐了。第三圈,周围人声鼎沸,呐喊鼓劲的人流在我眼前如幻似影,我呆滞、机械地迈腿再迈腿,我告诉自己:我是要稳拿最后的,只有一圈了,跑到就行。珊儿在边上时而推搡我一把,张玉洁也来跟跑,拐弯的时候我看到了叶锋锋,他正炯炯地盯着我,等我跑到他身边时,我恍惚听到他喊了一声:“加油!”可不能让他小瞧了,我心想着加快了脚步,可是没几下身子又软得如踏棉花,真难受!最后一圈了,前面的几个运动员都发力最后冲刺,可我觉得嘴巴就像个破风箱,腿绵软得不像自己的,珊儿忧心地跟着我跑,可是我什么都听不到了,我知道有人到终点了,可是我好像距离那里还很遥远,我的嘴唇喉咙全干了,感觉快要窒息,张玉洁过来呐喊:“加油,最后100米!胜利就在眼前了!”我是可怜的最后,一步一步,眼前无数个影子在晃动,我感觉众人拥上来把我托住,然后,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醒来时只看到一团雪白的墙壁和桌椅,张老师把我扶起担心地问:“感觉怎么样了?”我环视四周才看出来这是校医务室,珊儿给我拿了点水,旁边还站着一人,叶锋锋。怎么是他?

    “我跑到了么?”我问。

    “跑到了,我们班级总分第一,早知道你体力这么差,我怎么也不叫你上场了。”张老师抱歉地说。

    “她还贫血呢,这么逞能。”珊儿在旁心疼地说。我看着她又迟疑地看了下叶锋锋,叶锋锋尴尬地撇过脸去,倒是张老师会意了解释说:“是这位同学把你送过来的。”

    “噢!”我见张老师这么说低低地道了声:“谢谢!”

    “不用,你没事那我先走了。”叶锋锋说完连声招呼都没有就离开了。

    运动会之后,我发觉同学们与我愈发地亲近起来,女生还是跟初中生一样,要好的几个结成小团体,课间猫在一起评点男生女生,或是衣物首饰,渐渐也几个谈得来的要与我“结拜”,在我看来这是小时候的把戏了,人真是群居动物,无时无刻不想着壮大党羽力量与势力,我虽还是独善其身,也不排斥与他们交好。这天晚自习结束,我与几个同学还留在教室,忽然我听到楼下有男生喊我名字:吴楚!我与男生交集不大以为听错了,抬头张望,却看几个同学正好奇地看我,接着又叫了一声,我走出教室往下看,没人!奇怪。我回去整理好书包,楼下又嚷了一声“吴楚”,声音响亮清晰,我于是背起书包快速下楼,环顾四周还是没人。楼下几个班级好事的同学都以搞怪的表情看着我,珊儿也跑出来好奇地低语道:“谁呀?”

    “我怎么知道?神经兮兮的。”我嘟囔着

    “刚才有三个人影在树下晃,不过我没看清。”珊儿傻笑着跟上我,一边走一边逼问:“你肯定知道。”

    我们俩每天都结伴回家的,一则因为要好,二则回院里要经过石子摊和僻静的小巷,冬天河滩一带风大,显得格外清冷。这天我们俩都感觉到背后有几个男生发笑,回过头去又没人,珊儿笑道:“好家伙,追到这来了。”

    我示意她折回去看看,我们俩蹑手蹑脚跑回去,但是巷陌拐角都寻不到踪影。走了一会儿,感觉后面还是有悉悉苏苏的声音,还再跟踪,珊儿回过头大声叫道: “是谁?快出来,鬼鬼祟祟的干什么?”

    还是没人,“算了,别理他们。”我拉着珊儿跑回家去。

    第二天到教室的时候我发现抽屉里放着个黄色的纸盒,走近一看是一盒三勒浆,底下压着一张卡片写着:保重身体!再没有更多的字了。我左右看看,还好教室里没几个人,应该没人发现,我赶紧用书包挡着把东西塞到深处,脸颊耳根微微有些发热,我想不明白到底是谁送的,一个名字一点暗示都没有,若不是联想到昨晚的跟踪,我根本不相信毫不起眼,内向文静的我有人暗恋,心底好久没有这样波动了,有甜蜜的窃喜,也有淡淡的伤感,无论谁,他绝对不是浩渺。我把卡片夹在课本里带回家,三勒浆却一直留在课桌里,过了两日我还是崩不住把秘密告诉了珊儿,她饶有兴味地帮我把身边可疑人物一一排查,最终连她自己都感觉没有头绪放弃了。就在我们打算放弃调查将事情遗忘的时候他又浮出了水面。

    上英语课时我接到一张纸条:放学后学校北门梧桐树下见,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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