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一个月的工资,不够闺蜜的一件上衣,吃饭穿衣,哪一件都让人寒酸。梁荣说:你一个月工资?女孩深了两个指头——两千。梁荣说:这是两千,以后你不要来了。那女孩眼里含着泪跑着出去了。我说:梁荣你也真是的,哪有你这样做事的。万一那孩子想不过,出了事,你可脱不了干系。梁荣看着我说:也只有你这么想事的,那些孩子复杂的比你老成许多。
那时的梁荣坐在我的对面,微闭着双眼,让人很难看懂。昏暗的灯光,把周围的东西看得光怪琉璃。梁荣说:男女关系,除了强暴之外的亲密接触,都可以说是两厢双向的取悦,是件美好的事。但我总认为:在没有正式完成的步骤中,某些亲密的距离还是要保留的。我觉得自己是个可以接受任何前卫思想的人,但是很难去改变自己的行动。是一个骨子里相对保守和固执的人。梁荣说:看来我们的关系还不到那个程度。说他喜欢网络里那个我。又说自己会坚持下去的。我对自己说:也许吧。被人喜欢又没犯错。这样的氛围在一种程度上有些尴尬,更是拘谨。没有谈话之前轻松。我不知道自己的话语是否阻止了梁荣的某种需求,还是我坚持的保守,让俩人有了距离感。梁荣喝口茶接着说:其实像他现在的状况,年龄,背景,关系,经济可以说是好多年轻女性的向往,只要他有所暗示,有所需要可以说是很轻易的事。和你接触这么一段时间,开始的时候没有在意,经过后来的交往让人改变许多,一个男人愿意为一个女人去改变某些难以改变的东西,你能感受到其中的滋味吗?咱们都是过来的人,经历过生活的人,只是你为什么还有那么多顾及,总在拒绝和提防。坐在他的对面,听着梁荣有些急促的语调,心到坦然许多。原本君子似的他同时也有很多男人本性的东西。梁荣说这样的距离太远了,你坐到这边,咱们就随便说说,叙叙旧。到了这样谈话的地步和内容,我想这样也就结束了我们之间进一步的来往。去留无意,漫随天外云卷云舒。那个时候的我心思还放在戴维的身上,来自女性本能的感觉梁荣除了和我交往以外还有别的异性。只是微妙之间的关系把握的不留痕迹。我们俩个人之间关系的确达不到某种需求上,没有心跳的感觉。喝完一壶茶,分手话别,梁荣说还想继续呆一会,于是我一个人离开了。对于梁荣感情,我没有任何想法,一切都随缘而定,来自梁荣的压力是那些看不见的家产和丰厚的经济。那些遥不可及的东西,我不关心。我在乎的是自己的感受,和自己所能掌控的快乐。在我的认为里,一个人如果接受你,他会自然而然的让你知道他能让你知道的一切,被你了解。两个人沉寂了一段时间后,都不曾联络。心无其心,何有于观。但从心底里也曾考虑过梁荣的一切,是否真的要错过了,但是想过之后还是觉得人随天意。梁荣再次联络,相约去爬山,已是一个月后的事情了。见面之后觉得两个人之间的关系有些质的变化,切近许多。或许上次把话说透了,顾虑反倒少了。至于梁荣的想法,从没问过,应该是经过考虑的。现实也在一步步地证实着之前的猜测,被他一点点地牵着,走进他的生活,涉及他的圈子。只是现在有些踌躇,来自突兀关掉的电话,来自一拖再拖的假期,来自内心深处的怯意和担忧从没消失过却再次浮现出来。要么顺从目前梁荣的状况;要么趁着戴维直接放弃这段感情。但这又不是一下就能释怀的,内心的忐忑,和存在的实事已经无法使欲望回归淡泊,无知而无畏的心境只怕没有了。
想到这些发生的事情,感慨良久。此时的心境没有了先前的糟糕,看来又得迎接一个漫长的黑夜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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