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开进天坛镇,时远这次沒有像上次那样把车子停在远处,而是让海清直接把车开到了派出所的门口。然后才掏出电话,翻出苟青山的号码拨了一个电话,然而电话过了好久却沒有人接。
“怎么办?”海清看着时远,想知道该怎么办。
“进去!”时远果断作出决定。
派出所的大门却是紧闭,海清按了半天喇叭,只有一个人头在一个房间的窗口晃了一下就收回去了,根本沒有人出來开门。
“冲进去!”时远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了上來。
海清点点头,一踩油门,轰的一下,车头便顶开了关着的铁闸门,冲进了院子里,欧阳媛的豪华宝马车此时竟被她当成了碰碰车开了。
“谁的车?怎么开进來了,你们是什么人?”车门一下子被撞开,里边的人呆不住了,马上便有一个警服敞开的家伙从一间屋子里跳了出來,两个人分明看到,这家伙手里还拿着一条从腰上抽出來的皮带,看起來是正在里边对什么人动用私刑。
时远看了海清一眼,此时他还不想露面,就想让海清出去打头阵,反正这些警察指挥平日里欺负那些手无寸铁的老百姓,海清修理他们还是绰绰有余的。
海清会意,推开车门就走了出來。
看到是个年轻貌美的女子,这个刚才还叫嚣着的家伙马上眼睛就直了,直盯着海清两条修长的大腿,还不时的在她的胸前扫上两眼,哪里还有一点人民警察的形象?
“呆子,别看妞了,赶快把她赶走,然后回來办正事。”窗口有个人催促道。
“你找谁?怎么乱撞大门呢?撞坏大门可是要赔的。”这家伙回过神來,说道。
“赔你个头。”海清沒有和他多废话,直接显示了自己的女大佬风采,大腿高高扬起,便朝着这家伙的脸上轮了一腿。这家伙沒想到这么漂亮的女子竟然会这么暴力,还在欣赏那玉腿飞扬泄露出來的一丝春光的时候,就被海清一脚抡在了下巴上,当即便扑通一声跌在了地上。甚至连叫都沒有叫一声,因为下巴已经被海清这一脚踢得脱了臼,想叫也叫不出來了。
“还敢袭警?”屋里的人沒等到刚才那个家伙把这个妞赶出去,却看到自己的人被这个漂亮妞给一脚踢倒在了地上,当下都呆不住了,一下子都从房间里冲了出來,手里还提着直冒火花的电警棒,门开的一瞬间,时远瞥见里边一张椅子上坐着一个人,不过却好像是被绳子绑着的一样。一定是苟青山,这帮家伙在折磨他!
海清此刻却很难受,刚才那一腿抬得有点高,牵动她刚刚被破了的私处,有点痛。皱着眉头扭头对时远说道:“这些家伙交给你了。”说着便扭头朝车子走了过來。
时远一愣,原以为海清可以替他抵挡一阵,自己再看看形势,看看有沒有埋伏,现在海清却主动撤了。
“那小娘们站住,打了人就想跑吗?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吗?”几个警察以为海清看见这么多人出來想跑,嘴里就不干不净的骂上了。
“小子,别叫唤,我陪你们玩玩。”时远已经拉开车门走了下來,冷笑着对这几个家伙说道。
几个人一愣,显然沒想到车里还坐着一个人,不过马上就回过神來:“好,那就先教训教训你,让你们知道知道天高地厚。”说着便一起扑了上來。
时远沒有心思和他们多玩,刚才从门缝里看到苟青山被绑在那里,不知道身上受伤了沒有,他可不想让这个已经饱受屈辱的老警察再因为自己受到这些人的折磨。
只听得嗵嗵几声,几个手持电警棒的家伙已经都倒在了地上,时远的动作简单而有效,这几个家伙有的捂着裤裆,有的抱着脚趾,这都是拜时远的两只脚所赐。
时远看看这几个家伙已经沒有了还手之力,冷笑一声,大踏步便朝那间审讯室走去。背后几个警察哭爹叫娘,嘴里还叫着:“快给马所打电话,请求支援。”
支援?支援个鸟。來一个老子打一个,时远想着推开门走了进去。海清也哼了一声,从车上跳了下來,跟在了他的后边,路过那几个警察的身边时,看到一个正从地上挣扎着要爬起來,直接就是一脚踩下去,这家伙又是一声惨叫便又躺了下去。
“苟叔叔,我來晚了,让你受委屈了。”时远说着蹲下身子,就去解绑在苟青山身上的绳索。
然而当他伸手抓住那根看上去紧紧绑在苟青山身上的绳子的时候,他却呆了一下,这根绳子竟然是放在苟青山身上的,也就是说,苟青山只是坐在椅子上,而那根绳子,只是装饰品,只是用來引诱他的一个道具!
时远大吃一惊,双脚蹬地就往后猛退。
椅子上的人已经站起身來,转过身子,一脸的狞笑,手中是一把黑黝黝的手枪。
“躲开!”一声惊呼,一个身子已经撞在了他的身上。
与此同时,枪响了,挡在他身前的海清胸口迸出一团血花。
“海清!”时远一声怒吼,右手一扬,还沒來得及开第二枪的马志兴闷哼一声便倒在了地上,两只眼睛瞪得大大,临死前也不相信自己怎么会失手。
时远顾不上察看这个假苟青山是否死了,他扑在地上,抱起中枪的海清,鲜血正从她的胸口汩汩的冒了出來。时远慌忙用手按在她胸前的弹孔上,但鲜血依旧从他的指缝间渗出來。
“海清,你坚持住,我这就送你上医院。”时远叫着,声音已经变得哽咽,抱起海清就朝外边走。
“时远,别费劲了,我已经不行了,你赶快去找苟……”海清吃力的说道。
“你不要说话,我一定不会让你离开我的。”时远吼道。
“沒用的,我,我已经支持不下去了,你……,你听我说话。”海清用力的抬起手,放在他的脸上。
时远停了下來,看着海清那张已经变得苍白的脸,那种白让他心碎。海清的手指轻轻拂过他的脸颊,手指的温度是那么的冰冷。
“时远,我沒有时间了,我原本就是该死的人。一个人呆在这个世界上,沒有家人,沒有姐妹,沒有朋友,沒有爱,我一直以为这世界就是黑的。直到遇见了你,我才第一次感到,这世界还有阳光,还有爱。”海清静静地诉说着,脸上看不出一丝对死亡的恐惧,却有一种苍白的幸福洋溢在她渐渐失去光泽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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