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儿,我才靠着他瘦弱的肩膀,大口大口地喘息。
他忘记了咳嗽,双颊的红晕更深,爬到了脖子上。他揽着我,很认真地帮我梳理头发,一下又一下,就像我是他的小猫一样。
然后他说:“好了,不乱了。”
我看着他,他也看着我。
他注意到了我脏兮兮的袜子。他推了推被子,说:“脚冷不冷?可以伸进来暖暖,你又没穿鞋乱跑了吧。”
我顺从地脱下袜子照做了,没有一点忸怩。他的被窝真是暖和极了,散发着干净的气息。我的脚渐渐地不冷了,他的体温让我迷醉,我歪着头对他笑。
他也笑着伸出手,这次没有任何犹豫地卷着我的头发玩,还一边轻轻地说:“待会记得找松本先生要点药喝。”
我这才想起带来的药。
可是,我打开手袋,掏出的却是另一件东西。
“我只是来跟你说,礼物要亲手戴上才有诚意。”我的手臂大大方方地晃在他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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