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下乡知青前途无望 空虚迷茫坠入畸情第(3/4)页
有放影队下乡来巡演,所以全场人依然看得津津有味、兴趣昂然。当影片放到中途需要换胶片时,夏雪趁时回头寻视郝林,好不容易才在人头攒动的外围找到他,但不知他脚下垫着甚么东西,身子撑得比谁都高,她明白林娃子是为了她而难为自己,内心不禁又凭添几多感激。
电影结束已很晚了,按先前约定林娃带着夏雪向通往生产队的那条崎岖山道走去,一路上月明星稀、途径可辩。然而夜越沉静,彼此却少有言语,只是在越沟涉水时两人才心照不喧地牵手而过,随即又拉开距离,而伴着沙沙的脚步声相互的内心似乎有一种莫名地情感在萌动,正是如此反而没有话说,就这样默默地走过一个多时辰,先是到了队里垭口郝林的家门前,两人驻步相对,夏雪才轻轻说了声:“你到家了,先回吧。”
郝林应了声朝自家的门院瞧瞧,迟疑的回问道:“你还有些路,一个人行不?”
夏雪往垭沟深处望去,只觉万籁空寂、黢黑一片,唯有看到眼前荧虫漫飞,听到四周蛐蝈嘀鸣,她顿生恐惧而不由怏怏地说:“你还是把我送拢吧,我怕……”
听不得纤柔软语,林娃又义不容辞地领着她继续前行,这时夏雪主动拉住了他的胳臂,一步一趋的跟着往沟底纵深走去,又不知走了多久,最后转过一个山坳才到了夏雪的住屋。
这会儿已是凌辰时分,待夏雪摸索着打开房门刚一进屋,突然从里蹿出一个东西从她脚下掠过,吓得她尖叫一声转身一把将林娃抱住了,而且半天不敢松开。这一抱就出了事,因为林娃虽已成家,但他与自家那个膘蛮悍妇缺乏感情、少有肌肤之亲,而此刻夏雪娇弱的身体投怀送抱,一种柔媚地青春气息扑面而来,瞬间激起他热血沸腾,一股原始的冲动一下冒上脑顶,令他把持不住,竟然不顾一切的也将她抱住,他一边嘟囔着:“别怕、别怕,那是只耗子……”一边却用脚把门带上,同时搂起她就向墙跟的床铺挤去。
当俩人双双倒在床上夏雪才明白林娃要做甚么,于是她本能的开始反抗,然而哪能抵御林娃一阵疾风骤雨般地狂吻和抚摸,渐渐她的身子酥软而失去意志,也许是出于对林娃的好感,抑或是心灵太过空虚需要填充,就在一种意乱情迷之中,在不期然而然的状态之下,最终她放弃了抗拒,在黑暗中任由林娃肆行其事。然而当她的衣裤被一件件拔掉,她紧张得浑身颤栗,大脑一片空白,只是在林娃撞入她身体的那一刻,才猛然感受到下体象被针刺般疼痛,顿时惊悟到自己从此告别了处子之身而不再纯洁,不禁潸然淌下了痛惜的泪水。
林娃发现夏雪哭了,却又无法用恰当的言语来安慰她,唯有将他的肢体动作变得轻柔起来,同时用嘴唇一次次拭干她的眼眶,使她感觉温情而心境得到纾缓。后来她意识到事情既然无可挽回地发生了,不如顺其自然吧,于是她试着用双臂揽住了他那结实的身板,这样林娃像是得到了鼓励,又开始卖力挺进,而随着他俯卧向下的起伏律动,伴着他最后冲刺的激情哼吟,须臾间一股暖流象潮水般向夏雪周身袭来,仿佛将她从旋涡之中一下推上了浪尖,然后慢慢跌落、慢慢平复,在其过程中使她领略到一种莫名的身体适意。
当他们在黑暗中第一次闯破禁区,完成犹如原生态般性的交融,当他们的喘息声不再急促而一切归于平静,林娃才翻下夏雪细滑的身子,侧拥着她开始歉疚地说:“对不起,对不起,我太冲动,因为我喜欢你……”
由于心情复杂夏雪半阵没有吱声,林娃以为她怄恼了,接着诓慰道:“原谅我好吗?要不你惩罚我吧,怎么都行,”说着他抓起她的手就往自己脸上扇拍着“你打我吧,打我吧。”
夏雪如梦初醒地忙抽回手幽幽地说:“不要这样,不要这样,我不怨你……”
林娃像是获得特赦,激动地抱住她的头又欲寻欢,夏雪却尽力避开他道:“回吧,大半夜了,我要睡觉。”
他被噎住一时没了动静,夏雪又急催着:“走吧,以后再说,天要亮了你不怕被人看见?”
听这话林娃这才会意地起身,悉悉嗦嗦地寻着衣裤穿起,又强吻了一下夏雪后才带上门悄然走了,留下似乎被掏空了身子的夏雪,眼睁睁地许久难以入眠。
就这样夏雪在这种特殊的环境下,委身于一个初次交往且是有妇之夫的当地“农民”,她付出的是“知青”的处女情怀,实际却做出了被乡俗称之为“偷人”的丑事。事后许多天她都在一种自责和后怕的情绪中度过,但是在那种情感荒芜的时期,在她的潜意识中不久又被一种需要抚慰的欲念所代替,慢慢地还会想起那林娃的许多好来。所以当又一个夜深人静的夜晚他来到门前,尽管十分恐慌,然而她经不住诱惑最后还是开了门,在半推半就地状态下与他再次演译了一出男女合欢的游戏。至此这种剪不断、理还乱地情况一发而不可收,成了周期性的循环往复,特别是在林娃结束了公社水坝的务工回到队里后,这种事更是经常发生。
尽管他们格外小心地进行着情窃之事,但是时间一长险些被人撞破。可能是林娃偶尔砍点柴禾给夏雪捎去,或者不时带些瓜菜、食物悄悄放在她的窗台,这就牵动了另一个关注她的男人的视线,那就是队长家的孬娃子。某日夜晚大约吹灯睡觉那会儿,夏雪正欲上床歇息,忽然户外传来轻微地声响,按时间估算她以为是林娃又来“约会”,便竖耳聆听,然而半阵没了动静,她觉蹊跷便踮脚从窗缝向外探望,确然发现一人象幽灵般逡巡在晒坝前的那棵大柿树下。借着月色仔细辨认,哇,原来那不是郝林而是孬娃子,她心里咯噔一下暗叫不好,寻思着这狗东西深夜来此干啥,是想图谋不轨或是为了别的什么?
夏雪屏住呼吸看其究竟,不料那孬娃许久不走,后来竟然爬上了柿树掩隐在茂密的叶丛之中了,她才恍然明白这家伙一定是知道了啥事,故意来监视自己,吓得身子一下瘫软无力,倒上床去兢兢地缩成一团,并在心里一个劲念叨林娃子可千万不要来呀,今晚要是被这狗东西堵住后果将不堪设想。因为她知道,自从郝林当兵回来老队长就有危机感,生怕被取而代之,这事若是被他逮住了肯定不会放过,一定会上纲上线地报到公社去,那样不但林娃子要遭殃,自己的名声和前途就全毁了,这样她越想越害怕,一夜未曾合眼。直到东方熹微、天刚破晓,她就操起一把锄头,猛然拉开房门跑去柿树下查看,这时只见树叶摇曳,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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