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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肚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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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不幸妊娠诚惶诚恐 万般无奈遁入深山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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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见媳妇也回来了,夏雪慌忙甩开他的手,告诫道:“明天你必须得去,我在公社后门等你……”说完就向那女人正面迎去。

    林娃追出解释说:“夏雪刚回来,路过这里喝口水。”这女人毫无戒心,还一个劲挽留她吃了午饭再走,夏雪只好婉言谢绝,逃也似地走了。

    这天郝林揣着无端地猜疑,一大早就向乡场赶去,他在公社大院背后找到了比他还早的夏雪,她示意他跟着走,随既两人拉开距离先后钻入后坡的丛林之中。当两人一靠近林娃就迫不及待地问怎么回事,搞得这么神秘。夏雪不言语,只是两眼瞪着他牵着线的流泪,林娃慌了神:“到底咋啦,有事说事嘛,我的嫩妈,别这样啊。”

    夏雪这才哭诉着说出自己怀孕的事。

    林娃顿时傻眼,一时没了主张。夏雪哀怨地盯着他道:“怎么,傻眼啦,这是你作的孽,你晓得是甚么后果,你说咋办吧。”

    好一阵林娃才缓过劲来,他象赌气的说:“有啥不得了的,事是我做下的,一人作事一人当,大不了我去坐牢。”

    听这话夏雪诘问道:“这是你一个人的事吗?说的好,你一人去坐牢,那我咋办、我的前途咋办,你叫我以后怎么作人?”

    林娃一下软了,赶紧诓慰道:“不要生气嘛,我没别的意思,这事我们好好商量,想办法,啊。”

    夏雪稍稍平静些说:“想啥办法?只有做人流手术。我在家时已去过市里医院,人家说必须出示结婚证和单位证明,实在没法才回来找你。”说着她叹了口气“这里卫生所又不敢去,去了全公社都会知道,你说怎么得了。”

    林娃拍着脑门想了半天突然嘣出一句:“有了,我的一个初中同学去给人家当了上门女婿,他现在是那里的赤脚医生,我去找他捡一副药来把胎坠了,咋样?”

    夏雪面色略有好转,但又不无疑虑的问:“能行么?”

    林娃说:“应该没问题,如果没有其它办法,就这样吧。”

    别无良方,夏雪只得颔首允喏,林娃嘱咐说:“你回队里等消息,过几天我准带药回来。”事就这么说定,各自才相继离开。

    夏雪回队里好些天了,每天翘首期盼着林娃子快点把那药取来,好尽早把肚里的东西弄掉。她身心煎熬地等待着,直到半月后的某天深夜,林娃才怀揣一包草药赶来见她。他解释说去了两趟才找到同学,并以行医人的说法转告说,现在医疗普及,过去那种古老而危险的“坠胎”术已被行内明文禁止。他是几番相求才得来此药,但是由于这种药料奇缺,配方没有补齐,不知能否达到功效只有试试看了。夏雪看着林娃风尘扑扑地样子,感觉他已经尽力了,她倒了杯热水让他喝了,表示无论成败与否都要服下此药,也不枉费他一番奔走,何况眼下别无选择,唯有指望这药能解燃眉之急。

    这时林娃在油灯下又见到了夏雪和煦的目光和楚楚动人地模样。他情不自禁地俯身过去抚摸她的肩颈,夏雪在体会到那种特殊关爱的同时,意识到眼下自己正需要依赖这个男人,她无力抗拒而开始迎合起来,并顺势宽衣解带,主动与他温存,让这个爱恨交加的男人久违的性情得到了心满意足地释放。

    接下两日夏雪关门闭户,按照郝林告知的方法熬制好坠胎汤药服下,等不多久她便感觉周身一股寒气,至上而下逼向脚心,接着就是肚子一阵阵疼痛好似欲要大解,弄得她虚汗淋漓十分恶心。然而无论有多难受,她都是裸着下身、支了接盆,靠着床沿保持着下蹲姿势,期待着肚里胎物随时遗流出来。

    但是如此这般、往复几回,大半天过去她的两腿都酸麻不支了,腹中却始终没有动静,到后来所有症状都消失了,结果她只是在跨下的盆里洒了几泡尿就算完事。这样的效果使夏雪大失所望,但是她不甘心,第二天又如法炮制,过程与前如出一辙,不同的是她还不断蹦跳身子,几翻挤压、拍打自己的肚皮,直到累得精疲力竭都未能达到预期目的,事实宣告他们这次的坠胎计划彻底失败了。

    林娃牵肠挂肚,次日大白天就敲开了夏雪的房门。当面容憔悴的夏雪把服药始末、终极无果的情况告诉他后,这个青壮汉子蹙眉搔脑、一脸茫然,终于显出束手无策地样子。夏雪躺在床上不想说话,只是盯着房顶木椽涟涟流泪,就这样相对无语。沉默许久夏雪才开腔道:“你走吧,靠不住你,大不了我把这娃生下来,大不了不活人了。”

    听这话林娃灵机一动,他寻思一会儿,突地又把脑门一拍,然后以探询的口吻说:“要不就生?找一个无人知晓的地方去生?”

    夏雪冷冷地斜乜一眼,像是自言自语的说:“怎么生,怎么无人知晓,生下孩子以后咋办?”

    林娃道:“给我点时间,地方一定能找到,你放心,至于娃娃,如果生下能够长大,以后我找理由把他收养回来,不用你操心。”

    夏雪沉吟半响,气语游丝般地吐出一句:“我的命都交给你了……”这种无奈嗟语就表示默认,事又这么定下来了。

    林娃临走说:“莫遭急,眼下农忙,等我在队里忙活儿一阵就去落实地方,相信我会安排好的。”

    解决问题似乎又有希望。夏雪怕引人怀疑,开始强打精神去队里上工,好在肚胎还未出腹,暂时不会有人注意,不过她尽量回避社员的视线,独来独往的不朝人堆里凑。就这样好长时间,体态渐渐丰盈起来,一天有人竟然问她吃啥好的怎么发胖了,这样的疑问好似炸雷惊心,令她如热锅上的蚂蚁惶惶不可终日。她知道纸是包不住火的,再这样拖着可不得了,便日复一日的匝紧腰带,同时在心里一遍遍诅咒林娃那个“遭天杀的”办事不力,为何还没找到那个“无人知晓的地方”?为此她悔不当初,在心里一个劲埋怨自己太傻,到后来她再也不敢下地里去,只有眼睁睁苦捱着日子。

    事隔月余,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林娃终于来了。他说地方找到了,不过路途遥远,远在深山老林,他象讲故事一样叙说了那里的情况。通过他的描述,夏雪知道了林娃有一个远房亲戚,他喊姑婆,年青时下嫁给了猎户人家,就在大山的原林之中落了根。那还是在解放前,所谓山高皇帝远,当时山民私下可以种植烟土,姑婆夫妇也染上了吸食鸦片的嗜好,结果终弃一生无儿无女,不仅如此,由于常年受烟毒侵蚀,结果造成姑婆鼻梁塌陷而毁了容颜。如今老汉已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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