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荷香袭来,仿佛一剂强有力的镇定剂,使得冉筱幻“怦怦”狂跳的小心脏逐渐安定。
甫一睁开眼,一个人影压了下来,嘴巴就被含住了。
“嗯……”她“嘤咛”了一声,随即,投入到如饥似渴的热吻之中。胸口处的揉捏令她心旌荡漾,喘息得厉害,简直就要透不过气。
良久,四片唇终于分离开,但额头仍旧抵在一处,久久不肯分离。
“小东西,我受不了了,想你,想你,就是想你,满脑子都是你,吃饭时是你,议政时是你,睡觉时是你,都是你……”大口喘息着,又将她的上唇含在嘴里吮吸了片刻,感受着那份柔嫩汊。
她觉得脸颊炽烫,伸出手想要摸一下,还未触摸到,就被他一把捉住手腕,拉扯着摁在了他的胸口。
“给你摸摸,我的心跳得有多么狂野……”他呢喃着,“我想我是疯了!这五天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来的。我再也忍受不下去了,哪怕明天就是我们的好日子,我仍旧没办法按捺住狂躁的心,我等不下去了,真的等不下去了……”
又吻了她一下,“你这个摄人魂魄的小妖精,是要让我相思而亡吗?天晓得你究竟在我身上施了什么魔咒,我抗拒不了你的召唤,我彻底沦陷了……朕”
她迷离着眼神,将另一只手放在他脸颊上,“沦陷的不只是你自己,还有我……”
听闻她这样回应,他便更加亢奋,吻了吻她的手掌,“小东西,我们不要等到明天好不好?就今晚,今晚就是我们的新婚之夜!”
她忽然感觉到一股眩晕袭上了头,迷惘之际,随口重复了他刚刚说过的话,“今晚就是我们的新婚之夜?”
“对,就是今晚,我等不到明天的那个劳什子仪式了……”说着伸手就来解她的衣衫。
他这么一说倒是提醒了她,“等一下!”
“怎么了?”他停了下来。
“明天是我们成亲的日子,按照风俗,今晚是不是不可以见面啊?”她记得几个姐姐结婚的前一晚都被爸妈要求禁止跟姐夫见面,据说是这样做能够白头偕老。
“去他的风俗!去他的繁文缛节!去他的鬼规定!我不管,今晚我就是要你,不然我就活不下去了!”他誓要把耍赖进行到底的样子。
这令她哭笑不得。怎么一向睿智精明酷范儿十足的大帝会跟个馋嘴的孩子似的呢?
“明天吧,咱们就图个吉利,好不好?”她试着推开他,奈何他的身材十分魁梧,根本无法撼动半分。
不知道为什么,刚刚动了情之后,先是一阵眩晕,接踵而来的是感觉格外倦怠,眼睛都有些睁不开了。欲望霎那间被睡意赶到了九霄云外,心里除了休息,已经不剩任何意念。
然,他可不是那么轻易就能够打发的。
“今晚就是我们的新婚之夜!我不走,我要你……”急切地去脱她的衣服,“刺喇”一声,扯碎了她身上的绸布衣衫。
“冷驭沙,人家不跟你,你还想武力解决吗?”她不满地低声质问,强压住打哈欠的欲念。
这件绸衣可是她最喜欢的,不管是样式还是颜色,都喜欢得要命。谁知就这么被他给扯碎了,不免惋惜心疼。
“对,我就是要武力解决!我要征服你这个爱使性子的小东西,我要让你在我身下求饶,我要让你一时一刻都离不开我……”他越战越勇,还口之余,又随手扯掉了她的白色亵衣,那对颤颤的乳就蹦了出来。
用蹦来形容,真的是一点都不夸张。弹弹的样子,像极了一对白色的小兔,活泼可爱、饱满诱人。
她扭头看了一眼满床满地的碎布,隐隐的怒气冲了上来,“若是想要我也行,得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只管说来便是!”揉捏着美乳,脸上尽是满足的微笑。
“下面的裤子不许再撕扯了。若是你能够解开我的腰带,我就主动跟你欢爱,不消你费力气,保证让你舒服到爆;若是你解不开,对不起,今晚禁欲!”
他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脸上现出得意之色,“不就是解个腰带吗?本帝虽然只有一只手臂、虽然从未主动解过女人的腰带,可对付你的这个条件,还是手到擒来的!”
“那就这么说定了,记住了,你可是大帝,不准说话不算。若是说到不能做到,你就等着食言而肥吧!”语毕,打了个哈欠,端正地躺在那里,等着他解腰带。
他扯了条薄毯,盖住了她的上身,定了定神,才开始行动。若是她的美胸一直存在于他的视线中,那么,别说让他解腰带,就是让他保持理智都是一件困难的事情。
一刻钟后,他终于知道了她的厉害。这个腰带的结绝对不是一般的难解,明明看着是一个活结,打开之后,竟然变成了一个大大的死结,再想从头开始,已经回不到之前的状态。不禁疑虑,若是小东西内急,如何在短时间内顺利解开。
原本血脉贲张的那话儿已经被这个绳结磨耗得软绵绵的,他却并不气馁,去点燃了一根蜡烛之后,回来继续解结。
又是一刻钟过去了,他的额头已然渗出汗珠,手下却一点成果都没有。这样的绳结,不要说他是独臂,就算是有三只手、四只手,也未必能够解得开。
“小东西,我们不要玩这个游戏了好不好?”他有些灰心了,开始求饶。
“不要,你刚刚答应过我,若是解不开,今晚就禁欲。”声音懒懒的,听起来十分倦怠。
“你知道我一只手臂,确实解不开这个复杂的绳结……”
“少来!之前你明明夸下了海口,说就算你是独臂、就算你没解过女人的腰带,照样手到擒来!好啊,我等着你擒来呢!”她闭着眼睛,呓语着。
“你!”他有点不高兴了,却仍旧耐着性子跟她掰扯,“本帝可从来没有这么迁就过一个人,你最好不要恃宠生骄,忘了自己的身份!”
“我没有生骄……”
他鼓了鼓腮帮,跳下床去,在柜子里翻了好一通,终于找到了剪刀。然后,提着跳上了床榻,对着她的腰带剪下去,一下子剪断了那个该死的绳结。
随手把剪刀甩在了地上,三两下扯去了她的长裤。待到还剩下一条亵裤的时候,便急不可待地将自己的衣衫除去,然后,压了上去。
这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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