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按时间去赴约,至于戴维的事情觉得还是过一段时间再说,既然已经等了很久再等待一次未尝不可。说道底宋楠楠的事情让我临时改变了打算,有些备受打击,有种面对爱情,面对婚姻很不肯定的想法。戴维说那就改天一定去。放下电话依旧窝在床上,看来很好的天气,还是有些干冷,风从窗户的缝隙进来,不由得裹紧被子。看着发黄的天花板,好一阵的空白。原想着休假本是痛痛快快的事情,可以忘掉所有,可以不去做家务,看来到没有上班忙碌来的轻松。
梁荣发来短信问:他在休息,我在忙什么?我说躺在床上做梦了,有些迷糊。那就好好休息,别着凉。问他忙不,老半天没有说话,接下去就是忙音。电话就这么断掉了,回拨还是无人接听,好一阵莫名其妙。老感觉最近的事情变得让人不在状态,但又不知哪里出了问题。戴维好久好久杳无音信,突然出现,但是所有的事情又好像都知道,似曾从未离去。还有李哲,不关心自己的事情,倒是总希望知道我的近况,帮我甄辩未来的人选。不想起床,就被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缠的头疼,混混沉。打电话给李哲,问最近是不是有什么问题,说了我的担心。李哲说没有,就是怕老婆被人抢走了。问我在哪里?当然在家了。是吗?那个口气和宋楠楠的腔调像极了。只好又关了机。
周一的早晨,出了被窝,喷嚏一个接一个,嗓子干裂的疼。感冒了,说出的声音都变了调,严重的鼻音。中午时,倦在沙发里,人一下子就没了神。经理在OA里发的信息我一条都没看见,下午下班经理就开始指出,最近我的工作状态很不好,需要调整。由于和财务部沟通不畅,早上的列会财务部经理直接把问题捅到上面去了,这个月的绩效全部扣完。看着经理在OA里的信息,顿生厌嫌,无名的怒火穿了起来,我还不想干了呢,你们看着办。经理说“有空,咱们谈谈?”谈什么,当然不会了。这么冷的天,拖着感冒的鼻音挨着冷和你谈心怎么会呢。下班借口看病直接回家,没有吃饭的胃口,把自己严严实实的又窝在床上。这样的状态我知道自己坚持不了多久,只是不知如何理出个头绪。某些时候就这样把脑子被这些东西填的满满。若干天后再一点点的消化,多情还有些善变不能自己。
自己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呢?记得和梁荣刚熟识的那会他经常问我问什么上QQ,怎么会起一个这样的网名,今天想来蛮有意思。他问我经常上网聊天吗,我说没有,但有空闲。他说:看来无聊的时候有些多了。我说:不是。他说:是希望有份情感的寄托吧。我说他:你是这样想的。他说:应该是吧。那谁让你这么心事重重?你啊 。我说:怎么可能呢?他说:谈不上心事重重,就是感觉想见到你。我说:常言说结新识,不如固旧好。他说:有道理,但有时候可以两全齐美。我这段时间经常有想你的感觉 。怎会如此,又没什么特殊的,又没什么深的的交往。他说:是啊。就是一种特别的感觉。也许我比较多情,感觉对你很熟悉。我记得自己说:那样的人活的比较累,除了对自己心爱的人以外,男人要寡淡一些。他说:是的,多情的人活的是很累。但你为什么要这样要求自己?不可以自由点吗。我说是的,相由心生,悲苦的人,面向都不好。可以看得出来。他说:你还有点信佛? 哪有呀,看得事多了。恩。开始开导我吗?哪敢呀你是老大不敢。我说看来今天心情不错。他说:是的,和朋友聊聊天是很不错的享受,人生象旅途,不要老想着目的地,应该注意沿途的风景,因为也许快到终点时会感觉其实过程才是最重要的。所以我们应该珍惜周遭一切 ,享受每天。我说你当过兵,感觉不到军人的厉行。梁荣问我:怎样才是军人的厉行 ?我不知道如何说:只好说电视和电影看多了,印象派了 。他:呵呵,那些都是假的,人首先是人,然后才是职业 ,其实不管什么职业,只要你深入进去了,都是一样的人。我说他:你对事对人都是一个很认真的人了。是啊,比较认真,所以很累。我笑着说:性格使然 。恩。然后自己竟然问他:问你个很私人的问题:除了你媳妇之外,有没有让你心动的异性。他很干脆:有啊。你呢?有没有暗恋的人?我不知道如何回答,更没想到他回答这么干脆,还冷不丁反问一句。顿了一下说:两年前有,但是那样很累人。现在没有那种感觉。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就是朋友,有时在心底有种感觉。梁荣说:哦。柏拉图式的?彼此都沉默了。接下来梁荣又说:我一直想找个可以说说心里话得人。我问他:你找到了么?他说:找到了。我问他:是吗?恩。很干脆的结果。我不愿问那个人是谁?害怕听到答案。他直接问我:你呢,有没有找到你想找的人?我说:不确定。随遇而安,不可强求。他说:我找的那个人就是你。我说:谢谢你的信任。我都不知道下一步如何是好,也没想到谈话的结果会到这样的程度。人可以阻止自己的想法和某些行为,但很难左右别人的思想。梁荣总是按照自己前进的目标,步步为营,坚不可摧。我呢,现在想来就像按着梁荣画得圆从起点朝着终点进行着。走到了四分之二的原点,走下去,回到终点;停止,将会无限放射下去。
记得还有次是夏的午后,梁荣约我吃饭后,看看时间尚早,找了家清静茶楼,两人边喝边打发外边炎热的天气。梁荣借着酒劲告诉我他以前认识的几个女子,印象最深的有两个。梁荣没有说她们的名字,以职业的身份为代替:一个是教师,一个是白领。认识两个人都是有点渊源。教师的姐姐和梁荣妻弟认识,有业务往来。大家是在饭桌上认识的。后来就那么一来二去的熟识。那教师有二十七八,长相看得过。很健谈有人也不错。两个人单独吃过一顿饭,席间女教师给他说:我什么名分都不要,跟着你,只要你给我日常的开支就行。俩人吃到中途,梁荣说他借故走了。他说,他害怕这样的女子,目的明确,这样的人来得容易,走的艰难。他输不起。他需要一个家,一个和自己后半生相依为命的人。后来打过电话问他考虑的如何,肯定是不行的。后来就没有音信了。后边的白领,是因为和朋友在生意上往来的比较多,经常相互走动。朋友忙的时候总是派个女孩过来。时间长了有些在意,女孩看起来挺小,面目清秀,二十岁左右。那天文件送过来后,女孩没走。梁荣问:有事吗?那女孩蹭的坐在梁荣的办公桌上:我跟你,你养着我。眼睛直直的看着梁荣。他说自己都被这样的举动着实下了一跳。女孩说她是认真的。她说: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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