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谊吗?他那种花花公子,见一个上一个,难道就唯独对你没有非分之想?”
“你跟小涵不也是这样嘛?难道你对她有什么想法吗?”
西木一时语塞,然后才回答道:“我跟她不一样,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就像兄妹一样。可是你们不一样,他认识多少女人,他知道对什么女人用什么方法。”
“你在胡说什么!他根本不喜欢我,就算他喜欢我,我也不会喜欢他这种花花公子!”
“好,就算你不喜欢他,你觉得你们这样我好受吗?他没事就找你聊一聊,没事跟你开开玩笑,喝醉了还在你这儿借宿一宿。天真,你想过我吗?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吗?为了你,我三天两头地往这边跑,为了你,我努力攒钱拼命拍戏拍广告,我朋友都说我重色轻友了。那天我一拍完广告就直接飞来帝都看你,结果呢,你却大晚上的跟他在一起!”
天真知道,他在说那天晚上被他碰到她和正啸一起回来的事情,她也不想解释,这种事情越解释只会激化矛盾。“可是你要我怎么办?我们已经是朋友了。”她的语气软下来。
“跟他断了,好吗?我不想把我们两个人的感情弄得那么复杂。”
天真惊呆了,她从来没想过跟了交了朋友还可以断绝关系的,在她眼里,一旦成为朋友就是一辈子的朋友,“除非人负我,否则断不可我负人”。她就这样呆呆地望着他,他的眼神像是在哀求,她知道他这些都是因为爱她,她很心疼,她喜欢他笑眯眯地,很阳光的样子,而现在他却因为她这么难过。刹那间,她所有的底线都没了,罢了罢了,都听他的罢,只要他高兴就好了。王正啸现在也根本不需要她这个朋友。
“好!我会跟他说的。你放心,只要你开心我什么都答应你。”天真答应了,她第一次这么心甘情愿地妥协了。
西木终于对她笑了一下,摸着她的脸:“那就好。”
下午天真送走西木,西木临走前拥抱了她,并特意嘱咐了一句:别忘了我们的约定。回来的路上,天真只觉得心情分外沉重:要怎么跟王正啸说啊?那时还答应赵大哥做他的好朋友好好关心他的。可是我又不是他老婆,哪里能关心他一辈子啊,况且现在他也有了白霜,开心的很,根本不需要我关心。
过了几天,正啸从上海回来了,这次他没有先回去找白霜,而是先找天真,自从上次“诈死”事件后,他忽然感受到他在天真心中的地位,这让他越发觉得他俩对彼此的重要性,在天真心里谁也不能替代他,同样,童天真对他也是谁也替代不了。
天真想好了所有摊牌的台词,带上那件来来回回一直忘记还他的衬衫,这次她终于记得还给他,好像,这件衬衫是一件分手礼物一样,送还给他,以后彼此再也没有瓜葛。
“你干嘛?我不要了啊——哦,还帮我洗了啊,那我可得好好珍藏了。”
正啸还是一幅油嘴滑舌地开着玩笑,天真不知道怎么搭腔,她想说又觉得气氛不对。可是她也不想跟他开玩笑,现在,她觉得跟他开玩笑都好像对不起西木。
正啸掏出手机,笑道:“哎,你知道上次我为什么没坐火车吗?”
天真看了他一眼,还是没说话,正啸以为她因为上次出了洋相不愿搭理他,就自顾说起来:“因为我觉得你说的什么意境不意境的,不是看坐什么车,而是看跟什么人坐车,跟他们一帮老头子还是坐飞机比较好,睡一觉就到了。你说是不是?”
天真还是不说话。正啸就说:“你装逼啊?几天不见一句话也不说,哎,你想不想听听你上次骂我死时候的留言?我被你吓了一跳。”
“王正啸……”天真突然鼓足了勇气看着他。
“怎么了?”正啸感觉到她这次的语气不像平时那么霸道,声音有些虚,凭他对天真的了解,知道肯定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说——而且不会是好事。
“以后除了工作的事,其他事情不要找我了。”她实在不敢抬头看他,这次她真的太不讲义气了。
正啸一下子就明白了,冷笑了一下,换了一副与刚才完全不同的声调道:“怎么?他不高兴了?”
天真咬了咬嘴唇,抬起头看着他,认真解释道:“我不想把我们的关系搞得复杂化,我们这样的关系会让别人不舒服。你也有女朋友,就算静娴不介意,白霜她也会介意的。”
“她不介意!”正啸强硬地否定道。
“可是我介意!我不想因为我们的关系影响我和西木的感情!”
“果然是他,你就这么在乎他?”
“我当然在乎!你可以爱那么多女人,你当然可以不在乎,可是我只爱他一个,我没法不在乎!”
不知道怎么的,只要一说到感情问题,他们总也话不投机,没几句就有火药味,前几次只是小规模战役,各自退一步,还是风平浪静。这一次,正在不可避免地走向世界大战。
“童天真,你知道什么是爱情吗?爱情是学会相互包容,不是你为了他而改变自己,甚至连朋友都不要了,你谈过几次恋爱,你根本不懂什么是爱。”
“是吗,你有经验,你懂爱?是不是每个人都要像你一样处处留情,才能遇到那个值得爱的人!我不是小孩子,我有感觉,我知道他爱我,我也知道他值得我爱,我知道他是我的真命天子!”
正啸的忍耐极限被她击垮了,懒得跟她争论,他知道他和她的感情观不同,不管怎么争论,都不会有共识的,于是就想着换个方面去说服,他知道她很看重义气,便用激将法激道:“童天真,我原来以为你是个很重义气的人,到今天我才知道,你比我还重色轻友!”
天真听到“重色轻友”,仿佛脑袋“砰”的挨了一闷棍,心里的苦闷说也说不出——她最鄙视不讲义气的人,现在,她却成了这样的人。
“随你怎么说!”天真注视着他,她只能注视着他,好装出无所畏惧的样子,她看到他脸上写满了失望,心里无比的心虚、无奈与痛苦,然后马上,她又想起西木脸上同样的失望表情,她决定豁出去了!
“不管你说我重色轻友也好,背信弃义也好,无情无义也好,我都认了!反正我已经决定了……”天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只好说:“我们就这样吧!”
正啸没想到她这么决然,心里有一种被人耍的感觉——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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