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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 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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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注定失身第(4/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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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合散伙的伪正常男女关系,但没将他彻底收服之前,不能破功啊不能破功。一破就成千古恨,还不被他吃的死死的?

    我咬牙,咬的满脑袋汗淋淋的,苏良辰倒是自在,时不时的配合隔壁的□声伸伸带毛的长腿,要么嚷嚷帐子里太热,起身脱了上衣露出结实的胸膛给我瞧。

    看那贱笑,分明是想逼我破功,看我如何哭天抹泪跟他求欢的好戏。我心里那个恨啊,恨尽了天山的雪,恨断了黄河上的桥,索性闭眼修炼敌动我不动心经。

    “出汗了唉,快,让为夫给你擦擦。”为夫?要不要脸啊。

    “热哦,来,让为夫给你松松领口。”松领口?卑鄙无耻。

    “手脚没力吗?来,让为夫帮你翻个身。”翻身?靠,为毛是翻向面朝他的?分明故意地。

    “想扑过来?来,老实交代,为夫善解人衣,更善解人意,绝对体谅招娣心有余而力不足的处境,主动什么的都是浮云,谁下手还不是一样。你点个头嘛!”

    点头?没门没窗户没地道,你想也别想。

    “这样吧,为夫知道娘子面皮薄,不如这样,先给你点甜头尝,你觉得好,为夫就……”苏良辰扯过我的手,直挺挺朝他胸口摸去,然后一路往下,并配合无耻而淫/荡的哼唧声,连原创的都不是,我证实,他是在效仿花如雪的调子,让我听来格外窝火。

    到底是我热还是苏良辰热?手掌划过,就跟着了火似的,我只觉得全身的血液似乎一瞬间从脚底直冲天灵盖,眼前一花,脸颊急速充血,胀的有些发疼。终于,该发生的还是发生了。

    “呀,招娣,你喷鼻血了。”被子挡在他腰间,苏良辰坐在我身侧,而我的手停在他的小腹之上,眼中全是他狡诈而愉悦的笑容。

    他扯过自己的贴身衣服,帮我擦了擦鼻血,轻轻覆在我身上,笑看我:“招娣,我总是不懂,你到底在忍个什么?”

    “你,懂,个,屁……”我拼尽气力,咬牙切齿的说完这几个字,已经开始喘的厉害了。

    耳边是隔壁荡漾不断的叫声,身下是摇晃不停的床板,身上是全/裸出镜色/诱我破功的苏良辰,眼前是他得意又魅惑的坏笑,鼻血也刚刚喷完,现下的我真可谓四面楚歌啊四面楚歌,难道老天非要注定我身不由己铸成大错吗?

    “噗……”苏良辰撑着上身,笑得无可奈何:“我说招娣啊,我倒是拗不过你,你这人太狡猾,一般招式都没办法逼你就范,那一句话就如此难吗?

    你说了我日后也不会时常拿出来气你,你何必这么小心翼翼的,看,脸都成猪肝色了,再憋下去,我怕明儿一早来娣回来会掐死我,说我见死不救。”

    说着苏良辰俯□来,映在我眼里,成了一格格变慢的镜头。

    又笑?笑得有那么点好看,又有那么点……我一直心里暗念,又有那么点什么?

    “好吧,既然你计较又小心眼,死活不说,那为夫说了也无妨。

    我苏良辰就是想娶你许招娣为妻,你闷骚又狡猾,我日后不怕招了个无趣的女人看着无聊;

    你有点小聪明最爱藏心劲儿,以后呢时不时跟我过个招使个绊子什么的,也权当是添了份夫妻乐趣生活情趣,好过死气沉沉;

    你能忍能扛有丰富的潦倒经历,若是日后棺材铺倒闭了,看样子也不像是娇贵不能吃苦,又会携款潜逃的那种女人;

    你长相潦草身材平庸,我若是出个远门收个钱什么的,你应该也不至于红杏出墙,给我预备一顶绿帽子,左右也没人会看上你,我放心。恩,暂时就想到这么多,等想到了再补充好了。”

    气结,绝对的气结,我怒目而视,他却依旧笑意盈盈。

    “反正我连你尸体都娶,这么个大活人,我何以放过?招娣,你不觉得你落入我的手里,那是上天注定,天经地义的吗?你还反抗个什么?”

    说着,苏良辰放松力气,慢慢覆上我身体。

    身体仍旧热情如火,我被带进一道旋涡,缠得乾坤倒转,昏沉不自知,仿若被溺在湍急河流之中,欲要溺毙,却又偶得几口空气,已经完全没有任何抵抗能力,只能随波逐流,直至被完全汹涌波涛淹没。

    直到最后一刻,我才突然想到苏良辰的笑容之中,又有那么点什么了,应该是情真意切?或许吧。

    作者有话要说:别霸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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