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也就没有必要调查那女性的底细。以他的认识来说——世间万事万物,该来的总会来;该走的总会走;一切,都不是个人的好恶可以决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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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以后的上午十时稍过,手机响起,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喂!”“……嗯!……”对面的女声很是郁结,方一声就没了音息。了空和尚耐心地等待数秒,只得再次开口道:“你好!请讲!”“……是……是汉天授吗!……”那女声嗫嚅地试探着问到。“是!”按照了空和尚的性格和处事方法,会与他产生交集的女性极少,他冷静地回答,脑中飞速回想,最后基本确定,电话对面的人,就是酒会晚上遇到的那个女性——尽管在电话中,声音稍稍发生了变化。
“……呵呵呵……你这人真是的!你让我找你,却连个电话都没留……”“那你不照样找到了吗!”了空和尚明了她在小小地娇憨,带着持重的笑意反问。“……哼!你知道我为了找你,费了多大的劲儿吗?……”电话那端的嗔怨之意,更见明显。“你是外交官的女儿;并且能在那么重要的酒会出现;找到我,应该不难吧!?……”了空和尚还不会被一、两句迷汤,就灌得找不到北;同时,也想让她尽快从丧父的阴影中挣脱出来,于是半真半假地说到。对面的女性为之气结:“……你这人!……你就不能说一、两句好听点儿的吗!?……”了空和尚被逗乐了,故意说:“……呵呵呵……好像!不能!……”对面不知是真被气到了,还是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言辞反击,登时没了声音。
了空和尚当然不会无聊到,以欺负女人为乐。
“……呵呵呵……呵呵呵……好了!……好了!……不故意气你了!……”了空和尚强忍住笑说到。却忍得很辛苦,有点儿气喘。“……你这人!……你怎么这样啊!……真是的!……”对面婉语含愠,抢白到。了空和尚不为已甚,放缓语气,含笑问道:“怎么!今天有时间了?……说吧,有什么事儿需要效劳的!?……”“这么说,没事儿就不能找你了!?……”对面悠着劲儿反问。
对于女性的声东击西、指南打北,了空和尚是无能如何的,惟有再次重申自己的承诺:“当然可以啊!……”“那你就等着我找你?……你为什么不能主动来找我呢!?……”了空和尚听到这关系到“面子”的天大问题,头皮一阵阵发麻,只好实话实说到:“时间没到!如果再过两天,你还没来找我,我就会去找你的……”“真的!?……”“真的!……”
了空和尚觉得这些言辞都不对,但好像除了这么说,也没别的合适的说法。为了打破这怪异的感觉,他鬼使神差地加了一句:“……上天有好生之德!救人一命,如造七级浮屠!像我这么好的人,怎么会见死不救呢!?……”“……你这人!?……我真要被你气死了!?……”
本来想保持距离的了空和尚,见效果不怎么好,反而有越描越黑的嫌疑,赶紧打岔:“……那你看……是你到我这儿来!还是我到你那儿去?……”“……你那里很麻烦……我这里一时半会儿,你可能也找不到!……”“……算了!……‘金城真神大寺’你知道吗?……”“知道!”“……那我们半个小时后门口见!……”
“……为什么选那里?!……”了空和尚疑惑地问。“因为我是‘教民’!……”对面传来的语音中,含着阴谋得逞的小小的得意。
“三十分钟后见!……记住!我叫‘牛玉卿’,一会儿别认错了!……”对面“咯咯”地笑着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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