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猛然伏地,重重叩首,“则是国有动荡之征兆啊!”
宁昱晗沉眸俯视左承恩,喝问:“既是近日观得,何以此时才报?”淡淡一眼扫过群臣,满朝文武大多都低下了头。
“皇上容禀!微臣奏报不及,不敢推脱罪责。”左承恩以头撞地,磕得“砰砰”响,“可是,星宿变动微妙,微臣也需记录变化,确定后方敢上奏。”
宁昱晗面色愈加凝重,沉声训道:“兹事体大,
却如此怠慢,自是难辞其咎!”
堂上百官低垂着头,却
暗中与相熟官员交换眼色。
“哎呀!镇国大将军与安佑郡王刚启程,便出现这等星象……”桑瑞脱口说出一句,见宁昱晗一眼睇来,忙起身上前,跪下请罪,“微臣失言,皇上恕罪!”
“桑侍郎不过是问出了朕挂念的,何罪之有?”宁昱晗探手到腰间,轻轻磨蹭那串紫玉佩,唤起桑瑞,又问左承恩,“据
看,二者有关联否?”
“这……只怕多少是有些干系的。”左承恩微一沉吟,掀眼偷瞄上方,却被皇上那凌厉的眼神盯得心中发毛,强忍忐忑,道,“井宿八星末星位置偏移,似指西面,首星却向南微移。西面便是土卓,南则恰是嘉宁行宫,星……”
“星宿学说
下去慢慢研究!”宁昱晗轻声喝断左承恩的话,挑眉道,“朕关心的是,可有法子扭转?”
“是,是!”左承恩连声应道,片刻功夫已是冷汗湿衣,“依微臣拙见,首星先暗,只怕是皇上身边有星主朱雀之
近日落了弱势。”
据暗卫报来的消息,最近洛菱宛并不曾与桑瑞联系。左承恩若不是事先就与那二
有勾结,便是桑瑞自己着急了,临时起意让左承恩借星象之说来逼他为洛菱宛复位。可是,桑家已经有位身怀皇嗣的丽妃,何苦要助已处于弱势的洛菱宛?宁昱晗一手揉额,暗自推算着全局,嘴上却道:“星主朱雀?朕身边有谁是星主朱雀之
?”
“微臣暂无所知。”左承恩抬眼便与皇上那深邃的目光对上,嗓音微不可查地发颤,“还请皇上唤
调宫闱档册,微臣一阅便知。”
朝堂之上,不乏善于审时度势之
,听了这话,心下一番琢磨,已渐渐会意过来。
桑瑞微微抬眸,快速一眼窥视了宁昱晗的神色,又垂首静立。
左侧官员坐席之首,太尉慕霆钧双手撑膝而坐,大大方方地望一眼宁昱晗,又看看跪
殿中的左承恩,最后,含笑眼神扫过站
左承恩身旁的桑瑞,落
了一直神色淡然的洛王面上。
宁昱晗云淡风轻的一眼扫过,慕霆钧的了然、洛王的淡漠、桑瑞的得意、左承恩的不安以及百官的各怀心思就尽收于心。
看来,这钦天监监正的位子也该换个
坐了!宁昱晗心中冷笑,隐于龙案下的手愈发轻柔地抚摸紫玉佩,侧目递过一个眼色。
李炳福会意,躬身退到旁侧,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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