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我妈割爱一般得教了我一次作弊技巧后,我真是受益匪浅,每天晚上除了狂亲江澄澈的照片以外就是痛定思痛。我徐果果发誓,如果我下次考试作弊再被逮到的话,我决定……大不了以后少亲江澄澈一次好了啦。
多么恶毒的誓言啊!可见我这次下的决心有多重。
“果果,在想什么呢?”按我的话来说,薛琪鸭子般的嗓音将我从自己豪气万丈的誓言中扯了回来,我对她感激非常,我真怕等下自己来了兴致再加重一下筹码,将“一次”改为“两次”那可真就划不来了。没有我每天十张照片的支持,我想那家摄影店都快倒闭了。
啊!看我多伟大!我间接拯救了人家一家老小!不,理论上来说,我还是这家摄影店未来继承人的继承人的继承人的继承人的继承人的……救命恩人。当然,这种假设建立在摄影点老板那方面没问题的情况下。看我的思想多远大啊……
“干什么?”薛琪是我的救命恩人,所以间接也是那家摄影店老板的救命恩人。我厚脸皮地想,我一向宽厚待人。于是,我对薛琪这个万千大众的“救命恩人”也和颜悦色了不少,“我亲爱的小琪琪,叫你亲爱的小果果有什么事吗?”
薛琪很想揍我。我看得出来。
可是,她已经见识我钢铁般的脊背的力量,只能将揍我的念头硬生生吞了下去。我看着她隐忍的表情有些不忍,作为一个互助友爱的女生,我真的好想端一杯水给她喝,告诉她“以后压火气不能用吞的,至少要咀嚼两下,这样才有助于消化”。
我虽然在数学方面是个天然的脑残系白痴,但是我不傻,我知道我这么讲薛琪就算顶着手部的疼痛也会来揍我一顿,所以我也将这个想法咽了下去。但区别在于,我有咀嚼两下,所以这几天我的新陈代谢特别畅顺。
薛琪那张黑臭的脸一看就是便秘了:“果果,听说你最近在追‘A班’的班草,不,校草江澄澈是吗?”薛琪特别聪明,如果她知道如果她不将“班草”改为“校草”的话我肯定会抽她,于是立刻改掉了。哎,想不到一向考倒数第一的我和一向考倒数第二的薛琪也存在着智商的差距啊。
这可以看出,我这个万年老大,准确来说是万年倒数的老大,跟江澄澈这个万年正数的老大存在着多大的差距啊。可欣慰的是,至少我俩都是老大,这大大缩短了我们之间的距离。我突然有种不想利用老妈教给我的作弊大法冲到前面的想法。
我一边悲伤得叹息着,一边朝她点头。片刻后我又疯狂地摇头:“不不不,你哪里听来的小道消息?我追我亲爱的澄澈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准确来说,是这个数……”我张开了我短小的手掌。
只听薛琪“切”了一声,万分鄙夷:“不就是五天嘛,有什么好得瑟的。”
我有种拍死她的冲动。
她玷污了我对江澄澈这五年来由“纯纯的”逐渐演变为“不纯纯的”爱意。
看来我们智商的差距也不算很大。
我一阵心酸,化作一滩烂泥滋润我的椅子。我趴在椅子上,懒得跟她解释。我明白,我解释不清我对江澄澈的感情。或许每个人的暗恋都不同,大多的人都喜欢把暗恋当做悲伤的醋来讲。我却认为暗恋是浓浓的酱油。因为,我始终是个打酱油的。但是我不希望我在江澄澈的生命中仅仅是一个酱油佬,我自私地想要独霸他整个生命,侵略他的心脏和大脑。让他脑子里都是我,心里被我塞得什么东西也装不下。
没错,我很自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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