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如玉因为遭到赵家小姐的惊吓,取虫子的时候,就说什么也不肯再进去,还可恨的用师傅身份压我,我是忍辱负重的,几经思想斗争的,拿着瓶子进了房间。
先看见一个胖乎乎的女人被五花大绑的扔在地上,嘴里还塞着什么东西,那赵家小姐正如一个圆滚滚的水桶一样,正不停扭动,可又因为太过圆润,以至于有点类似乌龟四爪朝天,说什么都翻不过来了。
除了横在脸上那个大大的脚印之外,那绯红的双颊,涣散的眼神,淫/荡的哼唧,跟那日在酒楼里看见的紫衣小姐没有差别。
我一悚,原来这厮的一脚踩在人家脸上了,真够狠的。于是脑筋一转,脑海中不由自主的重现出翩翩然的颜如玉与壮硕的赵家小姐来次霸王女硬上弓的戏码,说实话,我还真动了恻隐之心,因为这一出实在不够和谐美妙,简直就是美兽与野女。
我摇摇头,照着颜如玉的交代,在女子身边撒了点粉末,很快就看见从女子身下爬出一条虫,我嫌恶的瓷瓶被打开,用木棍一挑,顺利将虫子装进瓷瓶里。
哪敢在多做半刻停留,完成任务之后,我忙不迭起身,跨过磅礴的赵家小姐,准备离开。未曾想到她居然猛地一扭,来了个驴打滚,我还没等抽出另一只腿,就被赵家小姐一个翻身给绊倒,然后狠狠压在身下。
痛,痛的哪止是被压着的腿,还有我的胳膊,摔倒时,我下意识的去扶身边的东西,结果扯倒了桌子上的茶盘,连着桌布,劈头盖脸的把我砸了一通,末了不知道什么东西划到我手腕,我只感到一痛,然后听见珠子洒落一地的声音。
“小招?”门外传来颜如玉的声音。
“救我,快救我。”我低呼,主要是我实在是太低估赵家小姐的体重,连推再踹也没能让她动弹半分,像是压着孙悟空的五指山,坚不可摧。
颜如玉倒也耳尖,推门而入,见此情景颇有些哭笑不得,于是慢慢悠悠的走过来,嘲讽我:“不合格,你的马步扎的严重的不合格,给我回去重蹲。”
我瞪眼看他,无声的抗议着,颜如玉则弯腰扯住赵家小姐腰间的的一块布,大力往后一拉,企图迫使她翻身,却只听见“哗啦”一声,屋子里顿时静了。
雪白的屁股,好雪好白,月光反射在那宛如豆腐般可爱的屁股上,泛着似玉般的光泽,带着布料被撕破之后还保有微微抖动感,确是有些惊心动魄之感。
赵家小姐不住的哼哼,还要抖上两抖,正在这时,外面传来声音。
颜如玉一惊,也顾不得什么风度,再一脚踹上那个美丽的屁股,赵家小姐顺着力道反扣了过去,面朝下。我急急摸索着地上散落到处的珠子,颜如玉却扯了我胳膊,沉声道:“别捡了,外面来人了。”
等我从赵家翻出去的时候,手里只剩下三个珠子,手腕上还划出一道很长的血口子。我怔怔的看着手里仅剩的珠子,喉头一紧,似乎看见青衣白面的苏良辰朝我招招手,愈发的飘远了。
自作孽,果然不可活,我怒不可遏,慢慢扭过脸,瞪着颜如玉:“从今天开始,吃穿用处,都要靠你出卖色相来解决,我不管了。”
我头也不回的,一瘸一拐的离开,颜如玉跟在我身后念叨:“我说小招啊,你这也不能都怪我,我怎么知道那胖女人还有这一招,快别气了,女人生气容易老,来,让为师安慰一下。”
“闪开,你给我离远点。”我很想箭步如飞,但无奈脚疼,这种情况下,我的背影实在表现不出我内心的怒火中烧,反倒给人一种弱者逞强,还口是心非的错觉来。
珠子没了,且不说将来一路上又要断粮,单说我原先的计划也一并跟着泡汤了。苏良辰找不到我,邪功又练不到第三成,余下的日子,就只能跟着疯癫的颜如玉屁股后面,继续丧尽天良,或许得一直跟到老,跟到死。
正走神,脚踝一歪,跌倒在地,我心里那个恨啊,那个委屈啊,一股脑的涌来。
俗话说,三十年河东,那还有三十年河西呢,我怎么就站在河东对着河西白白望眼欲穿,却死活等不到一艘摆渡过去的破船啊。
“你怎么不哭?”颜如玉蹲在我面前,一脸犹疑。
我更犹疑:“我为什么要哭?”
“你哭的话我可以借你个肩膀靠靠,没事,为师不会跟别人说,放心靠过来。”
我撇嘴,身子往后扳了扳,嫌恶道:“多谢,我不哭,不需要肩膀。”
“来嘛,来师傅怀里哭,来,快。”
“不要。”
“来嘛,师傅是爱你的,来。”
“不要,你这人真猥琐。”
“不猥琐不丈夫,快,为师准备好了。”
于是,我在颜如玉的强迫下,面容被按到扭曲的贴在他胸口,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无限制的往上翻白眼示威,可惜,颜如玉看不到,他现在正无比沉醉在安抚他人,并被继续被他人需要的自我假想之中,无法自拔。
原本悲春伤秋的情绪早飞到九霄云外之外去了,我心里只是有个大大的问号,为什么我在远离了许来娣和苏良辰之后,竟还能遇见颜如玉这个极品中的极品,难道我只能归于同性相吸这个道理上吗?
回去路上是颜如玉背着我的,虽说脚踝有些肿,但幸好不严重,夜半的大街上人烟皆无,他一步步慢行,顺着月色映照下的那条路,一直往前。
从小到大,背过我的人只有我爹一个,大一点之后,便开始觊觎丁墨谙结实的后背,但未果,我心心念念的人到最终却是心有所属。
果然,男人的长相什么的,都是浮云啊,所谓的幸福或许就是一个看来可能一无是处的男人,却可以带给你的一种无可替代的温暖和信赖感,可想来想去,丁墨谙似乎既没给我温暖,更没让我有过安全感,所以我感到的幸福,不是源自于他。
多可悲,我爱的人不爱我,而对方还是个清高又死心眼的书生,我现在似乎有点了解,为何外公那么讨厌书生,因为不懂变通的人都是不撞南墙不回头,还非常的自以为是全世界救他一人是对的。
就那么无故的想到苏良辰,我还是信任他的,慢慢展开手掌,三颗莹润的碧色珠子躺在掌间,不自觉的就又想起当初他的那一番话。
只是温存的片刻没有持续多久,我开始嘴角抽搐,我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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