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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旨缠绵,玩宠太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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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骨肉,我稀罕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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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风轻轻吹拂而来,像是在温柔的安慰伤心孤独的人儿。

    悲喜交加的心情将她完全填满。

    时而,心绪飞到不久后的某一天,那真实存在的失去将她占据,让她好不容易才止住的眼泪又钻了出来。

    可一旦想到她肚子里或许有了北堂烈的骨肉,那难以抑制的希望,又让她含着眼泪笑了出来。

    怎么办…逦…

    如果她有了孩子,却又不能挽回的看着北堂烈在几年后死去,到时候该怎么办……

    她还能有勇气活下来吗?

    抽泣声断断续续,在寂夜中格外清晰疠。

    这时的无忧,全然毫无防备,连身后有人向她靠近,都没有发现。

    直到头顶的月从云端显现,月光将那人的影子拉得长长的,将女子笼罩在其中——

    无忧总算察觉,大抵是哭得有些发懵了,连最基本的保护自己的姿势都忘记。

    她只错愕的仰头回身看去,便得一道欣长的身影……

    他穿着一身素黑的衣袍,宝剑别在腰侧,墨发高高束起,虽与她想象中略有差别,却已经足以让她颤栗!

    他静静的站在她身后,同样也低着头回视她,平静的眸底,只映衬出她一个人的模样。

    那一刹,无忧的心几乎都要欣喜若狂的跳跃起来。

    藏不住的神色从她挂满泪痕的面颊上涌出——

    却紧接着,在她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的时刻,黑衣男子蓦地向她单膝跪下,臣服的低下头颅,然后机械而冰冷的唤她,“公主。”

    公主……

    这声音与北堂烈完全不同。

    也就是在他跪下之后,无忧才真正看清他的脸庞,将他认了出来。

    他是在前日北堂芙蛊毒发作时,给她送去解药的那名夜军。

    “你……”

    无忧话未出口,冷不防‘呼’的一阵厉风旋来,伴随着一道白色的衣影,极快的挡在她身后!

    方才那与她行跪礼的男人,早就被重创,身形侧飞出去,险些就掉下这宫殿顶端。

    不但那人猝不及防,连无忧都被惊得瞠目,片刻反映不及。

    沐君白已经稳稳当当的落在那处,单手负在身后,清冷的月色将他冷魅肃杀的气息散发的淋漓尽致。

    那獠牙兽面内的眼眸,没有感情的望着被他击伤的人,轻声质问道,“谁派你来的?”

    握着碧玉短笛的手,有肉眼可见的杀人的风在萦绕流转。

    倘若他说错一个字,唯有一死!

    “君白,他不是……”

    “唉,你要我怎么说你好呢?”

    没给无忧解释说话的机会,沐君白那慵懒的声线悠悠然扬起。

    侧脸向后,轻巧的凝住已经站起来的小人儿,教训道,“若你实在想哭,也要找个无人察觉得了的地方,就当你觉得房顶让你安心,这人都到了你身后,你那武功还有本座教你的剑法是废的吗?”

    这几日与海皇出了丹洲,他就一直没放下心来。

    总算折返回来,等到夜深人静,还没等他去南星宫,路上老远就听到一阵啜泣的声音,心里已经预感不好。

    循声靠近,发现果真是夏无忧……

    她哭得伤心伤身这就罢了,最让他为之心惊的是她身后竟然还有个人!

    “怎么不说话?”

    以往这丫头对顶嘴不是在行得很?

    沐君白也有些不耐烦了,视线再往脚下低扫去,就看见无忧脚边有只已经见底的坛子。

    那股子酸味儿比他寻来的时候更为浓郁,他眉头拧起,“这是什么?”

    她……喝醋?

    “我……”无忧抽抽噎噎的,说话都没办法连贯。

    她往旁侧被沐君白打飞的暗人看去,先替他解释道,“那是烈派来监视长公主的人,他不会害我的。”

    “不会?”

    眼色一挑,玉魅公子更来气了,“那些害你的人会在自个儿脑门上写上‘坏人’两个大字吗?”

    他也看向那被自己一道掌风,伤得半天喘不过气的男人。

    眸色忽闪了下,仿佛看出些什么,继而再扯出个怪笑,对无忧道,“他来监视北堂芙,就不会害你?你是看他一身黑衣,又能找上这殿顶来,心思里还琢磨着会是心里想的那个人不成?保不齐都被收买了,不如干脆杀了作罢!”

    说完,他再一抬手就要发难。

    那人反映也极快,一个翻身,膝盖点地再对他二人颔首道,“玉魅公子要杀属下,属下毫无怨言!不过属下确实奉吾皇之命潜于此地监视芙公主。”

    “是啊,若你杀了他,每个月就没人给长公主续命的解药了。”无忧也在旁帮腔。

    也许还真被沐君白讲中了要害,她确实是因为他那身装扮,才动了恻隐之心。

    但是如果这个人要杀自己的话,刚才有大把机会动手。

    由始至终,他也并未对她不敬,更别说要杀他了。

    沐君白不近人情的冷哼,“北堂芙都没有利用价值了,活着不如死了。”

    跟他晓之以理?

    教主大人不吃这一套!

    “皇上早就料到公主会到丹洲,所以属下知道公主会在此。”

    “他知道?”单听暗人一言,无忧就变了神色。

    沐君白将她前倾的身姿扯了回来,再问他,“有何证明?”

    那人干脆道,“没有,可若我要杀公主的话,这几日已经动手了,无需等到现在。”

    所以他在这里,只为保护夏无忧?

    沐君白牙痒痒的问,“你连本座一掌都接不住,如何保护她?”

    只怕让这小人儿卯足精神,也不会比普通夜军的功夫差吧。

    “公子想错了,属下来此是为公主传皇上的口信。”暗人毫无敷衍之色,他并非听命于沐君白,说话自然也不会顾及他的脸面。

    “你有烈要给我的口信?!”

    “你激动个什么劲?”

    扣着无忧的肩头,沐君白那张面具下的俊脸愈发阴沉,隔空问暗人,“什么口信?”

    既然知道,却不亲自来,这是打算永世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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