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冉筱幻被小果儿硬生生拖着起了床。
“我还想再睡会,不要烦我啦……”把头往被子里钻着,任凭滑不溜丢的肉臀在被子缝隙里若隐若现。
昨晚又被冷驭沙要了两次,每次都令她死去活来的,几乎折腾了大半夜,如此一来,她的体力和精力都消耗得厉害,严重的睡眠不足,此刻虽已天亮,却好想在床上再多睡一会。
“不可以的,小姐,大帝出门时吩咐过我,要在盛典召开前及时将你送过去,若是迟到了,大帝会唯我是问……”小果儿将她拖出了被子,把一件干净的亵衣穿在她的身上。
“是他立国,又不是我立国。再说,我连个妃子都不是,干嘛要参加这个鬼盛典啊?”她嘟囔着,眼睛不肯睁开,晃着身子坐在榻上,任由小果儿帮她更衣汊。
“大帝如此宠爱你,你的地位可比妃子高多了。”小果儿又拎起一件外衣,“小姐,快点睁开眼睛看看,这是大帝特意差人给你送来的,样式很好看哦……”
冉筱幻随便睁了一下眼睛,随即又闭上,“嗯,好看,好看……”
摇晃着身子,还想躺下去朕。
小果儿一把抱住她,“小姐,为了小果儿这条命,你就行行好,去参加了盛典,行吗?”
“好,去……”撑着手臂坐好,半眯缝着眼睛,“给我拿条亵裤。”
小果儿慌忙拿了干净的亵裤递上来。
正欲往两条腿上套,刚把双脚放进裤管,冉筱幻又停了下来,“小果儿,去给我弄一盆温水。”
“要洗脸吗?等穿好衣服再洗也不迟……”小果儿伸手想帮她穿亵裤。
“是洗屁股。快点,弄温水去,不洗我会死掉的……”用力推了一下小果儿。
小果儿不理解小姐为何一大早忽然想要洗那里,但还是出门去端了一盆温水进来。
“你先出去,我洗完了再喊你进来。”打发走了小果儿,冉筱幻将下身清洗了一番。
经过了数次的恩爱,那里已经布满了他的热液和她的分泌物,再加上使用过度,当时虽激情舒爽,平复下来之后却有种隐隐的涩痛感。此时细细抚摸起来,原来下体竟然肿胀了许多,桃子的形状更大了。用温水清洗一下,确是好受一点。
清理好之后,再把小果儿唤进来,让她帮着把衣物穿好。
这是一身粉色的月影纱收身长裙,里面配搭的是一条月白色的纱质长裤。因了月影纱透明度不高,即便上身穿着淡黄色锦缎亵衣,却看不出内衣的形状来。
换好衣服,洗漱完毕,随便化了淡妆,小果儿给她梳起了头发。
要说这二货姑娘除了针线活了得之外,梳头也是一大强项。加之冉筱幻的秀发又粗又长,梳起来根本不消有任何顾虑,什么花样都适用,小果儿便放开手脚在她的头发上动心思。
梳了两款,冉筱幻却嫌太花哨,一一否定了。最后只在头顶盘了一个小小的花髻,髻上插了一根坠着一颗小珍珠的银簪,下面的长发梳直之后用一枚珐琅盘扣拢起。整个发型清雅恬淡,稍稍一动头,那颗小珍珠便遥盼生辉,为她添加了一份独特的自然美。
“小姐,赶快穿好绣鞋直接去‘玉宇台’吧,估计祭天仪式眼看就要开始了。”小果儿拎了一双新做的大红色锦缎绣鞋,放在小姐的脚边,准备帮她穿上。
“我不要穿这么艳俗的红色鞋子!”把脚丫挪到一边,不肯穿鞋。
“小姐,这是大帝特别吩咐的,要让你穿着大红的鞋子!”说着,去捉小姐的双脚。
“为什么要穿大红色的鞋子?我连穿个鞋子都要仰人鼻息吗?我还有自由了吗?”问话的当口,脚丫子已经被人捉住,穿好了绣鞋。
小果儿站直了身体,脸上竟然现出语重心长的神情,“小姐,这是大帝的苦心所在啊!我们五国是崇尚红色的国家,上到帝皇,下到平民,在最重要的时候都要穿着红色服饰以示喜庆。今天的盛典仪式上只有两个人可以穿大红色服饰,一位是大帝本人,另外一位是他的已故皇后。而你现在连妃位都不是,大帝又希望你感受到他的心意,遂退而求其次,让你穿上大红色绣鞋。这是大帝的恩宠,你得知道啊!”
冉筱幻的睡意彻底消失,心知这些话一定又是边允那个传话筒教的。但仔细品味片刻,倒觉得这些话也有点道理。她知道盛典上所有人的穿着服饰都是有规定的,冷驭沙让她穿大红色绣鞋和最贴近红色的粉色衣裙,自然也是有深意的。
“笃笃笃”,响起了不疾不徐的敲门声。
小果儿走到门口开了门,边允便跟了进来。
“冉姑娘,大帝差我来接你去‘玉宇台’,祭天仪式很快就要开始了。”即便是再焦急的事情,边允的口吻也很少火烧火燎的。
“那就去吧。”冉筱幻站起,随着边允出了门。
因为今天参加祭天的宫人们都是在帝衡殿伺候大帝的人,所以小果儿不在其中。眼看着小姐上了轿辇之后,便不得不怏怏地回到院子里去。
这乘轿辇本是大帝专用的,当冉筱幻坐在上面途径长街的时候,众宫人见轿如见人,纷纷下跪避让。待到轿辇走远,才络绎起身交头接耳,感叹轿上的女人是多么的幸运。
因为时值夏季,轿辇上并没有封闭起来,只是用明黄色的华盖遮住烈日,因此,冉筱幻是能够将众宫人的表现看在眼底的。
“要不要这么夸张啊?”待到人少处,她对走在她身畔的边允说道。
“这样才能昭显大帝的天威!”他简单解释了一句。
“可是大家都是人啊,何必非要分出个高低贵贱呢?”她随口说出自己的见解。
边允扭头看了她一眼,“姑娘此话以后切不可再出口,这次只当边允没有听到。”
“哦,对不起,我知道你不喜欢听别人说他不好,”她吐了吐舌头,“他是你的天么!”
边允不作声,目视前方,面无表情。
“边大哥,你今年多大年纪?”她好奇地问道。
问女人的年龄不道德,问男人的总没有问题吧!
“二十五。”依旧盯着前方看。
“那你跟随大帝多久了?”继续问下去。反正抬轿辇的人都分布在前后挺远的地方,只要声音不是太大,他们是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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