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真下楼去,西木脸色不太好,沉着脸道:“怎么去这么久?”天真挽着他,赔笑道,“稍微聊了会。”心里暗想,才去了五分钟啊!
第二天上午,西木正好有空,天真也没什么活动。两人就在酒店里玩扑克,一边看着电视。电视新闻里突然插播了一条紧急消息:现在播报一条紧急消息,今天上午由帝都开往上海的GXXXX次列车于十五分钟前,也就是北京时间的9点17分,受到雷击,致使列控中心信号指挥错误,导致该轨道两列动车严重追尾,截至目前,事故已造成33人死亡,200多人受伤……
天真看着电视愣住了,画面里的巨大的和谐号前半截坠落在地面上,周围一片狼藉,现场救援人员正在紧张地搜救工作。怎么会有这样的交通事故啊!高铁都能追尾!高铁?天真突然想到王正啸说今天要坐高铁去,帝都到上海?上午?
天真的心陡然间悬了起来,所有的血液顷刻间凝滞了,仿佛整个世界忽然间停止了。——“王正啸……”,王正啸坐的就是这班车!西木奇怪地看着她,“怎么了?”,天真耳朵根本听不见他的话了,只是抓起手机颤抖着拨通正啸的号。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听到滴声后请留言。”
天真的眼泪一下子全部倾泻下来,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不会的不会的!
又重新打了一次,还是相同的声音。
“王正啸……你死了没啊?”天真哽咽了,说不下去,“你要是没死一定要坚持住,很快就有人来救你了……你个sb,干嘛坐火车……你一定要坚持住,你一定要活着啊……”
西木知道了个大概,搂着她,抱着她的头,轻轻安抚着。
天真眼泪鼻涕都下来了,颤抖着在他怀里呜呜地哭起来,悲痛地说:“他这个人虽然人花心点……说话损了点……但是其实人不坏,还是很重感情很讲义气的,老天爷干嘛这样对他啊?”
西木知道天真与正啸的关系,虽然他不怎么喜欢正啸,但也不想正啸真出什么事,只是安慰道:“他不会有事的,他不会有事的……”
就在这时,电话响了,天真一看是正啸,心都快跳出来了。
一接通只听见电话里传来那个特别熟悉的声音:“喂?童天真,你干嘛啊?这么想我死?什么坐火车死不死的,我没坐火车,反正也不懂欣赏什么意境!”
天真紧紧握住电话贴在耳边,这个声音好像冲破了生死的界限才回到她的耳边,她从没有想到有一天她会觉得他的这种声音竟然能让她感到如此重要。
她感觉到她的心落下来又正常地跳动起来,所有的血液又运转起来,好像刚才有人按了暂停键似的。此刻心中有种说不出的高兴,那种亲人起死回生的高兴。又哭又笑又骂道:“你去死吧!干嘛不接电话啊?”
“我在飞机上啊!大姐,我一下飞机,你就咒我死,真是晦气!你发什么神经啊!”
“王正啸,你他妈的怎么不去死啊?!没事了!”
“喂!”电话里已是一串忙音,正啸一头雾水莫名其妙,一下飞机被她骂了多少遍去死,真是神经病。正啸和几个高管走过机场大厅,发现很多人都盯着的上面的巨大电子屏,上面正播报着今天上午帝都到上海的特大动车交通事故。
正啸直直的站着,惊呆了。原来如此啊!怪不得童天真说什么坚持住,有人来救你。正啸突然觉得童天真原来那么在意他,他要是死了她原来会这么伤心,心里不知怎地,有些歉疚,总好像欠了她什么似的。
“王总,幸好时间紧我们还是坐了飞机,不然真不知道会怎样……所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我看我们跟着王总还是很有福气的。”公司的行政总监见正啸如此震惊,想是他年少不更事,就拍些马屁想让他高兴。
“恩……走吧!”正啸只是冷冷的说。
西木为刚才的事十分不悦,“他没事?”
“恩,害我白担心一场。”天真观察到他脸色不好,在他脸上亲了一口道:“你干嘛?生气了?”
“没有。”西木还是面无表情。
“我跟正啸就像你和小涵一样,就是朋友而已,要是你一个朋友出什么事,你也会担心的吧?”
西木搂过她的腰,天真的脸正好贴在他的脸上,两个人的眼睛那么近地对视着,“要是我出事,你会担心吗?”
天真捂住他的嘴,“呸呸呸,乌鸦嘴!”
西木还是面无表情,没有笑,天真看着他,只感觉的瞳仁变得越来越大,他的眼睛仿佛要深入她的眼睛看进她心里去,天真竟有些害怕起来,然而,很快他的舌探入她的唇,吻了她。
西木在这边的宣传活动也都结束了,为了避免粉丝的追踪,提前一天退了酒店,决定到天真的公寓里住一晚明天回台。
两人又缠绵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天真还在睡,西木看着身边天真雪白细滑的胴体,忍不住又开始摸她身体和胸部,她的皮肤的手感真的让他陶醉,天真朦朦胧胧地睁开眼。西木摸着她的胸部笑道:“你这里还是小了点……”
“那你别摸!”天真没好气地说,不过还是任他的手肆意地在她身上游动。
西木穿了衣服起床,天真还是睡着,他就过来捏她的鼻子,“起床了!懒猪!”
“你帮我拿衣服过来我就起床!
西木就乖乖地打开她的衣柜帮她拿衣服,他在悬挂的衣服中寻找着,突然发现一件白色的男士衬衫!拿下了一看,还是范思哲的。
“这衣服是谁的?为什么在你衣柜里?”西木厉声问。
天真糊里糊涂地睁开眼睛,满不在乎地说:“哦,这是正啸上次喝醉了,我去接他回来,在这过了一夜,后来衬衫忘拿走了,一直忘记还他了。”
西木走到天真床前,“他在这里过夜?天真,你到底跟他什么关系?”
天真这才清醒地认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坐起来,道:“西木,我跟你说过多少遍了,我跟他只是朋友,他喝醉了,我又不知道他住哪,只能送到这里来。我跟他又没发生什么!”天真说着又心虚起来,其实她和正啸还确实发生点什么,只是当时她恍恍惚惚她什么都不记得了。
西木暴怒了:“童天真,你觉得男女之间有什么真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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