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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 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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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注定失身第(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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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我撞得往后趔趄了几步。

    惊异之色也只是一闪而逝,而后,花如雪眉头深蹙,媚眼一挑:“是你?颜如玉那贱男人呢?”

    我抬头,见阿福呆立在远处,像是被点了穴,花如雪一身桃红薄沙缠身,竟然还赤足。白皙的肌肤照比上次略有晦暗,印堂微微发黑,但总体来说,还是美人一个。

    “师傅啊,出门去了。”

    “出门?去哪了?”话音上挑,貌似不悦,目色冷光一掠,最后定在半掩的床帐里面。

    “出门啊,去找养虫子的女人去了。”我往后退退,继续保持面带微笑。

    “是嘛?你确信你那没种的师傅,不是……”花如雪冷不防的窜到我身后,挥手剥开帘子,我大惊失色,连忙扭头,往床上扑去:“师娘啊,不要……”

    花如雪手更快一分,掐住我胳膊,让我无法动弹,撩眼朝里面望去:“你鬼叫什么。”

    月色从窗棂探入,照在那张隆起的薄被之上,我紧贴花如雪身侧,那香味已是有些浓的呛人,闻了几口,开始昏昏然,那热感更是强烈,我将衣领拉拉大,也好凉快一些。

    “师娘啊,其实徒儿我……”

    我话还没说完,只见薄被下团着的人动了动,而后从下面伸出两只赤/裸毛腿,笔直的放在床上,看样子很是放松,而其中一只脚上还套着袜子。

    我嘴角又抽,刚张嘴,被子里面又伸出一只手臂,手里揪着一团布料,然后从被子上方又露出一个脑袋,黑发松散,乱七八糟的摊在脸上。

    苏良辰就这般躺在我跟花如雪眼前,营造出一种难以言表的气氛,让我倍感蹊跷。

    花如雪探身,从苏良辰的手里拿过那团布,细细一瞧,然后笑得花枝乱颤:“原是小招也学会了这一招,不错,你得到的阳精越多,就会保持你的年轻美貌越久。”

    嘴角抖了抖,我附和:“小招也有一天能跟师娘这么美貌吗?那要吸多少阳精啊?”

    花如雪松了手,朝我妩媚的抚了抚自己脸颊:“多多益善,犹是童子之身,可连吸三日,自是比那些有过男女之欢的男人更有效力,就比如他……”

    我顺着花如雪的眼光往后瞧去,嘴角僵了:“师娘是说……?”

    花如雪边笑边往后走:“颜如玉那贱男人今日不在倒是便宜他了,我刚好身子不爽,正需要这等货色。小招莫怕,床上这男人就留给你享用了,师娘我有自己的。”

    说着笑呵呵一掌送我滚上床,拎起苏良辰的裤子,放在鼻尖处细细品味,话音带颤道:“花好月圆,男女之欢,你可莫辜负了我一番美意,我不走,你也不许出来,好好尝尝滋味几何吧。”说完人不见了,阿福也没了踪影。

    我其实真不乐意听人家床底之间的欢乐之音,我躺在床上喉头干燥,昏天晕地,实在不舒服至极。

    苏良辰裹着薄被无耻的朝我靠拢,一脸奸笑:“招娣,怎么办,我裤子被花如雪给拿走了,我走不掉了。”

    我瞥他一眼,却顿时口干舌燥起来,皮肤挺白,皮肉也紧实,长相嘛,还真是好看,齿白唇红的,尤其那一双眼,平时看来格外淫/荡,怎么今天这么一看,顿时生有风骚妩媚的错觉来。

    我越看就越有种冲动从心里涌向身体四处,就像是当年对着丁墨谙那美型的后背,迸发出扑上去,吃掉它的蠢蠢之心来。

    我其实要表达的是不屑与伪纯洁,但愿望与现实的距离是巨大的,我扭了扭身体,柔软而无力的发出声音,顿时“哼”变成了“嗯”,还是抻长版的。

    只觉得身边的苏良辰身形一紧,表情有点僵,贴到我耳边轻念:“招娣,你勾引我。”

    好痒,气息撩拨耳边肌肤,让我霎时鸡皮疙瘩游走全身,后背汗毛根根直立。我很想往外挪挪身体,因为我发觉,靠近苏良辰会让我像是置身于火炉之中,就快被火化了。

    “你……你……”

    苏良辰恬不知耻的伸出一只胳膊横在我胸前,贴过自己厚脸皮,笑嘻嘻的问:“什么?我什么?”

    我在这边咬牙死挺,花如雪却在隔壁大块朵颐,我甚至能感觉到床榻的晃动感,还有花如雪断断续续的笑声,以及不知道是谁发出的猪哼哼声,还是歇斯底里,你死我活的哼哼,我猜那是阿福。

    思及此,心头野草随风摆动,我咬咬牙,呼吸急促,手脚像是不听使唤,不贴上苏良辰的身体,就有种死去活来的不舒服。就连那句底气不足,声若呢喃的“滚……”,也最终被隔壁,声如浪潮,爱如潮水的热情给淹没了。

    苏良辰还可恨的伸长了耳朵,不时跟我分析:“好厉害,花如雪这女人可比琉球那般女/优的段数不知高了多少,颜如玉这小人还一副佯装被非礼的委屈,我看他分明是吃到了葡萄,还非要栽赃葡萄酸,这人,真可恨,应该千刀万剐了才是。”

    “天,这阿福也是不可小视的一位战将啊,不知是憋了多少年,终得这么称心的一日,是不是打算跟花如雪同归于尽啊,要不要这么拼死拼活,难道说,人的潜力真的是无情无尽的?太唯心了吧,以前政治课上,老师不是这么教的。”

    “招娣,我看你面如桃花,身若无骨,眼神涣散,呢喃难语,这摆明了是媚药毒发的表现,要不,我就大义凌然一次,反正之前你也掩护我免受那妖女荼毒,我欠你一个人情嘛。

    不如让我以身相许,哦不对,是以身解毒。你没听花如雪说吗?童子身的男人可以连采三日,效力非那些洁身不自好不男不女能比,就以我平日清心寡欲,又不近女色的最高等级处男之身来说,天亮之前三五次也就能给你的毒解个干干净净。”

    我努力斜眼瞪他,眼神却不自觉的顺着他光滑的下巴一直往下,划过好看的颈项,再往他结实的胸口瞄去,完蛋了,热血喷张,性如恶狼,身体里仿佛有一种巨大的力量再拼命的将我往苏良辰身上推去。

    忍,但凡成大事者全凭一个忍字,古人能头悬梁锥刺股,能卧薪又藏胆,还有那个柳下惠什么的,美人坐怀都不乱啊,嫦娥什么的跟兔子相依为命,天蓬元帅被贬成猪八戒下凡间,西海龙王三太子成白龙马被人骑上西天,这等极具教育意义的故事数不胜数。

    我许招娣一世隐忍半生闷骚,决不能坏在什么劳什子媚药上,虽说将来有可能跟苏良辰有合则同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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