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咧开我全身上下最好看的嘴唇,朝薛琪露出我洁白的牙齿:“小琪琪,爱是什么呢?”
薛琪突然一愣,惊恐地看着我:“天哪,果果,你不会是傻了吧?不能傻啊……你再傻就没药救了……你以后不会直接把别人的试卷抢过来直接改了名字就交上去吧……”她的表情生动出彩,活脱脱像吃了一百斤死蟑螂。我的行为似乎已经化成了电影在她眼前播放,否则她难有这么影后级的表演。
我全身像散了架一般软在椅子上,我知道薛琪在调侃我“作弊完勇敢承认”的光荣事迹,然而我一点也不伤心。毕竟这年头世界发展了,泡沫剧来越来墨迹,什么情啊爱啊的都让世界充满了窒息感,这个世界的娱乐必须有人来拯救,我自然就做了那个伟大的牺牲者。
我的形象又光辉了不少。
薛琪这下子真的呆了,手足无措地围在我身边转悠着,由于她天生皮黑,所以看上去像带着一排省略号的乌鸦从我头顶转悠来转悠去。我的眼睛也随着这只乌鸦转悠来转悠去,然后,白痴的我晕了。我感觉天花板都在旋转……转着转着,出现了一张白皙俊美的脸颊。
是江澄澈。
我自嘲地笑了笑,想不到我连晕的时候都会想到他,看来他已经在我的心底深深扎根永远拔不出来了。此时的我多希望江澄澈是个医生啊,这样我就能在我想念他的时刻顺便想念着他替我治疗的过程,我老妈一定很高兴,又剩下了一笔医药费。
“果果。”江澄澈悦耳的声音透过层层迷雾传来,那声音带着白色的雾气,泛着柔柔的涟漪,飘渺得亦真亦幻淡淡流淌萦绕在我的耳边。我悲喜交加,喜的是我对江澄澈滔滔不绝的爱意又递进了一个层次,悲的是苦逼的我出现了严重的幻听。
“哎!江澄澈啊江澄澈,你在我晕的时候也勾引我。”迷迷糊糊中我听见了有人这么说,那声音低低而嘶哑,明显是没喝水喉咙干了的缘故,与刚刚那美妙悦耳的声音恰好成了一个正比。我愣了许久,才明白过来这恰似格格巫的声音是我发出来的。我晃了晃不太清醒的脑袋,更囧了,“江……澄澈……”
我的手很不怕死得在一群人倒吸冷气的声音中攀上了江澄澈的脸颊:“这个是活的……”
听到我这么彪悍的一句话,一定有很多江澄澈的粉丝想抽我。
江澄澈被我随心所欲地揉圆捏扁的脸一滞,浮上好看的云彩,在我看来这世界上没有任何一朵云会比他脸上这一片好看。没错,他红得出彩,他红得骄傲,他红得靓丽,他红得动人,他红出了一片天空。
有这样一个吃豆腐的最佳时机,我佯装头晕意识模糊,贪婪地在他脸上摸了几把。我不禁感叹,这肤质真好,科学家应该把他带走研究研究这皮肤的构造。下一秒我立刻“啐”了自己一口,我怎么能希望科学家把我亲爱的澄澈带走呢?他是我的,他的皮肤也是我的。
“果果,怎么了?”江澄澈并没有甩开如此放肆的我,甚至那双漆黑的眸子还浮起了担心的神色,没有促狭,没有冷淡,只有温柔的担心,他成功得激起了我心底的涟漪。见我只是傻傻得望着他笑,江澄澈眉头又皱了几分,反而将那双白皙细致的手往我头顶一放,嗓音深沉动听,“没有发烧,头晕吗?”
我傻乎乎地点头:“见到你我就头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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