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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远,我爱你,从那天晚上开始,我就把自己看成你的人了。可是一直到今天,我才终于变成了你的女人。只是,你说痛过以后就会很舒服,可我沒能等到舒服就要离开你了。时远,你曾经救了我那么多次,这次终于轮到我救你一次了。”海清的嘴角还有一些羞涩,但更多的是幸福。
“海清,别说了,我这就带你找医生,你不会离开我的。”时远心如刀割,用手放在海清的嘴上,不想让她再说下去了。
“沒用了,我已经很满足了。时远,珍惜那些姐妹们,不要让她们像我一样,刚刚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却又要永远的失去它。”海清说完这句话就静静的闭上了她那双美丽的大眼睛,长长的睫毛也不再抖动。
“海清,你别吓我,你沒事的。”时远手忙脚乱的掐着海清的人中,按着她的胸口,甚至还不停地做着人工呼吸。
几个警察此刻早已忘了自己身上的疼痛,坐在地上呆呆的看着这两个男女,压根就沒有想到自己的头儿还躺在屋内的血泊里。
“别费劲了,她已经死了。”一个警察忘了自己的身份,怯怯的开口劝阻时远做的徒劳。
“你胡说,她不会死的,她怎么会死?”时远此时早已丧失了理智,抬起头,两眼已经变得血红,几个警察身子不由一颤,都不敢言语了。
“时远……”突然一个声音。
时远一愣,本能的低头看看海清,她却依然静静地躺在自己的怀里,双目静静地闭着。
“谁叫我?”时远这才意识到刚才叫自己的似乎是个男人的声音,于是扭头对着几个警察吼道。
几个警察一惊,这才想起被他们关在另一个屋子里的苟青山,连忙爬起來跑去给苟青山开门。原本他们跟着把苟青山绑起來的时候,就是因为听了马志兴的命令,但现在马志兴已经被时远打死,该巴结谁形势很明白,这几个见风使舵的家伙不会那么不识相。
门一打开,苟青山就跌跌撞撞的从里边挤了出來,身上还被绳子捆的结结实实,不过嘴上堵的布已经被他蹭掉在了地上。
“时远,赶快送她去医院。”苟青山一边示意几个警察给自己松绑,一边叫道。
时远如梦方醒,连忙抱着海清已经渐渐变得僵硬的身体跑上了车,苟青山绳子刚被解开,也顾不上和这几个陷害自己的家伙算账,拉开司机座上的车门就跳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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