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噬骨娇宠:快点让我亲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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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灵致怦动第(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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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绿衣女子依旧手持青花瓷茶壶,站在高座旁,启唇微张,刚想说什么,只见那一抹白衣诀诀便消失的无影无踪了,有些所虑地看向了一旁温恬的濡念。

    授到了那窈窕之人有些无措的目光,濡念唇角微勾,温如淡雅道:“去吧,你逃得了千年,可是那人却得不过百年。”

    “可是……”精致的脸上面有微难之色,吐词尴尬疏顿,许久之后才缓缓道来:“柳娘子她……毕竟死于小谨之手,我这个做姐姐的,实在是愧对小凝,而我……”

    她还是没明白么?

    濡念摇了摇头,上前一步,手中收起的紫木镶玉折扇轻轻点在饕餮的唇上,封了她的话,神色认真地看着饕餮。

    一刻间,大厅里万籁俱寂,连‘吱呀吱呀’不停叫唤的夏蝉都屏息,好似一个不妨,便会跌入那人凝着的黑眸之中。

    “我知道你心里的难受,如若换了别人,你定会毫不犹豫杀了他,但是那是你死而复生的亲妹妹,我懂你的不能,懂你的纠结。”

    濡念言辞措语的温柔,似能直击心房枷锁。

    温柔细腻的字语,仿佛一点一点,一下又一下漫漫地敲叩着那一扇封闭陈旧积灰的沉重石门。

    “但是,你要明白,你的种种逃避,小凝看在眼里,也了于心头,她也试着理解你,她不埋怨你,可是,饕餮,她才十二岁。”

    说到最后时,他的眉宇折了折,濡念话毕,凝着低垂着眸子的饕餮,闻得她轻轻的一声‘嗯’,便觉得自己一口气长舒于胸,又开始闲得自在地拿过饕餮手中的青花瓷茶壶,拿了个干净茶杯,给自己斟了一杯凉茶,坐于侧座自然惬意地开始酌茶。

    “嗯!”一声赞叹的鼻音,“好茶,就是罗汉果放少了。”

    饕餮抬眸瞧了眼一旁的濡念,手中绞着的绢帕已然攥紧,秀眉折了又舒,舒了又折,过了好阵子才说:“那我、我还有事,先走了。”

    濡念正端着茶杯抿茶,碍于口中有茶水,便只‘嗯’了声。

    不经意的抬眉之间,似余光扫瞥到那一抹熟悉不过的轻灵绿色中挟了一丝不该有的落寞。

    心中不禁疑虑,正抬头重新看去,可是那人却已经消失在拐弯处了。

    抬手,重新将茶杯凑至薄唇下,轻笑不忍逸出了声。

    “大抵是我瞧花了眼吧。”

    ***

    铜色的镂空雕花紫金香炉中飘出细白的轻烟,袅袅而上,再旖旎散开,淡雅的味道随着白雾而散,萦绕着整间屋子。房间的角落以及床边都放着巨大的水盆,水盆里是从冰窖里拿出的大冰块,周旁散着细密的柔雾,飘渺消散,瞬间给灼热的空气降温不少。

    床沿边上,一袭绿裙划过紫檀木床边,褶皱裙摆稍稍委地而沾,柔荑轻轻攀上睡颜,指尖小心翼翼地在那人脸颊上游走,黑色的眸中尽是怜人的疼惜。

    从小便被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她,此刻却病恹恹地躺在床上,瞧她秀眉颦蹙,面色苍白如纸,饕餮心中便是一痛。

    床上那人的眼皮轻轻翻动,蝶翅般的长睫扑闪,随即振翅而翔,刚睁开的琥珀色眸子蒙上一层淡淡的薄雾,清澈眸中映出了一张有些无措的熟悉脸庞。

    她拖着有些疲乏虚弱的身子急急起身,抓住那人的手,满目心切,“姐姐,你终于来看我了。”

    香炉里烧着的檀香发出‘比啵’的声响,碎去了一时的无言。

    “嗯。”半晌,饕餮轻声回了,一双柳眉皱的紧紧的,一个‘川’字落在了眉间,“身子还好么,当时你从冰窖里被子夜抱出来,那种面色惨白的样子,浑身几乎还透着寒气,可吓人了。还好吗,还有哪里不适吗?你师傅的医术很是了得,不舒服就要要告诉他。”

    静静地靠在床头,有些费力地呼吸着,白千凝眯眼一笑,吸了吸有些塞住的鼻子,“好多了,你看,我这不是只是感冒了么,没什么的。”

    饕餮细细地瞧着白千凝有些差欠的面色,握紧了她的小手,似乎还看得到那日冰窖外,她看着夏子夜面色阴沉地把她从冰窖里抱出来,浑身凉寒如冰,浑身都覆上了一层绒白的冰雪,睫毛上还躲着几篇透白的冰晶,全然像一个一碰就碎的雪瓷娃娃一般。

    若是她能早些面对小凝,小凝也不会落得今日这般病痛。

    此时想起,心还是如同当时那般自责揪痛起来。

    “其实,什么都不怪姐姐的。”白千凝看饕餮神色有些游离,面上露出了些愧疚,她的心中似乎猜想到了什么,拉了拉她的手,轻声道:“不管是之前,还是现在,姐姐都对小凝很好。”

    “小凝不怨谁,一点也不怨谁。”

    “唔……濡念告诉小凝噢,不论是人还是妖,死后会变成天上的星星,一眨一眨地看着小凝,守护小凝。”

    “所以姐姐不用再自责了,因为小凝完全没有怨过。”

    饕餮的喉咙有些发紧,略带梗咽地唤了声:“小凝……”

    眼前的脸庞上有着如同春风般恬致的笑靥,不禁令饕餮浑身一怔,凝着白千凝苍白的脸庞,眼眶有些干涩,反手握紧了那双稚嫩的小手,过了会儿她便浅浅地笑了。

    耳中似得听闻一声‘咔嚓’,饕餮正疑虑是哪里发出的声响,后来才明白,原来是心上的那根勒紧的绳子断了。

    ***

    白千凝肚子搁在高筑的窗栏上,双脚悬空于矮凳,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保持身体平衡,原本挽于耳后的长发,也俏皮地跑跳出来有一下没一下地荡着。

    “师傅,师傅,你说……嗯……”她手肘抵着外窗沿撑着脑袋,看着被渲染成金橙色的草地,自言自语,“红色的莲花,会不会很美?”

    “红色的莲花?”夏子夜坐于圆桌前,放下手中的青花茶杯,看着那具纤小好动的身影,目光是他都没发现的如水温柔。

    听见好听的声音带着询问从身后逸来,她点了点头,继续仰着头看着窗外,“嗯,红色的莲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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