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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旨缠绵,玩宠太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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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骨肉,我稀罕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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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非要让他守着一个永远不会爱上自己的女人!

    他沐君白还没好脾气到这个地步。

    感觉到他那一身随时会爆发的杀气,暗人沉吟了下,如实道,“皇上请公主不要再为他做任何事,尽快离开丹洲。”

    言毕,这方静得能听到微风擦过耳畔的声音。

    别说无忧了,连沐君白都愣了半响,才有些僵硬的问,“没了?”

    那暗人老实得过分,面对两张充满期待之色的脸,他也很是为难,“没了……”

    “哈!”顾不上这是何地,沐君白大笑了声。

    “无忧,不如你还是跟我走吧,他都算好了我会陪你来此,就算他死了也有我护你周全,这种男人要来作甚?”

    嘴里说着挑拨的话,只怕他比那小人儿还气。

    哪知无忧反倒显得平静,抬首对暗人道,“那就请你替我转告我,从今往后,我要做的事情与他没有关系。”

    说完这句让人始料不及的话,她转身跃下宫殿的顶端。

    临走的时候,没忘记把沐君白也一道拉走。

    仿似决然的姿态,就像是在同那个谁……赌气。

    ※

    宫墙僻静处,连月色都无法渗透。

    黑漆漆的一片,饶是有人经过,也不知其中藏了两个人。

    眼睛适应了那样的暗,沐君白盯着警惕顾盼四下的女子,说笑道,“无忧,你把本座拉到这里来,是想做些气北堂烈的事么?”

    无忧回头瞪了他一眼,看上去精神已经恢复了几分,那对星眸依旧闪亮。

    “好,不闹了,你想同我说什么?”

    她把他拉到这处,必定是有话要说。

    凭着小人儿那一点点聪明才智,兴许这几天被她发现了什么。

    “君白,你对医术略知一二,对吗?”无忧认真的问他。

    他微笑,“本座可是能文能武,无所不能,说吧,你哪里不舒服?还是没有适应丹洲的毒日头?”

    无忧也笑,把头摇了摇,向他递送去手腕的同时道,“你刚才看到我在喝醋对不对?我好像有身孕了。”

    她说完的时候,沐君白的两指已经按在她的脉搏上。

    变成石头的教主大人,僵了全身,连那张狰狞的兽面也在瞬间变得喜感起来。

    他以为她在同自己玩笑,加之她的语气也太寻常!

    可是,可是……

    她的脉象分明是——喜脉!

    “你怎么不说话?”无忧见他两眼发直,一时不明所以的问。

    反倒是刚才她已经胡乱的哭过,发泄之后,心情平静多了。

    沐君白迅速整理了情绪,不可思议的干笑起来,“看来就算你不想走,我也不能让你留在这里了。”

    夏无忧竟然有了北堂烈的骨肉!

    他定然是第一个知道的人吧?

    那是怎样的心情?

    开心,甚至有些欣喜若狂,但同时又免不了因为此刻置身碧渊海的国都,他又有些担忧。

    “不行!”

    同样如他所料,无忧的脸容立刻变了个色调,倔强道,“好不容易到这里,北堂芙也说过也许真的有续命之法,就在王宫的地下,入口在海神殿内,我一定进去看看。”

    百年才开一次的海神殿,沐君白也听说过。

    甚至海皇在这次出巡时还在他面前吹嘘过,那大殿中的巧妙机关,是中土任何一国都比不上的。

    但他此生想进去看看,还要活六十一年,看是没有机会了。

    沐君白对那神殿早就动了心思,连他都不敢贸然而行,更何况眼前有了身孕的女子?!

    “你如今已经不是一个人,你可有想过腹中的孩儿?”

    问罢,就得无忧一抹淡然的笑,就在这一瞬,仿佛她看破了尘世所有,又仿佛因为有了这个孩儿,才让她有新的感悟。

    “你知道吗?”她平静的话语声里透着一丝极其微小的哀伤。

    “我也是个自私的人,更不想因为这个孩子,等到他死的那一天,我连追随相伴都做不到,我不想一个人痛苦。”

    为什么她要勇敢?

    由始至终,夏无忧都是个软弱的人。

    既然这里,就在他们的脚下兴许有让那个男人保命的良方,为什么不试一试?

    倘若连试都不试,眼睁睁的看着他消失于人世,留下她和他们的孩子,有什么用?

    看着沐君白的双眼,在坚定中又带着恳求之色,垂在双肩的手也不禁攥成拳头。

    早就和北堂烈牵扯不清,性命紧紧的缠绕在一起。

    就这样容他安静的死去,难道不寂寞吗?

    难道,他不害怕吗?

    是谁在悠长的夜里一声无奈的叹息,面对这样的夏无忧,沐君白完全没了主意。

    “好,我帮你,但一定要小心为上。”

    听他松了口,无忧立刻弯出大大的笑容,高兴得抓住他的衣袖,“我就知道你会帮我的!”

    实则他一定要带她离开,她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他武功那么高……

    低眉看了眼她抓住自己衣袖的爪子,沐君白没好气的哼,“丑话先说在前面,今时不同往日,不能再贸然行事。”

    视线再移到她的小腹上,他眸光流转,不知在踌躇什么,继而再道,“也许你觉得这个孩子来得不是时候,但我稀罕,因为你是我在乎的人,北堂烈必定也稀罕,不管他能不能活得长久,所以,你要对这个孩子好些,这是你们的骨肉。”

    这一番话,听得无忧鼻子泛出酸涩,又想哭了。

    沐君白话语一转,声音登时冷了下来,“现在还不是哭的时候,本座也没心思安慰你,这些天,你可有与苏璟玉见面?”

    他也是随海皇一道出海,才得知如今那位玉小姐尽得宠爱。

    数月前苏璟玉不过是暂住大王宫的‘贵客’,朝炎的皇后自动送上门,那是绝好的人质。

    没想才是转眼,她竟承欢海皇身下,给烈皇戴了一顶难看的绿帽。

    说起苏璟玉,无忧便将白日在园子里发生的事说给沐君白听。

    罢了男子心思流转了一番,显然已经有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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